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张学友演唱会,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弄到的视频,居然一次性地让我在白灵心里的印象完全败坏;
第四次,白灵受惊住院,你明知道她已是我的未婚妻,竟还深夜跟她在医院外面私会!
第五次,也就是打赌落败,你明明弄到了十克拉钻戒,却还要在我面前装孙子,非要让我颜面大失!
第六次,也是我最想杀你的时候,那就是每次白灵拉你手臂的时候,白灵是属于我的女人,谁敢碰她,谁注定要死!”
孟猊一言未发地,听他讲完,微微点头,旋即道:“就只有这六次?”
钱岳瞪着他,道:“你还想要多少次?”
孟猊心中一笑,道:“至少当初在齐蒙山,我把你撞得车毁人伤,也该算一次吧?”这话他只在心里说,并没说出来。
“以前我忍你,不杀你,只是为了顾及白灵。后来,慢慢地我发现,你这个混蛋,非杀不可。”说着,钱岳的右手握成了拳头,骨节咯吱作响。
“所以你这次一定会杀了我?”
“没错,只要你死了,就没人会影响我跟白灵的婚事,即便白灵现在对我印象已经变坏,但只要她成了我的女人,迟早会把一颗心全部放在我身上来。”
“你太低看白灵了,白灵很聪明,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庸俗女人。”孟猊道。
钱岳嗤笑了一声,道:“聪明又如何?庸俗又如何?如果最终,她还是不爱我,那也没关系,我只要得到她的处子之身,也就无所谓了。将来她另嫁他人也好,卖身做妓也好,都不关我的事。”
孟猊听得一怒,骂道:“放你妈-的屁,你妈才卖身做妓!”
钱岳也是听得一怒,他的右拳上,忽然漫生出一层黑色的锋利鳞甲。
他瞪着孟猊,嘴里挤出几个字来——“我最听不惯的就是你这张臭嘴,狗嘴吐不出象牙!”
说罢,他疾身突进,一拳轰击而出,砸向孟猊的胸膛,要将他一拳贯穿。
孟猊看得分明,撤步后退,脚在铁栏上一踩,一个翻身,身手敏捷地跳出两米外。
“看不出来,果然有两下子,怪不得敢在我面前傲!”
钱岳追击,五指探出,如钢爪一样。突刺出去,如刃如锋。这一爪要是刺中了人,非得身残骨断。
孟猊被他追着,腾挪跳转,越闪越快。
钱岳一次次的抓也抓不到,不觉盛怒当胸,亦觉怪异。
想他堂堂钱氏后人,身怀夔龙血脉,更习得一身无上武艺,眼下居然不能轻易杀掉一个区区孟猊。
“躲?我看你往哪躲!”
钱岳咆哮一声,追击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五指成刀,手掌上疯长出一层黑色的鳞甲。手刀过处,风刃逼人,砍在墙上,土屑纷飞、划在钢铁围墙上,也是火花涌现。
他快,孟猊也快,躲闪中,孟猊轻喝一声,上半身所绑的绳子顷刻间全然绷断,纷落如雨。
旋即,钱岳身体变出一种奇怪姿势,只见他身形周围忽然出现一道毒蛇虚影,这道毒蛇虚影出现之后,他速如鬼魅,手刃寒芒一闪而至,比之前快了数倍。
“灵蛇相?”
孟猊一眼认出钱岳的身相之术,霎时间,只见他身体亦作出一种诡异的姿势,旋即,整个人于虚空飞窜,如燕子三抄水,敏捷地跃过钱岳头顶,跳出了牢门。
当孟猊站定,他的身周,也浮现出一种古兽虚影。
只不过,他身边的古兽,不是灵蛇,而是一条巨大的飞鱼。
飞鱼展翅,翱翔苍穹,又如鲲鹏,扶摇直上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