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哭得头疼,迷迷糊糊就被叶尧带回家睡了一觉。
直到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把昨天的事情回顾一遍,直觉来说,我可以写一封辞职信摆在陈谨的办公桌上了。
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Ada,她回复道:“姐妹,你了不起啊,敢用这种口吻和这种态度对大灰狼的除了红太狼,就没有别人了!感情你已经坐上送往地狱的特快列车了。”
我一点也不想去地狱,真的,我对昨天那样对陈谨说话后悔死了,哭丧道:“Ada,红太狼不是灰太狼的老婆吗?”
Ada说:“现在改嫁大灰狼了,灰太狼太没用,每次都被一群羊耍得团团转,你哪次看见大灰狼被我们这群小绵羊耍得团团转的?每次都是我们围着他团团转!好吧,这次除了你!”
我说:“但是我已经后悔了。”
Ada说:“你准备怎么办?”
我说:“负荆请罪,大不了递辞呈。”
Ada说:“那我先预订你的办公桌,我这里好多东西都塞不下了。”
我愤怒地摔了手机,半晌,又捡起来说:“你个没良心的老处女!”
我不及听她的辩驳,立马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钟,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即便现在赶去还是算迟到,那么再晚点去也无关紧要了,反正我都是被开除的份!
于是,趴在书桌上把辞呈琢磨好,换上衣服赶去公司。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从我进公司的大门,直到走到陈谨的办公室外,所有人都拿怜悯的眼神望着我。Ada则特地等在我的办公桌前,拿上了烟熏妆的双眼危挑望着我,说了两句话:
第一,好自为之。
第二,老娘十六岁就不是处女了!
我白了她一眼。
敲了三声,陈谨冰凉的声音才缓缓开启:“进来。”
我低着头走进去。
他头也不抬,唰唰唰批着公文,我不敢打断他办公,只能关了门,呆致致地站在一旁,等候他闲下来。可我仔细一想,陈谨几乎从早上开始就从来不闲下来的。
除了上厕所。
难道我要跟着他去男厕所负荆请罪再辞职?
我正觉得天摇地晃,陈谨突然开口:“苏陌笙。”
我立即反应:“啊!”
他抬头望了我一眼,我意识到错误,冷静回答:“是的,总裁。”
他又低下头去看手表,冷道:“迟了三个小时,你很有能耐。”
我想,死就死吧!
“总裁,那个……”我咽了咽口水:“昨天的事,真是抱歉。”
“昨天的事?”他停了手中笔,抬起头:“昨天发生什么事?”
我当然不会以为我失忆,只能说明他傻了。
我提醒道:“昨天在医院里,我不应该那样说话。”
“哦。”陈谨说:“你是指对我妹妹那样说话?还是对陈慧那样说话?还是对傅子良那样说话?”
我被他这三个问号直直砸下来,猛地就成傻子了。
这三个问句里的信息量略大啊。
我反射性问道:“您的妹妹是?”
“陈援。”
“那陈慧?”
“抱养的。”
“你是说她们不是姐妹。”
陈谨舒适地坐在靠椅上,微笑道:“毫无关系。”
我突然就联系到八年前的事情,怪不得陈援敢大胆追求傅子良,直到八年后也不放弃,她知道陈慧不是她姐姐,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却能在陈家占着一席之地,两假姐妹之间你争我夺,连男友也要从对方手里抢一抢,以示自己的能力和地位。
而我却平白无故成了三人之间的祭品,真是让人觉得可笑又欣慰,欣慰自己早在八年前退出这场惨烈的角斗,而她们明争暗斗了八年还未画上休止符。
“你在想什么?”陈谨忽然问。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觉得被老天耍了一顿。”
陈谨将手上的文件一合,丢在一边道:“老天耍没耍你我不知道,但是你上班晚了三个小时就是藐视公司规矩和纪律,等于在耍整个公司和公司里几千名员工。”
我嘀咕道:“不是这么严重吧……”
陈谨:“你说呢?”
我:“我可以解释。”
“说说看,为什么迟到。”
“因为……在写辞呈,第一次写,怕写得不够好。”
“辞呈?”陈谨反问。
我点头。
“为什么写辞呈?”
我惊讶了,昨天我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对他用了那么过分的态度,今天还迟到了三个小时,耍了公司上下几千名员工,还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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