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叶笑了,笑成一朵鲜花,“怕什么,随他们说去吧!”
杨柳青闻听所言,气得额头暴青筋,大雷霆,“你……你……妹妹到底怎么回事?竟然胡言乱语,那周围定有熟人,如果让熟人看到,岂不成了亲兄妹拜堂成亲。 ”
杨小叶才不怕呢,她就要让大家知道,因为,清楚妈妈对自己与杨柳青结合干涉,也好让乡亲们劝说劝说:“别说兄妹拜堂成亲……即使说我们是一对情侣,说我们在谈情说爱,有什么不可。因为哥哥管不住人家的嘴。”
“那是,”杨柳青点了点头,“可知,背后议论最烦人,哪个管得住。”
“既然管不住,就任他们议论去,爱咋说咋说,嘴巴长在人家脸上,妹妹作为女子都不怕,难道哥哥一个大小伙子就怕了。”
“不怕,可心里不舒服,”杨柳青被杨小叶的一番解释给治住了,“妹妹采取破罐子破摔,不怕丢人,当哥哥的怕什么。”
“嗯!”杨小叶点了点头,不再作声,自己没谈过恋爱,想赏试谈恋爱,可是,自己的主动与男人拉拉扯扯,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杨柳青同样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对杨小叶的爱感觉不到,始终认为是柳絮飞扬,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那么,婚礼排练理应悄悄的进行,怕被外人看到的,怕说三道四。
怎知,杨小叶是个结过婚的女人,思想没那么单纯。此时,她又想起,当初与丈夫刘岔拜天地时的情形,连句话都不敢说。
山沟沟里女娃没见过世面,不懂得爱情,所以,自己对丈夫刘岔没什么感觉,稀里糊涂地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后,自己不得不承认,他是自己的男人,终身依靠。
由于婚前没有建立感情,婚后与牛羊一样,真的,与刘岔的结合给野兽没什么两样,哪儿尝到什么感情,爱的滋味。
如今杨小叶尝到了感情的幸福,爱的滋味,可是,这个男人却不知道自己的爱。
唉,她叹了一口气,每个人都有感情上的冲动和无法控制的时候,这个时候,自己除了杨柳青以外。所有的一切往事都可以忘记,全都可以抛开,不去再想那段失败的婚姻,可是新来的感情总有个对比,爱爱狠狠在心头缠绕。
自己与杨柳青虽然没有入洞房,可知,两颗心已经结合了,从语言和行动中透露,他爱杨小叶,自己也爱他,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成全一对情人。可是,当爱真正来临的时候,却不敢面对
不是杨小叶软弱,也不是杨小叶多情,也不是杨小叶没有勇气向喜欢的男人说明。
因为,他不相信,何况多情女子的心,都是脆弱的呢。
一位外来女子,孤苦伶仃本身就很软弱,无论鼓起勇气让自己多么坚强,面对心爱的男人,却没有勇气说出;“我爱你”那句话。所以,只好暗中透视,慢慢的让心爱的男人体会。
可是,这个男人太不开窍,始终不理解。
此时,杨小叶再次看看,这个让自己又恨又爱的男人,左看右看,越看越英俊。他虽然不白,却是杨小叶心中的白马王子。他虽没有前夫岔那么帅,可是,却比刘岔魁梧,在杨小叶眼里;他就是天下最美最美的美男子。
因为,每逢自己看到他那黑里透红的脸,魁伟结实的身体,像充了电似的。使他的两眼和皮肤增添了令人难以相信的光彩。那光彩立即引起自己的心跳。
杨小叶喜欢他那黑而结实的身躯,每当肢体接触,哪怕隔着衣服,或者挨挨手也好,就感到脸红和羞涩、心跳加……
所以,自己才采取拜天地,暗中婚礼试探。这时,我们二人在锦鸡庙拜完天地走出。感觉空气清凉而且寂静;路旁一对对蝴蝶和蜜蜂飞到树荫下,呜声也似乎变得分外的温柔;油绿色的青草,不杂一点金黄,鲜洁可爱,一望平铺着,全无波动;修长的花茎兀立着,也不动颤,北湖那边,直到地平线上,一切都是灿烂辉煌。
自己为免除杨柳青对杨小叶提出的排练拜天地的怀疑,以便加深感情,即喊叫一声,问:“哥哥,知道不知道,我们今天在托天老母面前拜天地的原因吗?”
