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不过一天的功夫就繁衍了那么多。”傅云疏一个寒颤,没好气的说:“非得描述的那么详细吗?没恶心够吗!”
“这样就受不了了?后面更恶心的还怎么办!”还是沈枭穹大大咧咧一点儿,对他来说再怎么难接受的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会去多想,当然仇恨这东西不算!它也没有过去!秦左秦右听着就觉得身上奇痒,想象虫籽从自己体内出来,不由汗毛直竖,他们完全能够理解傅老的神情,倒是佩服老爷子的粗神经!
“那之后的整整十天们都和无形的杀手进行着攻防战!那些阴险的手段布满了们周围的生活环境,任何一个不小心都可能让那些恶心的虫子再次寄生,们吃的、用的、接触到的,无孔不入!追查雇凶的、防范降头师、费尽心力查湘西的巫蛊之术,那十天真是个噩梦,总算不是一无所获,后来用自己的势力给湘西‘官方’的蛊师协会施压,再做些利益让步,才让们有喘息的余地,还好那个对们下手的降头师也不是协会的成员,有了他们给出的资料,们很快查出了降头师的底细,傅云疏就杀了他,也揪出了买凶灭口的背叛者。”沈枭穹说的简单,但当年的辛苦可不是轻描淡写能概括的,他的势力还没有一手遮天的地步,蛊师协会也是亦正亦邪的组织,像这种“接活”的事情,他们很少会管外乡的死活,要不是利益让出的够大,他们也不会插手这事,就算如此,也只是两不相帮的态度,后来生的事情更让他们对那蛊师协会印象恶略。
听到傅云疏杀了那个诡异、恐怖的降头师,秦左佩服的星星眼:“傅老!太厉害了!”傅云疏没有自傲,平淡的说:“降头师的可怕于隐藏暗处、防不胜防的诡异手段,一旦暴露阳光底下就没有了他们的优势,真正的降头师并没有像神话志怪传说一样有神奇的本事,说白了也就是对毒虫的驱使运用,看着也就是个干瘦、体弱的老头,并没有什么特殊手段,只要小心他的毒虫,杀起来并不难!”他们查到降头师的时候实没想到是这么一个,阴沉的干瘦老头,原以为的诡异高手形象轰然倒塌,险些以为弄错了。
秦右敏感的察觉到老爷子和傅老对那个蛊师协会的厌恶,应该不是因为他们的不帮忙,这不是他们的心性,“老爷子,后来生什么事了吗,让们这么···”傅云疏的脸色更冷了,不想开口说话,沈枭穹则又吸了口烟,压压胃部的翻腾:“等杀了后,蛊师协会的突然来了,他们对们杀了那个降头师没有意见,只有一个要求,把尸体交给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答应就不好说了。们也没想留着尸体鞭尸泄恨什么的,更不想刚灭了一个,招来更大的对手,就答应了。”话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们先行离开后并没有走远,到底对他们的怪异行为不放心,怕生出什么变故,就暗地里跟了上去。”
“不用说的那么好听,的确是好奇心爆,想要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才跟踪的。”傅云疏忽然开口,“那是做过的最讨厌的决定,但是不后悔!”沈枭穹看了老友一眼,微叹气说道:“他们的身手没有们好,倒是没有现和云疏的跟踪,看着他们抬了尸体到了一个隐蔽的山谷,那里环境阴冷潮湿,毒虫密布,们跟得很辛苦,几乎想要放弃了,不过到底让们看到了真相,他们将尸体扔进了一个深坑,然后往里面倾倒各种蛊虫!那些奇形怪状的虫子从尸体的眼睛、鼻孔、耳洞嘴巴不断的钻入体内,很快就一只不漏的到了里面,大约半小时,那个降头师的尸体表皮忽然波浪般的起伏,那些蛊虫全都破体而出,变得很···饱满的样子,那尸体也成了一张黑黑的皮,塌了下去,不要说内脏、血肉,连骨头都被虫子啃得一干二净!那些蛊师还很宝贝的收起这些虫子。”沈枭穹描述的时候,胃部直抽抽,那时要不是怕惊动那些蛊师,他都能当场吐出来!
傅云疏也是吐出口浊气,不想回忆那恶心的场面。秦左脸色青白不定,光是想象便胃部搅动了,老爷子他们那时候有多难受啊?秦右也是震惊不已,难以置信的问:“他们竟然用尸体养蛊虫?!”沈枭穹摇摇头:“虽然不能接受他们没性的做法,但们当时惹不起他们,湘西和蛊师协会作对就是找死,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离开,后来才知道,蛊师长年养虫,身体早就浸染了有利于蛊虫生长的各种药物,他们死后的尸体是最好的养蛊器皿,所有蛊师死后都会被这么处理,一般的尸体他们是不会去动的,只能说那时他们的传统风俗,们也无权干涉!不过们无法接受,湘西是再也没去过了。”
一时之间无说话,都沉浸这骇听闻的风俗里,秦左秦右再看白纸上的小虫子,印象已经完全不同方才了,阴邪之气似乎它周围涌动。</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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