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晕,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很不好。
甩甩头,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他把茶凑到鼻下嗅了一嗅,满足的喟叹逸出喉咙,“好茶。”
他说完,一仰脖,就把茶喝了个精光。
眼前的景象晃了一下,八哥眨眨眼睛,感觉脑袋更晕了,有些看不清远处的事物。
白静的笑容在他的面前无限放大,她那青葱的玉手在他的面前晃,她的声音还是那样清脆甜美,“江八,八哥?你还好吗?”
“我……还好……”说出那两个字以后,他便软软地倒下了。
白静并不惊讶,仿佛一切是她所预料的。她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
……
八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堆干草上,身边站着一匹高大的黄色的马匹,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他,仿佛是他抢了它的床。
八哥从干草堆里弹跳起来,用奇怪的目光环视着周围,这才发现,这马厩外面还有厅,看得出来,那边很干净,一点都不像马厩,两个地方只是一帘之隔。
八哥只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感觉,这是什么地方?
他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客栈里,邂逅了一个美丽女子,然后……喝了她的一杯茶,就晕了过去了。
他为什么喝那茶?而且,之前他就晕乎乎的,对了,是那条手绢,手绢上有迷香,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为什么现在才明白。
她之前就下药了,但发现药力不够,所以又在茶里下了毒。
这就可以解释了,他当时为何性情大变。本来,依他的性格,是绝不会被美色所迷惑的,遇上一个撒娇的女子,他会先赏给对方一个耳光,然后问她想干什么。
只是,他并不认识这个女人,更谈不上得罪过她了,她为什么独独找上他呢?答案,当然只有她知道。
八哥正这样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道:“江八,你起来了吗?”
八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笑道:“睡得可真好。早上好。”
白静笑得很明媚甜美,她眯着眼睛道:“江八,现在可都已经中午了啊。”
八哥道:“谢谢你啊,谢谢你把床借给我睡。”
白静笑得极美极媚,她道:“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床?”
八哥指着那草堆,笑道:“我在上面闻到了你的味道。”
白静笑道:“你可真爱开玩笑。”
八哥一改平时的嘻哈,严肃地道:“我听有一个人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她特别喜欢虐待自己。”
白静眨眨眼睛,道:“这个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吗?”
八哥道:“一定有的。你不就是一个。”
白静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疯子,原来我遇上了个疯子。”
八哥笑道:“我正是一个疯子。”
白静轻轻掩面而笑,妩媚再生。
八哥又伸了个懒腰,道:“睡得太久了,我想到外面走走,舒展舒展筋骨。”
说着,他就往外走。
但是走到门口,他硬生生地顿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