杨柳青摇了摇头,胸中还憋着一肚子气呢,不满的说:“妹妹出哥哥的洋相呗,为何搞排练非要在托天老母面前,那么多人围观,算是丢尽了人,如果被亲戚朋友看到,传扬出去,什么哥哥与妹妹拜天地,成何体统,简直猪狗不如。”
杨小叶见杨柳青责怪,解释说:“哥哥!说话差也,可知,妈妈为我们兄妹的婚姻大事操心,头都愁白了,逢人就说,儿子快三十岁了还没找到媳妇,闺女二十大几了还没嫁出去。”
杨柳青并没感到自己的年龄大,“那有什么,在城市来说,哥哥这个年龄还算小的,大部分结婚都在三十岁以后。”
杨小叶说出当地的男女青年结婚的情况,“可,我们是农村,哪能与城市比,村里的小伙子都是二十岁娶媳妇,过二十岁属于剩男。闺女都在十八岁左右出嫁,过二十岁属于剩女。寻找婆家就要考虑考虑了,为何二十多岁了还嫁不出去?”
“有这种说法吗!什么原因?”
“原因吗……剩女有两种原因,一种原因是;特别丑陋或者有先天性问题,没人要才剩下。另一种原因;是特别漂亮,要求条件相当高,挑肥拣瘦,高不成低不就,挑来挑去把年龄拖大,直到最后成为嫁不出去的剩女。”
杨柳青听了妹妹的一番诉说,他很有自知之明,“妹妹属于人漂亮,条件高,挑肥拣瘦,高不成低不就的那种剩女。可是,哥哥就不同了,属于人丑没人看得上,再加上家里穷,才打光棍的那种剩男。”
杨小叶听柳絮飞扬说过,小时候家里穷,随联系起家庭情况,“不管属于那种,妈妈认为,统统属于家里穷没人要,所以嫁不出去。为了子女的婚事,老人家到处托人帮忙,认为不管好歹,有没有感情,先解决独身再说。”
“是啊!”杨柳青深有体会的说:“如果不同意,她就来硬的,强行逼婚,否则一天到晚唠唠叨叨没完没了,所以哥哥才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外出打工多年不敢进家,就是怕妈妈强迫成亲。”
杨小叶听了杨柳青的一番话,流出了同情的眼泪,伤心的说:“我们不能让她老人家操心,就应该自己想办法。”
杨柳青闻听想办法,倒作难了,“这找媳妇的事,能想什么办法呢,不是到商店买东西,摆在柜台上呢,挑选满意了,交上钱便可娶回家。”杨小叶闻听杨柳青拿商店买物品打比喻,当即说出:“还真有像商店的物品那样的媳妇在柜台摆着呢,可惜,哥哥眼睛看不到,不会挑选回家。”
“胡说,”杨柳青并不承认自己的眼睛模糊,“哥哥的眼睛亮着呢,怕买个无感情的媳妇,难以情投意合。”
杨小叶闻听情投意合,随流出伤心的泪水,明晃晃的珠儿在眼睛里噙着。她不敢透露思想,找个双方满意,思想感情融洽,合得来的婚姻难啊!可知,杨小叶如今遇到了知音,走进婚姻殿堂还相当遥远,也只好安慰杨柳青,“虽然找媳妇不是商店买东西,但是,单单为了免除老人家的心愿,还是有办法的。”
“有办法……”杨柳青闻听妹妹有办法,随打听问:“妹妹快说有什么好办法让老人家免去唠叨?”
