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爸!”正在办公室里闷头想心思的殷副市长抬头一看,已跳跃着来到近前的是自己的亲侄女迪迪。
“你不在家好好的用功备考,跑这来干什么啊?”殷副市长半唬着脸说,“你在学校时学的那些个专业知识和公考一点联系也没有,所以你必须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恶补一下中文写作方面的知识。
唉!早知道就不让你学什么空乘专业了,白白地浪费时间。你听没听我说话呀?东张西望地看什么呢,做贼似的。”殷副市长疑惑地看着侄女。
这丫头平时文文静静的,怎么今天突然串到这里来了,还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
正说着,居然从门口鬼鬼崇崇地探进一个脑袋,殷副市长一抬眼,那脑袋便匆匆地消失了。
“迪迪,那谁呀,你认识吗?”
“不,不认识。二爸,我正要对您说呢。其实我也没想到您办公室来打扰您的工作,我只是学习有点累了,想到您的政府大院来放松放松的。
谁知,走着走着,有一辆豪华轿车突然开到我面前,后又直挺挺地停下了,我当时吓得魂都快没了。
把我的眩晕症都吓出来了,当时只感到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才现。。。现就是刚才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把我搂在他的怀里。”
“什么?你报警了吗?哪来的狂徒,看我怎么收拾他!他对你做了什么?。。。。”
殷副市长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右手的拳头重重地打在了办公桌上,眼里放出怒光问。
一看自己的二爸气成这样,迪迪赶忙说:“没,没,他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他干嘛要把你搂在怀里啊?”殷副市长不相信。
“哦,他说他看我晕了,他很害怕,就死劲掐了我的人中。。。。直到我缓过来。
醒来后,我给了他一拳,趁他呆的时候我就赶紧跑到您来了,怕他再找我的麻烦。”迪迪边说边神情紧张地盯着门口看。
“哦,原来是这样!这种人绝不能轻饶他,好好的开车吓人干什么,我看这个人就是社会上的浪荡分子,不好好管教二年说不定以后还会犯出什么事呢?
这以后你一个人再外出哪还有什么安全啊?我估计他还没死心,还在这大院子里。”
说着殷副市长按下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张秘书,你过来一下!”
“殷市长,你找我。正巧我要过来给你汇报工作。明天隆达鞋业举行开业庆典仪式,请您去剪彩。这是请柬,请您看一下。”
张秘书躬着身,低着头,顺着眉,语调轻柔,态度谦恭。
正说着,刚才的那个脑袋又探了进来,这次不但停顿了一些时间,还对着迪迪做了一个鬼脸。把迪迪吓得小脸苍白,直往殷副市长后边躲藏。
殷副市长勃然大怒,他猛的一拍桌子,道:
“张秘书,你现在火通知门卫保安立即封锁大院前后门,并报告派出所,全力搜查一个小流氓。这还得了!胆大狂徒,光天花日居然跑到市政府大院来撒野!没了王法了,快去!”
“是是是!好好好!”张秘书立即退回自己的办公室,拨通了保卫科的电话。
保卫科除留下一人值勤外,其余的三人立即出动,个个手拿对讲机,按照张秘书的吩咐,快紧张而悄悄地搜寻,附近派出所的随后就到。
目标到底长什么样子,保卫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个男青年,约一米八的个头,一头黄,蓄着一撮小胡须,全身上下一袭黑衣,脖子上带一个铂金十字架,神情有点油。
另外还要注意:这个人他还有辆黑色豪华保时捷,车牌号是多少倒是不知道。
三个门卫自己倒像是做贼似的,带着紧张的神情,竖起警犬似的耳朵,在政府大院内到处寻觅,一个个办公室张望,也不敢太伸张,怕影响了官员们正常的工作秩序。
迪迪看自己的二爸不断地接打电话,一派工作繁忙的景象,便告辞回家去。
她虽然知道已经有人在围追那个不法分子了,她还是心有余悸,边走边四处留意,唯恐那个家伙冷不丁的从天而降。
眼看着着就要走到大院的后大门,她开始放松警惕了,却现自己的鞋带松了,便俯下身来系鞋带。
“哎——你——!”就在她起身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脸却碰到了一个下巴,慌乱惊骇之中,她的两片温热的唇居然触碰到同样带着体温的湿湿的两片软体上。。。。。
那个家伙正欲带力,想要粘着她,她拼命的四蹄乱蹲,奋力挣扎。
“你,你放开我——”迪迪失声惊呼。
“抓住他!就是这小子。”迎面赶到的民警一拥而上,那个油小子被逮个正着。
粉面通红的迪迪羞愤至极,对着还处地呆立状态的,已经束手就擒的那个小流氓当胸又是一拳。
“神经病!脑残!二!”迪迪不知道哪个词组更合适。
“天啦!刚才。。。。。刚才我的嘴碰到的居然是那个家伙的嘴唇!我——”反应过来的她开始反复地玩命的擦拭着自己的两片粉唇,仿佛上面残留了大量的鹤顶红。
迟到的羞涩让她再不敢抬头看那个人。
那油小子眼神里流露出惊恐、愧疚和窘迫,怔怔看着她,也下意识地擦擦自己的双唇,显然这对他来说也是一场悴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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