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和陈慧结下梁子算能暂时告一段落。我和傅子良也能太平相安几个月,但没想到,她说我会得报应这句话,这么就被实现。
我和傅子良恋情终于被家里三位高堂知道,爷爷自然不会同意我和傅子良交往,他说傅家情况很糟糕,不是我一个不经人事女孩子能掌握。
我跪他面前,也不抬头说:“好不好,我自己知道,外人看得出什么?”
柺杖“咚”得一声敲地板上,爷爷站起来问:“什么外人?你再说一遍?”
爷爷身体不好,但这一会儿教训起我来,却如此龙马精神,连孔武有力老爸也只能乖乖站一边,看着爷爷伦起拐杖抽我。
“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早恋去,况且傅家儿子是什么东西,你看清楚没有?”
我没想到向来疼我人也会动手打我,一时心里气急,说了气话:“你们都是外人,不就是想拆散我和傅子良吗?我告诉你们,绝不可能!”
打我背上柺杖重了一倍,爷爷这次是真动了怒,手停下来指着我说:“先关着,不准她再去读书,直到她断了对傅家那小子念头。”
从此我被关了禁闭,禁足家两个月。
如果那时候我果真能断了对傅子良念头,也许我这辈子会顺顺利利,幸福美满。但我那时候不争气,想方设法通知了顾明明,让她给傅子良捎信我被关了事。
傅子良第二天就趁爸妈和爷爷不,带人上来救我,我也没多想,出来后就躲到顾明明家里住了一段时间,因为不敢住到傅子良家里,怕爷爷来找人,所以后面几个月只能和傅子良偶尔见两次面。
这件事一闹出来,我不得不旷课一学期,顾明明说学校一定要处分我。
我并不意:“随便他们吧,以后让我爸爸摆平。”
顾明明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她从来心直口,我有点疑惑是什么事,开口问:“发生什么事了,但说无妨。”
顾明明还是犹豫很久,后决定道:“跟你说了,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我点点头。
“第一件事呢,那个陈慧妹妹好像也看上傅子良了,两姐妹学校里每天缠着他。”
我听了出乎意料没特别大反应,淡淡嗯了一声说:“第二件呢?”
“你就不能表现得气愤一点,他背着你外面乱搞!”
“哦,随便他。”
我依然淡薄如水,心里其实有点闷,说不出来感觉,可是行动上就是做不出特别大反应。
顾明明也罢了,叹了口气说:“也好,现不是纠结傅子良事情。”
我糊涂了:“第二件事很麻烦?”
顾明明一脸吃了苦瓜样子,捉着我手说:“陌笙,你爸欠下巨额款项,他手下会计和秘书携手卷了钱款逃走,你爷爷因此被气进了医院……”
我想起几个月前,爷爷还精神矍铄,能抡起柺杖打我,以当时力道,爷爷身体怎么会差到住院?
我心里着急,顾明明这里也再待不下去了,匆匆收拾了几件衣服和她一起去医院
但赶到时候,医生却说,爷爷因急性脑梗去世了。
我亲亲人,连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那一天我医院里,哭得像一个被丢马路上小狗,顾明明跟我说了什么,我都听不见,我只知道,我们两个抱一起哭,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停止。
而后来发生事,我记也记不清了。
听说,傅子良和陈慧要订婚了,陈慧妹妹却不同意,天天教学楼底下说喜欢傅子良,还买了几百朵五颜六色玫瑰花表白,却被傅子良拒绝了。
奇怪是,传闻要和陈慧订婚人,却天天跑到我家门口来找我,我那时候忙着别事,老爸还局子里关着,家里鸡飞狗跳,根本没有空闲理他,我索性外面租了个房子住,把他躲得远远。
我地址只让顾明明一个人知道,偶尔她会带点外面消息来找我,陪我说说话。
那一回,她带了一桌丰盛菜肴进门,我倒是有点惊讶:“你今天抽风了,带这么多菜,前几次让你买两包泡椒凤爪,你还嫌去小店里逛会丢身份。”
她把手上装盘子竹篮递过来,面无表情说:“我让保姆阿姨做,你点吃吧。”
我弄不懂她这是什么态度,伸出指头算了算她经期问:“难道你这个月大姨妈来晚了?”
顾明明打我一下:“你胡说什么!”
我愣了愣,觉得事情不得了了:“难道你大姨妈没来?你和你欢没做安全措施!”说着,我已经拿着筷子凑到她肚子前面,摸了摸道:“几周了啊?”
顾明明‘啪’得将我手上筷子折断,黑着脸说:“我欢是郭富城,你倒是让他给我塞个娃试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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