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提醒道:“不过,这次回来你得低调一点,现在钱氏家族的情况很不妙,差不多已经分成两股势力了。本来他们内乱,对我们来讲是有好处的,但是他们两股势力都针对我们,这就对我们来讲,非常不妙。”
“两股势力?哪两股?莫非钱竞玄他真的另起山头了?”孟猊惊道。
“聪明。”徐盛赞了一声,道:“钱竞玄此人,本就是枭雄人物,心中怀有大志向,又岂肯总是屈居人下当个区区长老?现在他凭借着他儿子的力量,自称族长,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他将他的一伙随从,都强行提高了实力,现在能正面地与原本的族长钱文钊分庭抗礼。”
孟猊听得愈发震惊,钱竞玄竟带了一伙钱家人跟钱文钊分庭抗礼,这个事情的发生一定非常精彩。可惜,他无缘得见。
“其实,这还不算最乱的,最乱的事情是最近的事,最近钱耀那老怪也另起了一个山头,联合了钱氏家族里的两位长老和一众门生,准备和钱文钊、钱竞玄形成三足鼎立之势,只不过,钱耀现在的势力还不及钱文钊和钱竞玄,到底能不能跟他们形成三足鼎立之势,还是未知之数。但可以肯定的是,钱耀老怪这次出来作乱,对我们更加不利。”徐盛叹了一口气,说道。
孟猊听得笑了一声,话说这还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先是钱竞玄另起山头,接着又是钱耀另起山头,那个原本的族长钱文钊,当族长当得可着算是失败。
“师傅,话说钱耀他仇恨孟家人,钱竞玄一脉也拥有一半孟家血脉,而且当年也是钱竞玄把他赶出钱家的。照道理,他应该投靠钱文钊,一起对付钱竞玄才对,怎么他会另起灶炉呢?”孟猊觉得奇怪。
徐盛道:“这倒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当年钱耀被赶出钱家,虽然是钱竞玄做主,但若是只有他一个人做主,也没这个权力,可能是当时钱竞玄和钱文钊共同发话,才将钱耀赶了出去。随后钱耀记恨钱文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再者,你别忘记了,钱耀父亲钱文俊当年也是族长竞争者,钱文俊若是不死,族长之位哪里轮得到钱文钊?钱耀心有不服,也是理所当然。”
听师傅这么一说,孟猊恍然大悟,点点头,极觉有理。
“所以你这次回来最好是别露面,你若不露面,他们三股势力或许还会明争暗斗,自相残杀。但你若是出现,被他们知道,也许他们三股势力就会联合起来,先诛杀你。毕竟你才是真正姓孟的,钱文钊和钱耀一心想杀你,钱竞玄也想抓你抽你的精血,所以,你应该也能明白自己的处境吧?”徐盛强调道。
“……”孟猊挠了挠头,感觉特别憋屈。他本想着这次回去新账老账一起算,可师傅却说,自己不能露面。
“既然我不能露面,那岂非说明我回来的意义不大?”
“嗯,也可以这么说,但也不是完全没意义,至少你可以回来试试开启‘虚陀罗之门’,如果能够开启,那么一切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徐盛肯定地说道。
“好吧,那我明天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