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和老板说说,总得。 。。。。总得给条路吧。”张春风知道李云浩口中所说的老板,就是时书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官场上流行起这种称呼的。
“这样吧,你主动退一步,别在风口浪尖上站着,别人也就不会盯着你看了。”
“怎么讲?你是说让我挪窝腾位子?”李云浩咬着牙心疼地问。
“这已经是最好的了,而且只是第一步。”张春风看着他的眼睛“要不,你自己和上面去说。”
“哦,不不不!一切听您的,一切全听您的。那。。那还有呢?”李云浩仿佛被割肉一样,又像是大冬天的被人给扒了外套,唯恐再失去内衣似的,显得特别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我们县里最近不是建了一所老年公寓吗?都是给那些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养老用的。这房子是建好了,但是设施尚不配套,你说像这大热天的或者寒冬腊月的,那些老人在里面,总得有点制冷取暖的设备吧?”张春风似乎离题万里地说。
“是,是啊!可是,这,这和我。。。。我们有什么关系吗?”李云浩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眼睛睁得鸡蛋似的,心里的疑团肥皂泡似的越起越大。
“怎么没有关系?你不已经赞助了吗?”张春风诡异地眨着眼睛说。
“我?赞助?哦,不——张书记,那——你是说那十万块钱?”李云浩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啊?怎么,不想啊,心疼了啊?那好啊,不捐也行。乔文明,快给写上:李书记不同意捐款。那就存入国家廉政帐户。李云浩我可告诉你,这个廉政帐户的性质你知道吗?廉政账户是一个供党员、干部上交其收受的无法退回或不便当面拒绝的现金、有价证劵的专用账户。。。。。你想让领导把你那十万块存到那里面吗?”
“哦,不不不!张书记,我只是开个玩笑,我捐我捐,就是再多点,我也愿意,这是做好事,平时我想捐还没这个机会呢。。”李云浩鸡啄米似地说。
“好!李书记,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那就再来两倍吧,也好把你的大名写在在那功德薄的页之上呵。”
“什么?还要二十万?这——”李云浩嘴巴和眼睛睁得更大了。
“嫌多啊?那就算了。。。。乔文明换纸!”
“哎!哎!哎!张书记,不多不多!”虽然这县委大楼的中央空调制冷效果很好,但此时的李云浩浑身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
和李云浩差不多同时接受谈话的还有那个苗老二,此人姓苗名单字一个军,外号一道痕,在家兄弟中排行第二,他还有一个哥哥,苗名,比他出息多了,在省公安系统工作。
苗军和他哥哥正好相反,生得黑质乌皮,从小就爱爬天抹地,偷鸡摸狗,不喜读书。长到十六岁时,差不多就成了当地派出所的常客。吸烟喝酒偷偷摸,赌钱打架调戏妇女,样样全来,件件精通,且都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一次为着一个女孩子,和另一拨小混混争风吃醋,双方互不相让,大打出手,结果脸上被对方狠砍一刀,落下疤痕。从此道上都喊他一刀痕。
因为有了这个外号,再加上惹事后,派出所这边把他抓起来,那边上面的一个电话就给放了,他变得更加的恣意妄为,有伺无恐。这林怀城内,只要是他看中的东西包括女人,你别人休得染指。
苗军还不到十七岁的那年,有一次在一家酒店看上了一个服务员,当时就起了歹心。并和同去的几个混混打赌,说一定能搞到人家女孩子。结果女孩子...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