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葱葱的树木环绕四周,浑圆的鹅软石铺成的小路蜿蜒向远处,逐渐被树林掩盖。小路两边是短小的花丛,不是名贵的品种却也质朴清新,细小的花朵在绿叶丛中繁星点点,别有一番野趣。鹅软石路的尽头是爬满藤蔓的木屋,绿色掩盖了木屋的大半,□出来的木质很是古朴,天然形成的纹理未经雕琢,缝隙之间也没有在里面包着水泥、石灰的材料,完全的木质房屋,难得的是丝丝紧扣,精致异常。
从外面看是三层的别墅状木屋,却不是常见的西式别墅,而是仿古的楼阁。如同古代的宫廷建筑,造的不威严大气,但却是玲珑精美如同闺阁绣房,亭亭玉立于林间。三层的栏杆雕花精美,微微外凸,附了一圈坐处,隐约猜想曾有一位仕女倚栏而坐,青丝如瀑,钗环耀目,长裙微摆,不禁令人心动神摇。想要入内一窥,不知哪家秀色内藏此楼。
再环顾四周,任是一片树林,只有屋后的石子小路沿向另一处的古式凉亭,与木屋遥遥相对,四角飞檐挂着秀美的铃铛,微风拂过,荡起天籁频频。若能清茶一壶,便是坐上半日也是耐得住的。
在现代这个资信达的年代,如此古风的建筑却不是在风景区是很罕见的。加之周围竟然没有其他建筑,方圆之内为此一户。这片树林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远处影影约约树梢处有炊烟袅袅,显然是有人家的,就不知为何此栋小楼四周没有人烟。正午12点的阳光刚过,木屋的右边忽然升起雾气,浓重的水汽顷刻间在整个林间弥散开来,承着周围如梦如幻,右边的地面蓝光闪烁,原来的那片绿草地何时竟成了一片湖,湖面是如地毯般铺开的荷叶,仅仅只有几朵荷花点缀其中,烟雾缭绕,偶尔露出的水面反射着阳光出耀目的光辉,目眩神迷不能描述其美景。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在十字路上,一个人影似是破开浓雾而来,逐渐清晰。来人是一个约二十不到的少女,一米七几的身高,身材偏瘦,黑色的长扎了个高高的马尾任垂到腰际,随着走动摆动,柔顺黑亮异常。她的面容清俊,皮肤白皙,四肢修长,是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脸上挂着悠然淡薄的笑容,穿着一身简单又清爽的连衣裙,手上拎着一个手工编织篮,似乎是刚野餐回来。手中的篮子一阵响动,盖子自己开了,一个雪白毛茸茸的脑袋钻了出来,竟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猴子,只有手掌大小,大眼睛灵动的很,四肢灵活的爬出篮子,顺着手臂攀到了肩上,脑袋蹭着她的脸颊,高兴地吱吱叫。
沈天歌也就是这个英姿飒爽的美女也回蹭了小猴子,笑道:“碎雪,这么高兴去郊游啊,那我们下次再去好吗。”
小猴子碎雪高兴地蹦蹦跳,吱吱直叫,脑袋忽然转向林中,侧耳倾听,“吱-”一声便窜进了林中,转眼就没了影子。
“别太欺负点墨了,早点回来吃点心。”沈天歌朝它喊,脚步不停走向木屋,也没见开锁直接推门进入了屋内。
木屋内的家具也都是古色古香的原木家具,与家里的木质小楼很相配,周围的装饰也完全是古风,除了摆设家具的方式还有点现代的影子,这整个就如进入了古代。细看周遭那些家具是金丝楠木、黄花梨等珍贵木材制成,这还只是少数的,多数的竟辨不出是何木材,只觉的更为珍贵。
随手把篮子放在一边,走向二楼的卧房,一会儿便换了套唐代仕女长裙,散着长款款走了下来,进入厨房,里面的装修也是全木质的,看不到现代的厨房用具,只有一些古怪的看不出用途的家具。沈天歌横拉开一个一人多高的木柜门,里面竟冒出辛凉的寒气,里面放满了各种的食材,从一个小格中拿出了两碟造型精美的糕点,走出了厨房,放在了紫檀茶几上。
沈天歌放松身体坐进紫檀木制的长椅上,手指轻点,眼前的茶几上便出现了一套茶具,茶壶自动倒了一杯清茶在杯中。轻闻气息,品着口中的云雾茶,思绪不觉飘远。
现在这个科技达的年代,能拥有如此手段,住的又是这样的房子,她自然不再寻常,走出了凡尘之道,用古时的说法是修行中人,追寻长生道果。
回想起来,她修行至今已有十年了,从山村的毛丫头到神奇的修行者,云泥之别都不足以形容。从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人生变化,一切都是从十年前那个山村的夜晚开始。
“不!我不嫁,阿爸阿妈,你们不能答应啊!”扎着麻花辫,穿着破旧衣服的小女孩激动地喊,脏兮兮但仍能看出秀色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双手紧紧地攥住阿妈的衣袖。
“四丫,你你去吧,你在阿土伯家能吃饱,还能穿花衣服。”阿妈浑浊的双眼有丝不忍,粗糙的手却坚决地扯开拉着她的小手。阿爸一把扯住小女孩的手臂,把她扔给了站在一边的猥琐老男人,凶悍地挥手:“老实点,家里四个赔钱货,少一个还能少张嘴,你的聘礼还能养活你弟,为了俺们老张家的独苗,你给我好好伺候你阿土伯。”转身又对那个趁机抱住小女孩的猥琐老男人点头:“阿土,俺们家四丫是家里四个丫头片子里长得最俊的,你可要多给点聘礼啊。现在还小,以后准是俺们山沟里最俊的,四丫干活还麻利勤快,你只管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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