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来了。”
一声呼出,所有人立即是严阵以待。
徐盛和唐森显得有点紧张,他们知道钱耀的厉害,此番钱耀胆敢找上门来,便是必定有所倚仗。钱昊这些人,能否抵挡得住?
与他们二人相比,孟猊的表情里看不到紧张,反而还有一抹期待与高兴。
“桀桀桀桀……”
突然,一阵怪笑的声音从徐家老宅的外面传来,旋即,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高高的墙头上。
那正是钱耀老怪,他盍开双眼,环视了里面的众人一圈,然后目光盯在孟猊身上,喝道:“孟家余孽,老夫此番便是来收你性命。”
恰此时时,钱昊的族叔钱文山高声喝道:“钱耀,果然是你,当年被驱逐出境,沉默十六年,却是不知道悔改,还在你父亲错误的道路上前行,再走此道,你迟早会入了魔障。”
钱耀老怪冷着脸,瞪了钱文山一眼,道:“小辈,你给老夫闭嘴,老夫出道时,你还在你娘怀里喝奶呢,你有什么资格在老夫面前大放厥词?”
钱文山虽名义上高钱耀一辈,但年纪上,却是要比钱耀小。
“此番,我奉钱氏家族执法长老钱竞玄之命,来逮捕你,抓你回去受罚。”钱文山喝道。
“哼。”钱耀不屑地道:“钱竞玄?钱竞玄算个屁,别说是你,就算是他亲自来了,老夫也不会给他半点面子,若是心情不好,老子连他一起杀。”
“钱老怪你敢无视族法?无视执法长老?”钱昊听不下去,钱耀侮辱他父亲等同侮辱他。
“你个小小辈,更要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钱耀大喝一声,身上爆开一种威严,然后指着孟猊,道:“你们身为钱氏子弟,莫非是忘了几十年前那位该死的孟老鬼屠杀钱氏族人的事了?血仇难忘,我钱耀永生永世都会记得。而你们呢?身为钱家人,此刻却如狗一样,在保护孟家后裔,说起来,这不但是笑话,也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一个个都不配姓钱。”
此话字字铿锵,直击每一个钱家人的心脏。
除钱昊之外,其他的钱姓之人,对孟家确实心里有疙瘩。
当年的血仇,他们自然没忘记。只是此番他们奉执法长老之命,不得不执行此命令而已。
“你说错了,我们不是保护孟家后裔,而是专门在此守株待兔,等候你罢了。”沉默着思考了一下,钱文山回了一句。
“哦?是么?”钱耀若有兴趣地笑了一声,道:“若非是专门来保护孟家后裔的,你们此刻便全给老夫走开,等老夫解决了孟家余孽,再与你们计较也不迟。”
钱文山又陷入沉默,他虽是钱竞玄的堂弟,但他的身上也有来自于孟家的血仇,他也对孟家人成见很大。听得钱耀的话,他立刻就想退开一边,坐看钱耀杀孟猊。
却在这时,钱昊提醒他道:“族叔,我爹发话,不得让钱耀造次,须尽快擒他回去。”
闻言,钱文山眼神又是一变,对于钱竞玄的命令,他还是会遵从的。因为钱竞玄不但是他堂兄,也是他的伯乐。他如今能当上家族十四护法之一,也正是因为钱竞玄的帮助。
“罢了,孟家与堂兄家毕竟系出一脉,此番既是他让我来,我若眼睁睁放任钱耀杀他亲侄子,必定会令他失望。”暗暗想到这里,突然他一挥手,喝道:“钱家人给我听令,一起动手擒抓钱耀。”
“好!”钱昊等人初生牛犊不畏虎,齐喝一声。
然后,以钱昊为首的七个年轻辈,想方设法困住那具妖尸。而钱文山则是展开手法,直冲钱耀老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