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观内弟子居住的殿内寻得两珠神石豆,应是观内高层闭关之地寻得七珠,共计九珠神石豆,约合南川液体灵蕴九千豆。
他将其收好之后,却皱了皱眉,沉吟片刻自语道:“先不说这些神石豆少得可怜,既然他们制造符纸,那么本身也应该有符宝什么的吧?”
风中仍旧带着丝丝硝烟味道,邵伦抬头,望向前方那被烧灼成灰的白石广场,怔了怔,继而叹道:“该是随身携带,与人一起葬身了火海,可惜还没建功杀敌。”
一只火鸦振动双翅,早有八尺大小,风火呼啸中,邵伦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座气势恢宏的道观,一抬手,火鸦尖鸣一声,直冲上那座主殿。
“那之前逃走的家伙,想必应将这笔账算在西疆南庭七星洞了吧?”
邵伦自语,轻轻一笑,撒土向天架起红漆,直冲而上。
远方,有十多道虹光忽隐忽现,从正南方疾掠而来。邵伦眯缝起双眼,想也不想就要驾虹回去。
但听破空声尖锐异常,有一人当先赶来,看其服饰,竟与当初他所杀的七星洞陈玄戈一般无二。
当先而来的女子面无表情,先是冷冷地瞥了邵伦一眼,继而将目光投在道观前那被烧灼成灰的广场之上,惊呼出声:“是陈师兄的九龙神火罩无疑!”
邵伦虽是不通西疆语,但见她神态,心中顿时一震,顷刻间明白定是自己当日以神罩灼杀那十多名道童而留下了痕迹。这女子又是七星洞的无疑,自己杀了陈玄戈,还能有好?
锦衣女子抬起头,看着道观内火势冲天,眯了眯眼,她虽不明白这与宗内有宿怨的玉皇观为何落魄,又为何遭了今日祸事,但既有人在场,当然是得先问个清楚了!这般想着,她身子瞬间横移,挡在邵伦前方。
但作为始作俑者的邵伦,比起她的凭空猜测,显然更加知道事情严重性,几乎是女子话音刚落之时,就双手掐诀,脚下虹桥迅速改变遁行轨迹,倾斜着向上,直冲向高空。
锦衣女子惊呼出声,随即大怒,脸色阴沉地祭出一件法物,但见空中一张巨网撒下,绽放熠熠金光,径自罩向正驾虹疾掠的邵伦。
这时候,远方那十多道虹光越来越近,邵伦心中大急,深知此时不走再要走就来不及了。他怒喝一声,却并不反击,而是从芥子袋中取出那两张神行符,猛然拍在腿上,于虹桥之上迈开双脚,踏着大胤九步姿,将一切遁法全都融合在一起,刹那间远离了那张巨网覆盖方向。
锦衣女子眼中显然有诧异之色划过,她这件法物对上境界相差不多的敌人从未有失手,只是这次她见对方架着虹桥,只当是名小修士,巨网在她的控制下,根本就是按照邵伦之前的速度而从上罩下,可是谁知那家伙竟忽然间提速,且速度瞬间呈几倍猛增!
轻视大意之下,邵伦已架着虹桥迅速远去。
“该死!”她羞怒交加,也不顾同门还未赶来,独身一人疾追了上去。
邵伦遁行之余,手中紧握住那两张符宝,心思百转,正欲绕过山壁那里,却听不远方传来轰然巨响。
那方向,正是山壁那里。
放眼望去,整座陡峭高山猛然间崩塌,山石滚滚。
一道虹光从山石处亮起,那上面,一名男子以七星洞服饰打扮,抬手间削平大山,正长声而笑,与后方锦衣女子完成合围,夹击邵伦。
忽然间,一声怒吼响彻天地。
邵伦停了下来,脚踏虹桥,目疵欲裂,转身死死地盯着正从后赶来的锦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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