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转到正文:即将结局
“后来你们是怎么引开天兵的?”北宫馥听完兰夫人说完千年前的事,有些好奇。ai悫鹉琻
“有赑屃叔叔在,里应外合离开天宫有多难呢,不过也花了不少时间。”
“多长时间?”
“按人间的算法,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找到机会让我们到了轮回井。”
“然后你们就下界找夫君了是吧?睃”
“是啊!”
离开比丘山之前,兰夫人首次对儿子和媳妇说了他们在天界的事,为的是将来天界和魔界一旦开战,他们对神魔两界都会有很好的了解。
此刻在人间,大润朝正在发生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鹉。
晋王失踪,第二天的午门斩首就成了一场笑话。
但消息传来:“晋王被推上了监斩台。”
月恨水和北宫馥愣了一下:“如果监斩台上的是真的,那我们劫走的是谁?”
北宫馥却摇摇头:“你应该这样问,如果我们劫走的是真的,那监斩台上的是谁?”
月恨水眯起眼睛,沉吟一阵点点头:“确实应该这样说才对。”
“只要今日把晋王斩了,将来不管出现任何一个人,都只是和晋王长相类似的冒充者。”
“不错,将来晋王就算要夺他的皇位,也没有人会相信他是真正的晋王了。”
月恨水笑了起来:“看来也就只有你才会了解他的真正心思了。”
北宫馥摇摇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这件事,我们不能让它发生。”
“没错,不然景安明的皇位也坐得太安稳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
“但我们也是死人了,要怎么揭穿他呢?”
北宫馥嘴角勾起意思笑意:“我想去现场看看。”
“听说取消了游街示众,我想他肯定是怕被人发现。”
“走吧,去现场看看。”北宫馥拉住他的手,时间关系,他们用瞬间移动直接出现在刑场外面。
因为是盛事,又预告了很久,所以围观的百姓把刑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站在这里,肯定什么都看不见。”月恨水看看身后的酒楼,“去那边吧。”
“嗯!”北宫馥跟他上了屋顶,现在人数众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因为练过魔功和法术,北宫馥和月恨水的视力自然非常人可以比,就算是犯人在刑台之上这么远,他们依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有七成像啊。”北宫馥叹口气,“难为他了,这么短时间,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个这么像的人。”
月恨水点点头:“果然有几分相像,加上头发弄乱了,脸弄脏了,还真是看不出来。”
“看他一脸惊恐又不说话,我想他应该是被毒哑了。”
月恨水笑起来:“这普通的一剂哑药,对你这个魔医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真相信我?”
“再不动手,人家就站的要把头砍下来了。”
北宫馥嘟嘟嘴:“急什么。”
她从袖子里拿出个药瓶,倒在自己手上,那药原本是一粒一粒的,到了她手上之后,竟然慢慢消失,就好像被她的掌心吸收了一样。
然后她一掌推了出去,平平无奇的一掌,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也没有人看到任何炫目的效果,但却明显感觉到刑台上的烦人慢慢抬起了头。
没多久的时间,北宫馥收手,而刑台上的犯人则发狂地大叫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晋王,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刑台四周,旁边有围观的百姓中有人微微变了脸色。
很快,有人叫了起来:“他不是晋王,他真的不是晋王。”
越来越多的跟跟着叫了起来,有高兴的,有失望的。
那些高兴的,多半是晋王的旧部,看来他们不是来缅怀晋王,就是来劫法场的。
景安明果然是老谋深算,这简直就是一石三鸟之计。
晋王被推出来处斩,一定会引来就走他的人,而另外一边,不知情的晋王旧部也会来劫法场,三来就是之前他们想到的,晋王一死,不管出现一个跟他多么相像的人,只要皇上不认,就不会有人敢认。
这条计,果然是十分毒辣。
现在犯人一叫,声音极大,首先一个声音都不像,一动起来,就更不像了。
月恨水忍不住对着北宫馥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趁乱拉着她瞧瞧地瞬间移动就出了京郊。
“我想今晚景安明一定气得跳脚。”北宫馥笑得很开心。
“看来他又会去找慧妃麻烦了。”月恨水加了一句。
北宫馥愣了一下,叹口气:“她曾经是母亲最爱的女儿。”
“你心软了?”
北宫馥摇摇头:“若是让她这样无止境地受折磨下去,不如让她痛快地死去。”
月恨水看着她,良久不说话。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一定在想,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是不是?”
月恨水笑:“你能读到我的心,何必问我?”
北宫馥长叹一声:“也许是自己也做了母亲吧,前世今生,我做了两次母亲,又不同的感悟。”
“说来听听。”
“上一世,我只有一个儿子,自然对他宠爱有加,而这一世,我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但女儿并非我亲生的,这就出现了差异。虽然我很努力想要做到平衡,但有时候对心远太好的时候,心中偶尔就会出现一点点愧疚感,总觉得愧对了心悦似得。”
月恨水搂住她的肩:“其实你对心悦和心远已经很努力做到一视同仁了,但就算两个都是你亲生的,一碗水也未必能端得平。”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毕竟是外面长大的,母亲对我不亲也可以理解,北宫静再坏,在她眼中,都是她亲手带大的孩子,而且在她面前乖巧听话又孝顺。她就算对我有愧疚,但是也会惶恐,怕将来跟着我生活没有保障,而另外两个,她就会觉得,他们一定会孝顺她。”
月恨水点头:“人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你母亲可能明明知道你姐姐做错了事,而你是对的,但是她对你总是不可能百分百的信任,但对你姐姐却可以。”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北宫馥低一下头,“所以有时候我也会怕,心悦将来知道了身世,会不会离我而去,会不会憎恨我呢?”
月恨水赶紧劝道:“虽然我们有份害死她亲生父母,但确实是她的生母遗弃她在先的。至于太子,严格算起来,是皇子夺嫡之争的牺牲品,是他的父亲要他死的。”
“话是这么说,但她现在是我们的女儿,我就患得患失得多。”北宫馥叹口气,“我想,我现在多少了解一些我母亲的心思。”
“所以你不怪她了?”
北宫馥摇摇头:“怪不怪和想通她的心思是两回事,也许这世上真的无不是的父母,但这世上若是有不是的姐姐,给她一个痛快也好。”
月恨水将她搂进怀里:“依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北宫馥轻笑起来:“我们去见见晋王吧,现在需要他振臂一呼做些什么了。”
二人到了偏僻的山庄内,晋王正在这里疗伤。
有北宫馥这个魔医在,想要帮他治好一身的重伤自然是不难。
“不错啊,人家半年都治不好的伤,你才花了三天就可以让他下地了。”月恨水忍不住对北宫馥竖起大拇指。
北宫馥笑起来:“帝京城中情况如何了?”
“城门紧闭,只准进不许出。”
北宫馥摇摇头:“他也应该知道,这一招对我们来说应该是没用的。”
“但对晋王召集旧部却有十分大的影响。”
“武帝的用意大概就在此了。”北宫馥点点头,“我想,他应该是知道我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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