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讽刺:
“你答应过我以后永远不再不打扰我和强强的生活,我想不到,你纪大总裁竟然这么无耻、这么不讲信用。”
“……”
楚邵琛浓黑的眉峰微微锁起,他无声的凝视着林汐,走廊里寡薄的光线依稀衬托出他眼底那丝失落。
“楚邵琛,我学校网站里的那些照片应该是你发的吧?”林汐微仰着小脸,憔悴的嘴角挽着薄凉的弧线。
楚邵琛瞿黑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意外:“不是。”
“呵呵……”林汐笑起来:
“楚总,只有你这样恨我,也只有你才会这么做!你恨我,毁掉了我的一切还不够,还要令我声名狼藉,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罢休?”
“既然你觉得我这么坏,我不再解释。”楚邵琛清澈的眉宇间拂过一丝沉重:
“走!”
“我不去!”
林汐匆忙关门。
然而,楚邵琛的大手却在这时结结实实的抵在了门板上,他的力气这么大,轻而易举的就将门推开,迈开长腿,一步跨进到了她面前。
她没有防备,正要与他撞了个满怀。
楚邵琛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这一次抓的这么有力、这么紧:
“走,再晚一会儿可就来不及了。”
“……”
林汐孱弱的身子震了震,已经强行拉出门去。
“楚邵琛,你到底要干什么?”林汐慌了神,他腿长步子大,走得又那么快,她被迫在他身后,三步并两步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带你去认清一个人的真面目。”楚邵琛闷头走在前面,神情异常的凝重。
楚邵琛的车就停在楼下,林汐被他强行拉进车里,他似乎在赶时间,车开的飞快。
林汐虽然多数时候会做出一些不知死活的事,然而,她本质上却胆小的很,她从未坐过这么快的车,虽然心里害怕的厉害,又不想在楚邵琛面前表现出一丝怯弱,所以,一路上表情十分怪异。
车子停下的地方是一家g市颇有名气的大型宾馆外。
“跟着我,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楚邵琛先下了车,修长的身影迅速走进了灯火辉煌的宾馆里。
林汐预感到可能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所以,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两个人先后进了电梯,楚邵琛摁下“11”楼的按键。
林汐几乎刚走出电梯,就看见了那条熟悉的身影——
是柳东阳。
他不是一个人,因为他的右手边还有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
女人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衣、下面只穿着一条深红色超短裙,一眼望去,显得格外的性/感和暴露。
她那条雪白的藕臂正挽着柳东阳,柳东阳并没有留意到站在电梯口的林汐,就这样和女人相拥着进了“1103”号房间。
“现在看明白了?”
楚邵琛若有所思的看着幽深的走廊,眼底深藏着一丝情绪。
林汐恍惚的站在原地,纵然刚刚那一幕她已经看得清清楚楚,然而,她仍然不肯相信。
柳东阳是全公司里公认的正人君子。
况且,他刚刚向她求过婚,而且,她都已经决定了嫁给他。
他的身边怎么可能会有其他的女人?
她无声的深汲一口气:
“东阳是个正人君子,他和一个女人进入同一间房间不能说明什么。他不是个随便的男人,那个女人是他的亲姐姐或者亲妹妹也说不定。”
“……”楚邵琛完美的嘴角轻勾起一泓好看的浅弧:
“林汐,既然这样,那么我就让你亲眼看一看他柳东阳是一个怎样的正人君子!”
话音还没落下,他已经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了“1103”号房间外。
没有任何的犹豫,他一脚向房门踹下去。
“砰!”
他的力量本来就大,而且这时候又在赌气,这一脚的力量大的惊人,整扇门竟然都随之飞了出去。
这时,林汐已经跟了过来,房间里活色生香的一幕令她瞠目结舌——
刚刚和柳东阳一起的女人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她雪白的双腿张开着,柳东阳的双手分别抓着她的两只美腿,那张国字脸埋在她两腿中间的地带,正在用嘴唇和舌头讨好着女人。
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凌乱的丢在床边。
完全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到了这一刻,柳东阳竟然还在继续讨好着那个女人。
女人柔软的身子忘情的扭动着,空气里隐隐有水迹声和沉重的喘息声响起。
这哪里还是那个内敛温儒的正人君子?
这分明就是一只欲求不满的色狼啊!
林汐一句话也不愿再与柳东阳讲,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
楚邵琛跟着她进了电梯,他站在她正对面,眉眼寂寂的视着她:“现在相信了?”
“楚邵琛,这一次,我欠你一个人情。”林汐的嘴角无声的勾起。
被柳东阳欺骗了,她心里竟然没有一丝的伤痛,有的,反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你们……干什么?!”
女人先回过神来,她瞬间吓得脸色苍白,匆忙牵过身边的薄被遮盖在暴露的娇躯上。
柳东阳直到这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回头向门口望去,当看到林汐就怔怔站在门外时,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林汐,你听我解释,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就是你给我的婚前承诺么?”林汐向后退出一步,嘴角勾起清凉的弧线:
“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柳东阳平时在大家面前表现的这么儒雅、这么君子,却原来是个下流无耻的衣冠禽兽。”
“你送的订婚戒指我会还给你,柳东阳,我们完了。”
话音落下,她转身,快步向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林汐,你听我解释,我和她没有一点关系,她不过是我花钱叫的小/姐罢了。”
“林汐,你不要走,我真的爱你,我这样做纯粹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而已,我保证下次不再犯这样的错误。我心里爱的人只有你……”
心里爱着一个女人,却又和其他女人做着欢爱的事,这到底是一种多么畸形的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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