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虽然,我可以这么做。”大局已定,白奇朗却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嘴上还是在不停的发表着演说。
“当然,我在这里要提出一个希望和请求,就是希望您以一个
观众的身份继续待在这个地方。”
“反正,你也走不了了。”白奇朗这最后一句还没说完,人就扑了上去。
屠镇?我让你变成秃子好不好!
明明是大势已去的状况,纪铁的脸上却带着些莫名的兴奋。他癫狂的看着自己最后的小队在和人搏杀着,哈哈的狂笑起来。
目光最终定在了正伺机准备逃跑的纪棉身上,“你还想活啊,都已经落到这种地步了,你竟然还想活下去啊。”
他纵身跳下了马,一把扼住了纪棉的脖子,面上青筋暴起,“从一开始,你就恨我吧,要不是你出卖我,都是因为你出卖我!”
纪棉的双眼翻白,被捆住的两手不停地上下敲打着纪铁的肚子。这人疯了,他要杀了自己。
“救命……”虚弱的求救声在这混乱的环境里根本无人得知,十五个粗劣武功的匪贼正好几十个男人打作一团,白奇朗为了减轻伤亡,生生拉住了五个。
“不如我们一起死吧。”纪铁最后看了一眼这壮丽的世界,抽出自己的佩刀,对着正落下去的太阳。
“你看,这多壮烈啊。”生生的刺穿了自己的肚子,而后,连带着刀刃扎进了纪棉的身体里。
兄弟俩,就用这种最残忍的方式被亲密的串在了一起。等到白奇朗收拾了战局,两人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同样的死不瞑目。
纪铁脸上混杂着兴奋,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纪棉却含着愤恨,不甘,懊恼。
吉祥瘫坐在县衙的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进来出去押送着烦人的官差:“我们赢了?”
“是啊,赢了。”倪申林温热的手掌盖在了吉祥的脑袋上,传来了平和的感觉,绷紧的神经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
吉祥情不自禁的昂着头蹭了蹭覆盖着的手,觉得就像小时候自己被吓到了,那老爷就会拍着自己说‘呼噜呼噜毛,吓不着。’一样的温馨。
“好了,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都不是你该操心的。”倪申林也食髓知味的跟着拍了拍。从昨天早晨纪铁扬言,到今天傍晚整件事情结束,吉祥根本就没有和上过眼睛,现在整个人就像只炸了毛的猫咪一样,就想让人轻轻的哄一哄,安抚一番。
“纪铁死了?”吉祥突然睁大了眼睛,咬着下唇有些不安的问。
“这跟你没关系,他罪有应得。”倪申林干脆坐在了吉祥的旁边,强制让吉祥靠着自己,手掌拍动着吉祥的后背,哄着她不要乱想,快点休息。
另一边,赵旭阳正翻找着纪棉的身体,寻找着父亲下落的信息。旁边纪铁的怀里滚落出黑色的珠子……
这东西,有点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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