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觉出事情似乎不太对劲,无奈之下,只能开启传音玉,将正与九尾狐厮混的常问夏叫来。
不多久,常问夏便冲进了我的屋子,她看着抽搐的我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将我按在怀里,用蛮力刻制我身体的震颤。
“廉不愁呢?怎么还不来?”她抱着我问。
“不……不知道。”我实在没法控制自己面部的神经,只这么简单的三个字也显得尤为艰难吃力,唯一能做的,只有竭尽所能地抓住她背后的腰带。
常问夏想去找廉不愁,却又一时不忍心留我一人在床上独自承受,只能尝试着像廉不愁一般往我身体中注入真元力,以压制目前狂乱的神经。可她终究不如廉不愁那样精通医术药理,而那套独创的手法又真心不是看看就能学成的,见我脸上出现了难掩的苦痛之色,便立即停手。
“蝶妖,封她周身大穴。”这时候,九尾狐也匆匆赶来,见我们俩这态势,立即开口提议。
常问夏寻思一番,似是瞬间明了了其中关节,将我躺平,又是一阵疾风骤雨打芭蕉似的狂戳……好吧,我不能动了,连话也不能说,但是没关系,我和常问夏还可以用意念沟通,这会儿才发现,这实在是个极其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功能,要是放在那打鬼子的年代,光天化日大马路上,心思一转照样能地下党接头。
我平静下来,常问夏便也有心思去找廉不愁,只是在我再三要求下,她还是选择背我一块儿去。我趴伏在她背上,跟着九尾狐出门,九尾狐随手逮了一只灰毛小狐狸,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说的什么话,小狐狸倒是极为灵活,蹦着跳着就跑远了,时不时还与其他狐狸交头接耳两句。我们一路跟着那只小狐狸,一直到迈出了狐幽居的后门门槛儿,小狐狸四处嗅了嗅,即刻撒丫子朝西面飞奔而去,直奔到了山崖边才停下来。
那是……看那抹暗色的裙衫,我便知现如今躺在悬崖边的,正是四师叔廉不愁,只不知她看似孱弱冷清可实则身强体壮,这会儿有怎么会倒地不起。
“原来在这儿。”常问夏背着我,首先开口。她朝九尾狐抬抬下巴,又道:“狐狸,把她叼回去。”
“你……”九尾狐妖娆的脸蛋别扭地一抽,见常问夏背着我也着实没空闲再兜一个,只得认命地上前,将倒在悬崖边不知是死是活的廉不愁拦腰抱起,一路就这样公主抱地回了狐幽居。
我们回了廉不愁住的屋子,常问夏将我放在一把太师椅上,九尾狐则将廉不愁放倒在床,还好心地给拢上了被子。
常问夏上前窥探,却只见廉不愁的眉心似有一团黑雾,旋即并拢右手食指与中指,点于其眉心,施了个清心诀。只可惜收效甚微,几不可见,黑雾依旧聚集在那儿,不曾挥发丝毫。
“她这是怎么了?”常问夏皱眉问道。
“歇两个时辰就会醒了吧。”九尾狐也坐下来,倚在桌案边,手心支着脑袋,悠闲地不知从哪儿摸一杆三尺长的竹制铜嘴烟斗呼呼地抽开了来,虽与初见那杆是一个模样儿,看着却破旧*得多。
“是你做的?”常问夏蹙着眉头疑惑满腹,只是九尾狐但笑不语,可既不否认,便是承认了。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现在就让她醒来。”我家寨主的态度很坚决,板着脸孔似乎随时会对面前的大妖孽不客气。九尾狐却不愿意了,抽了口烟,勾起嘴角笑着可偏就不答应:“为什么?我可没什么不能告人的目的,偏生是这冷美人自个儿撞上的,你怎么好这样赖在我头上?”
不清不楚的托词,我这关都过不去,又何况是常问夏那儿。
“别让我的女人等久了。”
是说我么?哎呀好害羞!!我眼睛晶晶亮地凝望常问夏,又可怜巴巴地看向九尾狐。九尾狐摇头晃脑破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右手端着烟杆子起身,上前几步,冷艳高贵地向常问夏瞟去一个意为【让道儿】的眼神,又轻飘飘地步至床榻前,深吸一口烟,左手掰着廉不愁瘦削的下巴以启开两片红唇,继而俯□,停在距离身下人不足两寸的地方,将嘴中所含的白色烟雾通通渡入廉不愁半张半合的口唇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厚道地没让狐狸亲下去,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