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欢宠,总裁诱爱,074:展俊被打得真相+差点没爽死(求首订)
“男人啊,赢了的可以随便挑男人,怎么样?”她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手里的马鞭,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就对那个提议赌女人的家伙挥下鞭子打他个皮开肉绽,这些有钱的男人把女人当物品一样,将她们的尊严肆意的践踏,她们有的是为了钱跟这些恶心的男人混在一起,她并不歧视她们,因为自己也跟她们没有什么区别。舒睍莼璩自己不是为的钱,而是命。
沈世钧饶有兴致的将手里的动作停下,看向那娇小的身影,正不服气的昂着下巴讲出自己的想法。
他勾唇一笑,真想要看看这个女人有几分本事,要是真的赢了会挑个什么样的男人。他有这个自信觉得她不敢选别人,因为这些男人里面也找不出来第二个比自己优秀的了。
比赛准备就绪,先是男人们的较量,接着再是女人们,比赛结束之后由第一名挑选各自心仪的人。游戏规则跟彩头大家一致通过没有异议,所有的女人们都希望沈世钧或者是胡鹏能赢,而男人们对于哪个女人能赢就无所谓了。
准备就绪,哨子吹响两两一组,较量正式开始,毫无悬念的沈世钧轻松夺得第一名,女人们挥舞着马鞭简直都要沸腾起来了,那搔首弄姿的姿态真有点皇帝驾到选妃侍寝的感觉。冉初晨一阵恶心,翻身上马,跃出起点,向前奔去,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低低伏在马背上,姿势标准动作优雅,靠近第一个障碍的时候微微一提缰绳,马儿轻松越过,接连几个障碍,轻松过关,男人群里不由得发出一阵赞叹。
看来这个青涩的没有什么姿色的女人也是相当的不简单啊,看那骑马的动作,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这样的女人上起来感觉会不一样吧,几个男人心中不由得龌龊的想到。
其他的女人都是对应付男人,打扮用心机,使手段相当在行对于这种专业的东西都是抱着玩的态度,像冉初晨这样便是真的做不到,几个女人都打了退堂鼓,别弄巧成拙一个失误给自己男人的面子丢了,那就得不偿失了,不如多放放电,把沈世钧勾引过来,比什么不强,可是偏偏有人不信邪,觉得这样的事情也没有那么难,这样的一个女人都能做到,能有多难,胡鹏的女伴学着初晨的动作上马,马虽然是上去了,可是动作要领不到家,马儿根本就不会配合合作,她一怒之下甩了马一鞭子,那马儿一痛一声嘶吼前踢撩起,那女人就直接被马从悲伤甩下来,好在地上是一片草地没有多坚硬,那女人志搓破了点皮,可是这脸可就丢大了。
胡鹏的脸色有些不悦,暗骂这女人没脑子,那不悦的神色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走过去将女伴扶起,笑道“这么不小心,看看这下该愿赌服输了吧,呵呵。”
冉初晨感觉这个胡鹏并不像是面上看上去那样好脾气,看那女人惊吓的连脸色都变了就知道,这种男人典型的笑面虎,只会在背后捅刀子,使阴招。这样的男人跟沈世钧有一拼,阴险的要命还是躲的远远的好。
比赛结束,也到了午饭时间,王坤夫妇应经设好了午宴邀请大家,至于那个彩头的事情,放桌上边吃边说吧。冉初晨拍拍自己的手将头盔摘下抱在怀里,反正自己赢得了主动权,这男人愿意选谁就选谁,到时候自己要是不被他选也没有关系,放弃了选择权给别人,自己落得个轻松自在,想想晚上自己一个人,她就觉得从身上到脚下全身的舒爽啊。
一行人换完衣服出来,坐在偌大的餐厅里唯独不见了刚才从马上摔下来胡鹏的女伴,这里的装潢算不上豪华,只是一般而已,王氏夫妇没有心思在经营这里的产业只想着尽快卖掉,出国去。
饭菜是山间野味,小炒,还有些叫不上名的野菜,冉初晨对炖凤爪比较喜欢,夹了一只啃起来,一开始还顾忌着形象,只是大家都顾着闲聊,没有人注意到她便闷头下手抓着啃起来。
沈世钧看了一眼冉初晨的吃相扯扯唇角没有理会她,听着王坤对自己那块地跟马场的叙述,他已经相当有兴趣了,可是依然不动声色,脸上淡淡的,其他的老总有的觉得价格太高了,有的觉得这里的交通并不便利,一时间也看不到有多长远的发展前景,最主要的是这块地要是做什么的话,投资太大了,这样的风险他们不敢冒。近两年来土地的买卖政aa府控制的相当严格,不是有一定背景的都不敢轻易投资了。
