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时,钱昊的族叔也是堂叔钱文山带着他已经回到了钱氏山庄。
他也的确守着承诺,没有对钱竞玄说起任何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但同时,他也知道这事瞒不住。因为除他知道以外,还有其他人也知道此事。至于其他人会不会说,他便是管不住了。三长老与五长老一意孤行,有因必有果。
待钱昊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回了钱氏山庄,不出钱文山所料,他果然是立即找到父亲,将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钱竞玄一家,虽然姓钱,但毕竟身上还有一半孟家的血脉。
今天晚上,三长老出言刻薄,当着钱昊的面侮辱了钱竞玄,并且还说了要杀钱竞玄的话,虽说这话有些玩笑成分,但听在钱昊耳里又是另一番意味了。
钱昊有自己的骄傲,他父亲身为钱氏家族的执法长老,也是他的骄傲。
别人侮辱他的骄傲,便是他难以容忍的。
所以,当时钱文山要他走的时候,他很不忿。他宁愿站在孟氏阵营与钱氏对抗,也不愿向侮辱自己父亲的人妥协丝毫。
但,终究他是被钱文山打昏给强行带走。
醒来后,他心中忿忿,立即找到父亲,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钱竞玄听后大怒:“好个钱文达和钱文杰,竟敢做出这种事情,钱耀那厮十六年前被我驱逐,并要求他永世不得回归冷江市,这钱文达和钱文杰竟私下找他联手,这完全是不将家族法纪放在眼里。”
钱昊冷冷地地说道:“父亲,那钱文达甚至还说了要灭我们一家的话。”
钱竞玄坐在亭子当中,蓦然一掌拍出,一张石桌碎成粉末:“灭我们一家?如此大话,他竟也说得出口!哼,就凭他们俩,必定没有这个胆子,看来我多年没有树威,那几个老家伙已经不把我当回事了。”
“父亲,我们眼下该如何做?”钱昊问道。
钱竞玄长身而起,道:“随我去冷江市一趟,若遇钱文达和钱文杰就地斩杀,不遵从家族法纪,这便是下场。管他们是何身份,族长触法,我身为执法长老同样有处决之权。”
“好。”钱昊立即随同父亲,出了钱氏山庄,向冷江市疾去。
随同他们的还有大量的钱氏族人,为执法堂人员。他们浩浩荡荡出山庄,大长老等人亦是看在眼里。
大长老钱文阕深知钱竞玄此人性格,此刻钱竞玄带着执法堂人员齐出钱氏山庄,这摆明了是要去捉拿触犯家族法纪之人。
而触犯了家族法纪之人,大长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三长老和五长老二人。
本来三长老和五长老要联合钱耀去灭杀孟氏余孽的时候,他是反对的,但除他之外,三长老、四长老、五长老异口同声都支持这么做,他也没办法,只能由着他们。
此番钱竞玄带着执法堂出了山庄,扬长向冷江市而去,大长老立即叫来四长老,道:“老四,赶紧想办法联系老三和老五,以钱竞玄的性格,若让他碰上老三和老五,必定麻烦。”
老四也是深知钱竞玄的厉害,此人执法长老一职,乃是上一代族长亲赐,无人可罢免。
执法长老在族中地位之特殊,甚至更在族长之上。若论实权,他没什么权,但若论法,族长触法,他同样有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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