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渐渐过去,半梦半醒间,简思切实感受到,来自手腕的痛楚,秀眉蹙起。睍莼璩晓
郁夜臣俯身到她耳边,温柔开口,“怎么了?”
她还迷迷糊糊,还未恢复意识。
“痛……”
她这样喃喃喊着疼,他仿佛心子被钝刀切入,感同身受的心痛攴!
他吻着她,轻哄道:“过会儿就不疼了,你再睡会儿,我在这里守着你。”
意识再度远离,她又昏睡过去,睡得极不安稳,挣扎反复,努力的想要醒来,嘴里一张一合喊着‘孩子……’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终于掀开沉重的眼皮,试着动了动手,疼痛来得猝不及防,她倒吸一口冷气褰。
一只温暖大手覆在她手臂上按住,“别乱动!”略带沙哑的声音。
简思只是看着天花板,愤怒覆灭了疼痛。
“孩子还给我!”冷冷开口。
郁夜臣眼睛有充血的迹象,眼神依旧深邃。
“孩子的事……我有责任,是我的人没有照顾好,但那真的是……一个谁也不想发生的意外!”他的语气第一次这般无奈。
简思不看他,也不听他,只是重复一句。
“孩子还给我!”她露出的另一手揪住床单,渐渐收紧。
他感觉,像是揪住了他的心。
“孩子不会有事,我保证!我保证还给你一个健康的孩子,现在,你要好好休息,你的手伤得很重,一切等你好了!”
简思笑了,笑得那样冷。
“保证?你拿什么跟我保证?”她直直看着他,“意外?为什么孩子跟在我身边没发生意外,到你手上就发生意外?”眼泪掉下来,“那个孩子是无辜的,他根本就不是我和郁君尧的孩子,只是一个可怜的弃、婴,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说相信我,这就是你的相信?!”
他坦诚在她的视线里,“我知道,我现在跟你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不要紧,现在要紧的是你,你要不想这只手残废,就听话,别乱动,好好休息!”
简思怒火攻心,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后,还能以这样淡定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说着虚伪的话!
她倏地起身,“你走——”奋力推开他,“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我恨你!”手背上的针头被猛然拔出,血珠点点。
郁夜臣不防她会这么激动,强势欺上身去,按住她双手,看着床上点点血迹,心子狠狠的疼,脸色阴沉,好似真的动怒了,“别闹了!你的手缝了八针,你真的想变成残废吗!”怒吼中带着无奈,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真不知道!
他掏心掏肺,宁负天下不负卿,得到的是什么,是她简思从头到尾的不信任!
简思动弹不了,感觉到手腕上的痛了,夹着心里的痛,一起袭来,别开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脆弱,眼泪却控制不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顺着羽睫,一滴一滴……
看见这样的她,他的愤怒在下一秒,悉数瓦解,松开一手,抬起她下巴,略微粗糙的拇指,在她脸上轻抚,拭去泪珠。他的指节细细勾勒着她的下颚曲线,薄唇覆上她的唇,细密地辗转,温柔地缱绻深入。
她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反抗了,任他吻着,泪水愈发地肆虐。
他贴着她的唇开口:“吃了药,我带你去见孩子。”
她闭上眼睛,泪止不住。
他微微起身,伸手拿来药片,大掌扶住她后脑,另一手将药片送到她唇缝,涩苦的味道迅速蔓延到她嘴里,本能的抵触。
他喝了口水,不给她抵触的机会,便覆上她的唇,强劲的舌,裹带着充沛的湿润,将药片强行灌入。
药片灌了下去,她被水呛到,猛然咳嗽起来。
他蹙着眉抱她起身,搂在怀抱里,大掌循着她的背,一遍一遍耐心地拍抚。
她抬眸,他深邃的眸流露惑人的光华,鼻息全是他熟悉的气息,她小心翼翼的呼吸着,似乎怕吸进他的味道就会万劫不复一般。
气息平稳,冷冷开口,“药吃了,我可以见孩子吗!”
郁夜臣抱紧她,“答应我,不可以再这样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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