聊着聊着就说到了政界上面的情况。大腹便便的方总道“建设局的孙局长落马了,真是流年不利,养了这么个败家儿子,这是什么时期,不知道收敛还横行霸道,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呵呵,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当时那个孙局长的夫人还去求了我们家的老爷子,呵呵,这样的情况有人会出手相助那根本就是自己找死。”另一个地中海老总也跟着说道
“谁说不是呢。”方总接着说“酒后驾车,也没有出现伤亡情况,你好好配合,在里面呆些日子不就好了,非得四处托关系,这是最关键的时期,典型的案子只要一经发现那就会咬死了不放,这种情况只能怪那孙公子自己不长眼,认倒霉就得了,非得又把人打成重伤,这个被打的小子也够倒霉了,我听说上的还够重肋骨都断了几根,那个孙公子就是因为人家那小子起来去撒尿回来蹭了他的床一下,起来就把人直接往死里打,这是何必呢,当警局都是他们家开的,不就是仗着颜所长是他姑父么,可他是局长亲自押进去的,虽然糊弄住了那个伤者的家属,都是小老百姓也不敢怎么地,也找不到什么门路。可是这件事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视,这不前天那个孙公子就以故意伤人罪什么的,被判了刑,这次一时半会的可别想出来了,再加上他老子被来就不少人眼红,随便递上个材料,落马啊,太简单了吧,随便一笔账目就是死刑啊”
冉初晨捏着鸡爪的手都在颤抖,这件事说的那个被打者跟展俊的情况如此相似,酒驾被抓的孙公子,她突然抬头就看到身边喝茶的沈世钧,他也刚好侧过脸来对上她的视线,他的眼神深邃的让她看不清里面的信息,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为什么他不跟自己解释呢?还是他看着她在那里傻瓜一样的自动送上门来,正中了他的下怀,事情只是凑巧而已嘛?
嘴里的食物已经没有了一点味道,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擦擦手,正要去洗手间,这里她不愿意再待下去,她想到那天自己卑如尘埃的在他膝下承欢就觉得自己低贱的要命又恶心又脏。她觉得面对这个男人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哎,我们还没有说那个彩头呢,大家言而有信啊,来沈总,钦点吧,胡总的女人受伤了,看来是想做别的活动也做不了了啊,哈哈”老胖子恶心的话,让众人哄堂大笑。
冉初晨心里一阵恶心,垂着头将自己脸上厌恶的情绪遮掩住。
沈世钧将手里的杯子放下看一眼冉初晨,放在腿下的手捏了一下她的腰,冉初晨吃痛咧着嘴巴,抬起头来,沈世钧看着她笑笑,手指向对面方总身边的女人“就这位小姐吧。”
“啊,哈哈,露露啊,还不快去坐到沈总身边,好好伺候着。”方总嘴里说话的话冒着酸气,有些不高兴,可是这件事是他们自己同意这样办的愿赌服输,他也不能抹了面子。
那叫露露额女人简直雀跃的都要跳起来了,可是偏偏还做委屈装的像是舍不得那个胖子一样,一步三回头的站到沈世钧的身边来坐在他身边的位置,一双眉眼瞟啊瞟的,冉初晨冷笑一声,这女人也不怕眼睛抽筋。
沈世钧看一眼冉初晨那一脸轻松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愠怒,只是稍纵即逝。
胡鹏突然开口,笑着看向冉初晨“冉小姐,沈总已经选好了女伴,我向冉小姐自荐怎么样?”他挑挑眉,做出坏坏的笑容,冉初晨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说不定会比沈世钧更阴险。
她眼波转了一圈笑笑道“胡总这样优秀的男人,我真怕自己吃不消,别给我自己撑死了,这样吧,我把这个权利送给另一位小姐吧,她指指地中海身边的女人“送给你。”
“好像没有这个规矩吧,冉小姐?”胡鹏不依不饶。
“那我弃权,各种比赛,就连选举都有弃权的权利,这样不会不可以吧。”
“哈哈冉小姐看来是被沈总闹得吃醋了吧,这样吧,就按冉小姐说的,把权利送人。”地中海推推自己身边的女人“选一个吧,今天你好福气了。”
