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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早了,我们回家吧。"吴玉惆怅地说着,站起身拉着万里往回走。
"明天就是萨如啦的婚礼了,我们要早些过去吧?"万里点燃一支烟问。
"不用太早,路不是很远,他们的婚礼要持续三天呢。"
"她男朋友是哪里的?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萨如啦是在一次那达慕大会上经人介绍认识他的。是个博克冠军。萨如啦很矛盾,她本来不想过早的结婚,可是她的阿爸身体不好,家里那么多的牛羊总要找个靠得住的男人。前几天来看过我,好像很难过,她说那个男人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是为了成全一个家。"吴玉难过地说。
"人的一生不可能什么都如意,我们不也是一样吗?有什么办法?无论你怎么恨我,愿我,命运就是那样,一步步,我们都在错,错过了,再也找不回来。"
"哥,我没恨你,过去的都过去了,别放在心上。"
回到家,妈妈看他们狼狈的样子,一脸的狐疑,又不好问。妈妈煮了肉丝面,万里吃了两大碗。填饱肚子,人就有了精神,洗了澡换了衣服,做下来慢慢的喝茶。
洗碗的时候,妈妈偷偷地问,"你们去了哪里?弄得一身的土,姑娘家家像什么样子?""妈,我们喝酒了,我们喝醉了,在河边睡了一觉,你放心吧,什么事也没有。"
"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做事多考虑后果,别意气用事。"
"知道了,妈。我知道怎么办。"吴玉羞答答的来到客厅,做下来喝茶。妈妈洗了碗,就说到亲戚家串门儿,出去了。其实,妈妈还是喜欢万里,多给他们一些交流的时间。
妈妈一走,两个人倒感觉有些尴尬了,不知说什么,无聊的看着电视。
"你怎么不回家,你老赖在娘家,你老公不生气吗?"万里奇怪地问。
"我回不回碍你屁事,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管不着。"吴玉一点也不领情。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还不是希望你家庭和睦,好好过日子。"
吴玉低着头不再说什么,她在想是否把自己离婚的事告诉万里,可是一想到万里和王霞已经有了孩子,忽然感觉自己和万里已经那样遥远。就像两条平行的铁轨,永远没有交汇的时候。可是,自己又无法停止爱这个男人,几乎深入骨髓,虽然已经爱的伤痕累累,还不愿放弃,哪怕只是短暂的拥有,都感觉足够,自己对万里曾经乱情的过去,恨过,愿过,可这些往事,都掩盖不住这个男人善良的本质,她愿意去原谅他的过去,包容他的错与对,当爱一个人爱到深处,胸襟也变得宽广。
吴玉抬头看着这个宿命中的冤家,目光中满是怜爱,站起身挨着万里坐下。
"哥,你有了几根白发,我来帮你拔了。"
"别拔了,人总会老的。"
"你才多大呀,三十岁还不到。"说着,把万里的头楼在自己的怀里,认真的拔着,一根一根地拔,她要拔去哥哥所有的烦恼。
"还没有拔完吗?好久了。"万里问,他闻着吴玉身上的体香,奇怪,这味道好像那样熟悉,那样刻骨铭心,闻到这气息,心就会沉下去,就好像闻到了家的味道。
"还没拔完,你就慢慢等啊。"吴玉就想多一刻抱着自己最心爱的人。
"玉儿,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闻到了就想睡觉,好困。"
"那你就睡吧,我哄你睡。"说着,吴玉就用手拍着万里的后背。万里真的有些迷糊了,仰面躺在吴玉的腿上。忽然感到一张滚烫的小嘴儿吻下来,紧紧地吸着自己的嘴唇儿。不由自主的,万里的舌在那滑滑的口中搅动着。两个人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这一堆爱情的干柴干涸的太久,终于在这一瞬间点燃。
万里忽然疯狂的坐起,一把把吴玉娇小的身体抱在怀里,张开血盆大口掩住那娇小的唇瓣,用力的忘我的吮·吸着。吴玉被抱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艰难地呼吸着,等着这粗野的人更强烈的进攻。
万里的口终于离开,开始轻轻的亲吻着玉儿娇美的脸庞,滑润的玉颈。
"哥哥,你力气真大,好怕呀,我的嘴唇儿都被你咬痛了,抱得我透不过气来。"
"你不喜欢这样吗?"
"不,好,好,好喜欢。"
轻轻地吻像欢快的燕子掠过圣洁的心湖,清澈的湖面上漾起粼粼的波纹,玉儿娇小的身躯在万里的怀里震颤。
"哥哥,你喜欢,这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快拿去。"玉儿慢慢扯开自己的胸衣,洁白秀丽的雪峰上绽放两朵高洁娇小的艳艳灵芝。"
万里像一头贪吃的水牛,在那雪峰上寻找着自己美味的食物。玉儿的心跳像新春的锣鼓重重的敲锤着,敲碎那被噩梦层层包裹的心。
万里温暖的手,抚摸着玉儿纤细光滑的*,慢慢地向上滑动,短裙遮盖不住那丝质的面纱,面纱后是公主神秘的脸庞。指尖像轻柔的船桨,划过清澈的水潭,山谷间的一抹清流恣意地流淌,万里忽然用力的握住那片柔软。
玉儿忽然惊恐的坐起,用力推开万里,抱着头蜷缩着身体,颤抖的身体好似寒风中的落叶。刘正造就的那个噩梦又一次惊扰了这个安静的灵魂。
"玉儿,不怕,我是哥哥。"万里抱紧玉儿颤抖的身体。好久,玉儿才安静下来。万里走进洗手间,打开冷水冲洗着火热的身体,爱的火焰慢慢地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