杨小叶并没立即回答,因为,自己也害怕老人家唠叨,她抬头望了望前面,此时一阵微风掠过,吹皱了湖面,加强了光明。一层光辉的薄雾笼罩着整个岸边。她拉了拉杨柳青的胳膊,坐下休息一会吧,你听,这热烈的蜂之鸣奏,使得安静地坐在清幽的树荫下的杨柳青,感觉与妹妹在一起十分的愉悦;同时,又怀着深幻的梦想。
杨小叶抬头望去,突然“艺苑”照相馆出现在眼前,此时,店里的工作人员正在为一对新人拍照合影,新娘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美丽漂亮极了。
我杨小叶多想穿上这身婚纱啊,在山沟沟里与丈夫刘岔拜天地,没有婚纱,所以婚姻是失败的。可知,婚纱就是一位女子心底最温暖、最柔情的梦,在年轻女子的心里最深处静静地蛰伏着,随时等待着一阵风起,直到吹得心旌摇曳,吹得婚纱裙袂飘飘。
婚纱是美好的记忆,也是每个女孩子的梦。童话中的公主就是穿着美丽的蓬蓬裙,永远都是最美丽的一面。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梦想,梦想自己永远都是世界的焦点,有一个永远爱护自己的男人。
杨小叶如今遇到了爱自己的男人,可是,虽然在托天老母面前拜了天地,就是没有穿婚纱。自己多想穿着婚纱与心爱的男人留影啊!何不趁此机会穿上婚纱,与心爱的男人杨柳青合影呢!到时即使妈妈不同意婚事,硬生生拆散鸳鸯,也是一个美好的留念。
可是,却不能直接说出穿婚纱合影,因为杨柳青始终把自己当成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柳絮飞扬,可,杨小叶又无法说穿,即使说一千道一万他也不会相信,反而把好事办砸,说不定会反目成仇。她反复衡量利憋,既然如此,就不如不说。
亲兄妹就亲兄妹,回忆童年,两小无猜,这样不是很好嘛!可是,作为亲兄妹,若想穿婚纱与心爱的男人合影,难上加难。想什么办法达到目的呢?对,先以观赏桂花的名义慢慢引入,先喊叫一声:“哥哥!你看那里的桂花树,正在开花,颜色五彩缤纷。”
杨柳青见妹妹对桂花树感兴趣,他站起身来,来到桂花树旁,一手攀着花枝,一边问杨小叶:“妹妹分得出桂花树吗?”
杨小叶出生在山区,桂花树怎么不知道,她当即来到杨柳青身旁,接过攀下的树枝,辨认说:“桂花分辨以花色取名,这颗开着菊花色的花,叫丹桂。”
杨柳青记住了,随手指了指,那右边的一颗桂花树,“那颗开着淡黄色花的呢?”
杨小叶不用分辨一口答出:“那颗淡黄色的桂花树,叫金桂。”
杨柳青闻听妹妹的回答,清楚她对桂花树生长十分了解,不再追问,随顺着话语猜想:“不用说,那颗开着白色的花树,叫银桂了。”
“对,”杨小叶点了点头,随走向前去,摘了一朵黄色的桂花,向杨柳青说:“哥哥!这朵桂花的颜色讨人喜爱!帮妹妹戴到头上如何。”
“戴头上……”杨柳青接过桂花,一边插到花帽上,一边说:“妹妹还嫌花帽不够花吗!”
杨小叶摇了摇头,满面笑容的说:“可知,哥哥给妹妹戴花的意义?”
“戴朵花有什么意义?插到帽子上就行了,那么多讲究。”
“讲究大着呢,而且意义深长。可知,花是哥哥亲手为妹妹戴上的,知道吗,大部分都是情哥与情妹戴花。”
“哎,不能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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