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逃也逃不掉。
“呜……”
嗓子里莫名的发出一声低泣,她努力的想压抑住那种悲恸,可是越压抑它却越强烈,她再也忍不住,趴在沙发上放声痛哭起来。
“呜呜……”
“呜呜呜……”
“哭什么?”角落里忽然传来个邪肆的男性声音。
她吓的一颤,抹一把眼泪循声望过去,看见那张破碎的脸不禁倒吸口冷气:“你……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的?你怎么进来的?”
“窗户没关。”
他爬窗进来的?
还说的这么理所应当!
顾心如防备的蜷缩了一下身子:“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出去。”
“呵。利用完了我就想跟我了断?”他走过来,坐在她身旁。
顾心如的心不禁收紧,前不久,她带了几个人试图在海边强暴穆晓,正是这个男人帮她安排的……
顾心如惊慌间,他竟然向她凑近了几厘米,健壮的身子贴到她身上:
“美女,为楚邵琛那种混蛋哭,值得么?”
“关你什么事?别靠近我,离我远点……”从没与男人这样靠近过,他慌张的抬手推他。
而他,却轻而易举的就紧抓住她手腕,低头,嘴唇几乎贴到她下巴上:
“你觉得你比那个女人差在哪里?为什么楚邵琛会为了她抛弃你?”
清晰的声音犹如锋利的刀,无比精准的刺中她心中最痛的伤处,她痛的身子直颤抖,泪水再一次绝了提般涌出来。
“呜呜,呜呜……”
泪水迷蒙了双眼,眼前的一切她都看不到,意识一瞬间似乎变得空白了,拥有的只是无尽的疼。
恍惚中,她感觉到他松开了她的手,然后腰部忽然一紧,紧接着就是一阵凉意,他竟然趁她痛哭利落的脱掉了她的裤子!
还没回过神,自己最敏感的花园处已传来一阵异样,好像是他的手指!
“你!”
她骤然回过神来,猛的向后蜷缩:
“你干什么?!”
“你竟然还是处?”他笑的邪肆,左脸上那道蜈蚣形的伤疤仿佛随之爬动起来,犹如鬼魅般狰狞可怖。
“你……别碰我,离我远点。”顾心如害怕的厉害。
她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乖乖女,毕业后就在楚氏工作,一直暗恋楚邵琛,从来都没有与其他男人接近过,她都没跟男人接过吻,更何况是这样……
“呵呵。”他冷笑:
“顾心如,作为女人你可真失败,你爱的男人宁愿去碰一个有夫之妇也不愿动你这个干净的处//女。”
是,她是失败……
心重重一沉,顾心如仿佛一个无力的洋娃娃,垂软在沙发上。
“铿!”
清脆的金属声响,她颓然看过去,竟发现他已经脱下裤子,两腿偏上的部位那个丑陋的男性毫无遮掩的绽露在她眼下,她“啊”的慌叫一声,身子颤抖成一团。
“小女人,楚邵琛欠你的,我帮他给你。”邪魅的声音落下,他已经趴在她身上。
刚经受过一次致命创伤,顾心如心力交瘁,根本没力气反抗,双腿轻而易举的就被他分开,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体里已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啊!疼,啊!”
“嘶……宝贝,你好紧。”
他享受的声音剧毒般扑在她耳中,令顾心如感到无比羞辱,她咬牙“我要告你强/暴。”
“宝贝,尽管去告。”他伸出舌尖,在她娇美的小脸上挑。逗的舔舐:
“别忘了,我们刚刚才同流合污,你想陪我一起进监狱,嗯?”
说话间,身子向前挺进,直抵她最深处。
“啊!”剧烈的疼痛,令她全身痉。挛。
“忘了告诉你,你是我上过的第一个chu/女。小女人,上你的感觉比上那些女明星好多了。”
羞辱的言语,如同蚀骨的岩浆,滚滚的烧进顾心如心中、血液里,她痛苦的咬着牙,紧紧攥起小拳头,两行凄楚的泪水在眼角滚落。
“很疼对不对?你可以把我当成楚邵琛,这样你就会很享受了。”
邪肆的挑弄声诅咒般扑在脸上,顾心如本就支离破碎的心上像被洒了把海盐,痛不欲生。
而他此时竟毫不怜惜的加快了对她的占有,生猛的冲撞着她生涩的身体。
身体上的痛与内心的煎熬狠狠交织,她仿佛坠入痛苦的深渊,怎么挣扎都逃不离……
“宝贝,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臆想啊,把我想象成你的楚邵琛。”
粗重的、色。欲的声音清晰的响在耳边,犹如锋利的刀!
孤独时候、寂寞时候,她是曾憧憬过与她梦中的楚邵琛温情缠绵,她想把自己干净的身子留给他,如果现在正在要她的人真的是他的话,她一定会觉得幸福、觉得美好,那该是件无比快乐、无比享受的事……
可是,这个人偏偏不是她的楚邵琛,眼前这张脸这么丑陋、这么可怖,她没有一点快。感,只觉得无比肮脏、无比恶心。
她苦苦保护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子就被这样一个无耻的男人强行玷污了!
紧紧闭上眼,努力的不看这个男人,努力的想象正对她做这件事的就是她所爱的楚邵琛,可是,他身上的气息、他粗暴的举动、甚至他贪婪的喘息声,都不对……
那个完美的男人,怎么能是其他男人所能替代?
顾心如的泪水疯了似的涌出来。
“我就喜欢梨花带雨的女人,乖,会哭的女人更能惹男人疼。”
“宝贝,你可真是个难得的极品呵,是他楚邵琛没福气享//受。”
淫邪的、嘲讽的声音在耳边一波接一波,将她的尊严彻底侮辱、践踏,心中的痛凝聚、冻结,化作从未有过的恨。
疼痛的那里忽然传来一阵异样,他自她体内抽离,紧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身子终于移开。
终于结束了么?
不堪的身子条件反射的蜷缩,可是,下一秒,他两只有力的大手忽然抓住她的腰,像是翻一块木头似的硬生生将她翻过去,令她后背朝上。
“啊!”
她惊叫,声音支离破碎,犹如清凉的雨滴摔在玻璃上。
轻微的响动传来,他在干什么?
她内心凄惶,可是,整个人失落憔悴的就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般,筋疲力尽的连话都说不出。
“宝贝,可能会很痛。”
阴鸷的声音在后背上方传来,顾心如瘫软的身子隐隐颤了颤: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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