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贫民窟会有一场混战,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今晚过后我就放你回去怎么样。 ”看着薇薇安一直没有问关于贫民窟的事情,李牧就像嗓子里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似的勉强主动说道。薇薇安居然没有问今晚的表演是什么,这种不合常理的交流方式,让准备解说一波的李牧有些尴尬的看着不知正思索着什么的薇薇安,只能尴尬着继续说下去。
“帮忙?我可没什么战斗力。”薇薇安皱着眉头冷淡的说道,自己虽然是能力者但是在战斗方面自己也就比普通人强那么一点,甚至连经过训练的军人自己都不是对手。何况按李牧所说,今晚如果是一场混战,那么自己除了拖后腿以外,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李牧看着薇薇安不解的神情,很容易就猜到了她在想着什么。摆摆手,李牧用一幅严肃而认真的表情说道:“一天打打杀杀多暴力,我的愿望是希望世界和平。”说完这句话,李牧一脸庄重和圣洁的看着一脸不敢相信瞪大着眼睛的薇薇安,如果这个时候李牧的身边能多出点圣光特效,说不定真的会让别人为他的崇高而心生敬佩。
薇薇安也愣住了。当然,她不是因为被李牧远大而崇高的志向所折服了。只是因为她绞尽脑汁也实在是想不通这个被队长称为最可怕的敌人,被恐惧他的人称之为疯魔的男人,这个凶名在外的李牧。怎么看起来这么….这么不要脸,简直是一个逗比。
世界和平,拒绝打打杀杀。薇薇安可是认真的读过这个家伙的情报的,如果这家伙热爱和平,拒绝打打杀杀的话。薇薇安敢确定的说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从没做过坏事的圣徒了。
虽然心里有着千言万语,但是薇薇安很好的用面无表情的脸蛋掩盖了心里的所有想法。依旧是看不出来悲喜,只是略带疑惑的问道:“那我该做什么,难道你希望我做你的后援?”李牧只是嘿嘿一笑,把杯里的可乐全部吸光。“你刚刚出来的时候给里面那个龙套治伤了吧。”李牧没有回答薇薇安的问题,却突然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龙套…?”薇薇安思索了一会才明白李牧指的是那个黄毛的小混混。李牧刚刚踢断了他的腿之后,就把它一直放置在地上,好像忘了他一样。而自己感谢完两位帮忙的店员以后,那个男人还是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左腿痛苦的呻吟着。如果不能及时的治疗,他的那条腿即使接上,也依然会留下不小的后遗症,甚至将来不能正常行走也是很有可能的。于是自己出来的时候顺手把他的腿部轻微处理了一下,虽然没有治好,但是也保证了在送往医院之前情况不会再继续恶化了。
没想到李牧不但注意到了这一幕,还在现在这个时候提起。薇薇安不明白的看着把空瓶子吸的嗤嗤作响的李牧,难道这个男人是要嘲笑我太过于心慈手软了吗。薇薇安愤怒的捏了捏拳头,但是表面上却依然面无表情用更冰冷的声音说道:“我仅仅是让那个男人的腿部情况不再恶化了而已。”
“是因为看见他太痛苦,所以心软了吗。”李牧讥笑的说道,语气中既有轻蔑又有感叹。“这不关阁下的事,你到底晚上需要我做什么。”薇薇安冰冷的看着一脸嬉笑的李牧,用寒气逼人的声音说着。
“咦…..晚上你就知道了。反正你有没选择的余地,对吧。”感觉到薇薇安的不善,李牧把脸上嬉笑的表情收了一收,但是还是用很戏虐的的语气给薇薇安强调了他的处境。“哈哈,你快去和那只野狗联系去吧,这家伙恐怕已经在救援你的路上了。”李牧看着商场门口涌进来的几位警察,一边起身,一边继续说道。接着留下依旧面无表情的薇薇安向着几位朝快餐店包抄的警察走了过去。
薇薇安就好像没听到李牧说话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坐在椅子上,依旧挂着一副像是雕塑一样没有波动的面孔,只有从复杂的眼神中才能看出她内心的思索和纠结。半响听着李牧已经和过来的东京异能警察们断断续续的交流声,薇薇安咬了咬下嘴唇,目光坚定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如玉石般的纤细手腕上带着一个大小正合适的金属环,金属环上一道道细纹环绕,结成一片复杂而神秘的图案,一道道细纹间蓝色的光芒就像是液体一样在其中流动自如。薇薇安只是用手轻轻碰触了一下金属环,不知做了什么蓝色的液体停止流动,周围的空间一阵波动。沙瑞尔焦急的声音立刻从手环里传了出来:“薇薇安,你没事吧。那只疯狗呢。”沙瑞尔一边喘气边急切的问道,薇薇安甚至能听到手环那边传来的风声,看样子沙瑞尔似乎正在进行着高移动。
薇薇安赶忙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沙瑞尔,并且让他千万不要赶过来和李牧生冲突。“……?怎么会这样。”沙瑞尔疑惑的声音从手环里传出来。沙瑞尔也不能理解李牧为什么要带着薇薇安去贫民窟,对异能抗性极高的李牧不但对伤害型的能力能做到无视和消除,而且治疗型和BuFF型的能力也一样是无视和消除的。没有治疗的效果,李牧带着薇薇安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一点用处。
“队长,我跟着李牧去贫民窟看看,我也很好奇他想要做什么。”薇薇安坚定地说道。
“恩….。”沙瑞尔沉思了一会才说道:“那好吧,虽然那家伙是个疯狗,但是说话还是可信的。既然这样你就跟着去看看吧。记得保护好自己,我也会在贫民窟暗中保护你的。”
“好的,队长。那就这样吧,我先终止联系了。”薇薇安确定完事项,手指再次在手环上一点,蓝色的光芒又一次像水银般流动了起来,周围震荡的空间也平静了下来,就像刚才什么也没有生一样,周围的人依然干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没有现这里刚刚生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