地中海的女伴可不是傻子,别看方总把那个露露推出去,可是那个女人也就跟沈世钧一晚上,过后还要滚回方胖子身边,被男人用过的女人再回收多没有面子,指定让她从哪来的滚哪去。
那女人娇嗔道“讨厌,你居然把人家往外推,既然我有了这个权利那我就选你,谁让我就是稀罕不够你的,而且是我选的你。”她趴在地中海的耳边又说道“这次就得换你伺候我,每次都是我伺候你,这次我也利用冉小姐给我的这个机会好好的享受享受。”
她的声音并不控制,大家都听到了,冉初晨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脸皮的厚度,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要是换了她还真的不一定能做到。
那个地中海被值得女人称赞又那样娇娇媚媚的说稀罕他,男人的虚荣心瞬间爆棚,搂着那个女人就亲了一口“你个小妖精。”
“呵呵”一顿午餐在这些死色鬼的淫乱言语中结束,接下来是休息了,大家也都累了,赛马也出了一身的汗,大都不自在,各自回了住处。
沈世钧钦点的那个女人一直跟在他身边,冉初晨就自己开了一间房间,回到房间关上门,她倒在床上,回想着刚才饭桌上听到的消息,心里闷的难受,自己当时是莽撞了,可是就像是他们说的那样那个姓孙的势力强大,他们掩盖住消息为行凶者脱罪,她去哪里找真相,唯一想到的原因就只有沈世钧了,偏偏他还不解释,似乎觉得自己主动送上门是应该的,他一定就是那么想的,对于后面的情况知道自己找上他又勇于献身的原因,他也不解释,让她自己慢慢地知道了真相,看着她为自己的愚蠢难过,而他一点损失也没有还白白看了一场笑话,她睁着眼睛看着房顶上的灯,呵呵的笑出声来,是老天跟她开的这个玩笑太大,还是自己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闭上眼睛又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她吸吸鼻子翻身起来,拿了手机给姚岚拨了一个电话,姚岚明天下无没有课,她是知道的,只有劳烦她帮自己跑一趟了,虽然沈世钧现在有了佳人在怀,不需要她了,可是她自己孤身一人在呢么离开这山间?只得等都他在这里呆够了才能回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然初晨简明扼要的说了展俊的事情,姚岚的听得异常愤怒,叫她放心出差,自己去警局问个清楚,尽快给她回电话。
她松了一口气,那些人被依法处理,这是好事,这样展俊哥哥就不会再有危险了,而且沈世钧也保证了他在里面不会再受伤害,可是她想到他身上的伤,心里就疼得厉害。
沈世钧真觉得身边的女人没有脑子,那双眼睛冒着火,恨不得现在就让自己干死她,他烦躁的起身甩开她的手臂“去等我,我先洗澡。”
沈世钧说完,那女人眼里闪过喜悦,娇媚的笑着应道“沈总,人家在床上等你哦。”她将那个床字咬的极重,极强的暗示性,沈世钧冷冷恩了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冲个澡,再将这套衣服穿上,早上来的时候穿的,刚才又穿的骑马装,骑过马之后又换回来,这里比不得自己家,不然一定要换身新的衣服穿,只是外面还有个烦人没眼色的女人在,他将洗手间的窗户推开,双手抓着窗台用力一跳,全身的重量聚集在手臂上,将自己的身体撑起,脚踩在低下的一根管子上轻松地爬出窗户,只是二楼的高度,还难不倒他,这么多年的特种兵也不是白当的,要不是因为那件事,他现在至少该是个团长的职务。
从洗手间出来没有一点声响,他拍拍手上的灰尘,看看这里的地形数了数窗户隔着他放的后面两个就是冉初晨的独间,这女人想轻松自在,哼,哪有这么容易,他被那个女人搅得心烦,她去躲清静,他怎么能让她如愿。
冉初晨也冲了个澡,一身的汗她身上也难受,反正那个男人有人陪,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想要四处转转,这里难得风景好空气也好,可是想到这里有一群色狼出没她就觉得恐惧,尤其是那个胡鹏,看她的眼神特别奇怪,她不敢轻举妄动,要是有沈世钧在身边还好,这下没有了依傍,实在危险,她摇摇头将身上擦干穿上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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