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震,不自觉的坐在他腿上。
他顺势将双手从她腋下穿过,轻轻将她揽住,手指指着上面“穆晓”两个字:
现在你已经改回了名字,有它在手,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你来我去派出所改名字原来是没安好心。”穆晓笑。
“呵呵。”他也笑,将结婚证轻放在桌上,两只大手倏然揽住了她纤腰。
“干什么?”轻叫声中,身子已经被他轻而易举的抱起,被他转了一百八十度,正面朝向他。
她怔了怔,近距离看着他的脸倏尔有些恍惚
他好美,傍晚黯淡的光线下,这张俊美若铸的脸呈一种月辉的润色,浓密的眉毛、蒲扇般的修长睫毛愈加显得墨黑如画,她的老公是怎样一个勾魂摄魄的男人啊……
她看得痴了,失神间竟发现到他也在看她……
“穆晓,你真美。”温情呢喃着,他的脸凑过来,淡绯色的薄唇覆在她小嘴上。
薄凉的气息扑来,穆晓的心顿时跳乱了节奏,是色令智昏了么?
她主动的张开嘴,放任他柔软馨香的长舌探进来,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番,又主动吸/吮住。
他的味道这么美好、这么魅惑,仿佛迷醉人心的美酒,片刻间就令她沉醉……
她闭上眼,纤细的双臂搂住他脖子,娇小的身子彻底陷进他宽硕的怀中,与他气息交融,安静的房间里开始弥漫起暧昧奢靡的吮吻声。
她感觉得到,他扑在她脸上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滚热,他在躁动。
忽的,他温暖的大手从她后背的内衣中探进去,沿着她滑。腻的肌肤缓缓向上抚。摸游。走,然后向前……
纤细的手指轻挑开她的文胸,用细腻的指腹撩动的捏触她敏感的那一粒。
突如其来的酥麻感令穆晓身子一颤,她忙推开她,努着红润的小嘴嗔怒的望着他:
“你为什么总是耍流氓?”
“乖,这叫夫妻生活,不叫流氓。”楚邵琛轻笑,璀璨的眸子里泛着qing。欲的桃花光芒:
“不进行夫妻生活,怎么算得上夫妻呢?”
他声音滚热,像是灼人的火花扑在她敏感的脸上,令她的脸瞬间羞红,而他情迷的双眸,这么邪魅、这么炙热,她不敢直视,羞涩的偏转了视线,声音不知因何干涩“可是上午你刚刚才……”
还是一连三次……
“你让我守了两年的活寡,我必须得补回来。”魅声轻语着,他炙热的双唇已经含住她坚翘的下巴,细吻、轻咬……
他两片温柔的唇像温暖的泉水,仔仔细细的漫过她下巴,流淌进她敏感的脖颈中,令她有种如沐春风的沉醉感。
他不安分的舌时而轻轻舔舐,犹如摄人心魄的药引,令她敏感的身子时不时发出阵阵颤抖。
而他鼻息间qing。欲的气息太过炙烈、太过魅惑,像是一团团火焰喷薄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令她浑身燥热不安……
这个她所爱的男人从来都是调。情的高手,总是轻而易举的就能撩起她的感觉,穆晓的身子不由绷紧。
“宝贝,别紧张,放轻松。轹”
轻吻她细腻的耳垂,他“嗤”的拉开她的拉链,顺手将她的外套脱去,抬手又去掀她桃红色的毛衣。
“别!”她握住他的手,惶恐的向窗外望一眼“别在这里。”
窗帘打开着,他和她就坐在正对窗户的椅子上,纵然此时光线昏暗,她却有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羞耻感趱。
“放心,不会有人来。”他轻笑,磁性的声音中、迷蒙的眼睛里满是爱欲的味道。
“可是……”
她话没说完,他早已掀起她的毛衣,利落的给她褪下来,然后是她白色的保暖衣、浅红色的文胸。
此时的她已经赤。裸了上身,骑坐在他腿上、绽。露在窗前,而他正眯着迷醉般的美眸寂寂打量她,她娇弱身子不觉颤抖了一下,桃。色的红自脸上一直烧到脖子里。
“我的瑶瑶,你冷么?”楚邵琛凄迷呢喃,陶醉的看着她。
夕阳最后一缕薄弱的红光投在她身上,令她的肌肤更显白里透红,像是莹润的玉;她在颤抖,如一朵羞涩的荷花,生怕被人看到她的美好。
“不冷。”她摇头,洁白的牙齿咬住红欲滴血的下嘴唇,他的目光令她无地自容。
“那就再脱几件。”他邪肆笑着,双手已经叩开她腰带。
“邵琛……你!”她不及阻拦,他早已抱着她站起来,将她的裤子、底。裤和鞋子全褪去。
此刻的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两只黄色的卡通短袜,一切的美好都赤luo/裸的显露在他面前,而他,纵然也在脱衣服,贪婪的双眼也始终不从她身上移开。
羞涩的厉害,她双臂环胸保护起自己,然而目光落在他身上却怎么也挪不开。
他站在她正对面,黑色的风衣、深色的羊毛衫、黑灰系搭配的衬衫一一剥落,露出那古铜色的肌肤、精壮的肌肉、性感犹如健美先生的线条……
“你最喜欢我哪里?”楚邵琛轻笑,对自己的身材很自得。
她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此时,他已毫不知羞的将下。身的衣服一并脱下,她看到他修长的腿、还有那个笨拙丑陋的巨。硕,顿时意识到什么,“啊”的轻叫一声,慌忙将视线移开。
“对它还不够熟?”他调侃,颀长的手臂伸过来,再度将她抱起,自己坐回椅子上,分开她双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感觉到他炙热的男。性紧贴在自己小腹上,她的身子再度紧张的绷紧。
她不似他,似乎永远都不知道羞。
“吻我。”他凝视她酡红的小脸,磁性的声音像是沾了雨露,湿漉漉的。
她不禁心颤,小嘴试探的朝他凑近,却在他薄唇前停住。
太主动,她没试过……
“别害羞,我的妻子,吻我……”他右手轻轻抚在她脖颈上,他在鼓励她。
“好。”嗓子里发出干涩的声音,她终于贴上去,吻上他薄润的嘴唇。
她的吻技太生疏、太差……
她几乎不是在吻他,而是在啃咬他,像某种不安分的小动物将他的嘴唇咬的生疼、发麻,纵然是这样,他的欲。望还是被他勾的熊熊燃烧,他不由张开两片纤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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