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白奇朗风风火火的跑进了当铺后间的会客室,现在也充当了大家食堂的地方。
吉祥手疾眼快的从赵旭阳的手底下抢下一块肉,才看向满头大汗的白奇朗,“怎么了又?”
“纪铁在宋玉壶她娘上门的时候,背着荆条就出来,直接跪在了门外。”白奇朗一个跨步坐在了凳子上,手里还比划着,“那荆条上还带着刺呢。”
“我去…”吉祥筷子上的肉吧嗒掉在了桌子上,“怎么会这样。”
这是倪申林也端着汤进了房间,“你说什么,你可看清了?”
白奇朗这又细细的描述了一下,“那纪铁完全是一副任你打,任你骂。悔改的不行的样子,现在外面的风向一下就变了,都说纪铁痴情的不行,要为宋玉壶洗心革面呢。”
“怎么可能!”倪申林重重的一跺脚,“那纪铁最怕别人传他的闲话,爱面子的不行,这一招肯定是为了挽回那些留言,还能娶到玉壶。一石二鸟,好计策啊!”
“那现在玉壶姑娘怎么样了。”吉祥撇了一眼把桌子上那块肉又夹回盘子的赵旭阳,问道。
“还能怎么样,等着嫁呗。”赵旭阳在旁边凉凉的说。
“喂。”吉祥不满的说,“当初可是你说要找个法子让纪铁能退亲还不影响到我们的。”
“对啊,我又没让你用这蠢法子。”赵旭阳的筷子扒拉开那块肉,继续说着风凉话。
倪申林一把拉住要暴走的吉祥,带着几分不自然的讨好问,“兄弟可是有方法。“
“嗯。”赵旭阳一挑眼角,划出漂亮的弧线,“最好的拖延方法不就是守孝么。”
“守孝?他爹娘都活着呢,难道你要!”吉祥倒吸一口凉气,惊恐的看着赵旭阳,这是要…要杀人么!!
“哼。”赵旭阳被气的一哼,不肯开口了,挑挑捡捡的吃起饭来,看吉祥就像那块掉下的肉一样不顺眼。
没注意到桌上动态的倪申林急的不行,只得拿起筷子夹起一柱子菜,哄着赵旭阳,“快说吧,算盘先生。”
没顾上倪申林给自己的称呼,赵旭阳眼角抽抽的看着那块肉就那么落在自己的碗里,拿起筷子扔回了吉祥的碗里,“随便说个远房亲戚,说自己受过那天大的恩,不守孝就要遭报应。”一放筷子,“反正怎么编圆乎是你们的事,不吃了!”说着施施然撩开了门帘,走回了房间。
倪申林皱着眉看向大白,“这可行?”
“总要先试试,我轻功好,先去传个信。”白奇朗也是半信半疑,但现在这个时候,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两人匆匆的走了。只留下吉祥用筷子不停戳着碗里的那块肉,这事怎么那么不顺呢。想着一口把肉甩到了嘴里,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风平浪静了几日。
宋玉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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