">她自斟自饮,嗅着茶香,观赏着舞女们风情,嘴角含笑,不发一言,身后桃花絮絮而落,几片花瓣不时落入她发梢,衣襟之上,她巍然不动,任微风将发丝和长袍掀起。
看那桃花树下人,一袭月白,颜色淡雅正如她嘴角那抹微笑,素手执起精致小瓷杯,先是放于鼻尖轻嗅一下,眉头舒展,轻启丹唇,小口啜饮,举止优雅,动作娴熟。
子卿目光则一直是表演人身上,舞女之后,时间便剩下给了佳人才子表演了,谁都想借此机会表现自己,所有人将自己准备好节目演绎淋漓致,众人一阵一阵拍手叫好。
直到,一人手持宝剑走到她面前,那人拱手,“早年便听闻莯公子剑法了得,书怀不才,今日愿讨教一番,还望公子赏脸。”
子卿讶然,看着面前华服公子,剑眉星目,一副正派之极模样,书怀,原来是尚书之子,看他握剑手势,必然是用剑老手,而自己连挽个剑花都不会,怎么去给他比试。
场人纷纷都被挑起了兴趣,老是歌舞一类表演,看多了也有些腻味,恰逢有人比武,这无疑是甜腻口味一下子变辛辣了起来,子卿往上座着人看去,那人深不见底眸子仍旧看不出任何变化,只是挥挥手,让他们自便。
众人期待目光之下,子卿缓缓起身,先是用手拂落了身上花瓣,继而拱手朝着书怀行了一礼,“书怀兄,实有些不巧,下手腕受伤,恐怕近日都无法使剑,还请公子见谅。”
那人看了一眼她手腕,确实包着白纱,只得叹息一声回了座位,众人也觉得有些扫兴,但人家手腕受伤,也是无法改变事实。不过像这样好机会,谁都想皇上面前表演一番,趁机得到皇上青睐,有人心中窃喜,什么时候受伤不好,偏偏要这时候受伤。
而座上夙夜却是一直暗中观察着她反应,她盛名天下人皆知,那么一个武林高手又怎么会轻易被花瓶割伤,从她包扎方式来看,可以推断,她伤口其实并不重,那么,她伤很有可能是刻意为之,但她为何要这么做?
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为了不引起自己注意。呵,众人都没有觉察时候,夙夜嘴角冷冷抽动了一下。
不知不觉,本来好好一个文艺宴会渐渐演变成了诗词大赛,也不知是谁起头,总之现场就是一片混乱,耳边充斥着子乎者也,花啊,月亮一类诗词。
“传闻都说莯将军公子剑法天下第一,想必你文采和你剑术一样好,刚好,大家都提到花月,不如小公子也来做一首诗词,如何?”一道颇显老迈声音传来。
子卿循声望去,原是旁边一位六十岁上下老者说道,看他装扮,想必官位定是不小,而他看自己眼中,带着一丝不容易察觉算计。
或许是看子卿一直没有开口,才故意将话题引到她这来,目必然是为了看她丢脸。看来这人,肯定和父亲有过过节。
做一首诗词肯定不是难事,但子卿原就不打算引人注目,若是不做话,那么父亲威名就自然扫地,这个老头,摆明了就要她出丑。
一时之间,所有人目光又重聚集了她身上,看她这么儒雅面容,想必文采一定了得,她若开口,肯定是一鸣惊人,大多数人都是这般想着。
连夙夜目光都朝她看来,她会怎么应对?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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