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事从孟猊口中提起的时候,她感觉很生气。
然后忍不住地就昧着本心跟他反驳了几句。
那些话,尽管她知道很伤人,但是当时确实是忍不住。孟猊听了之后,果然是很生气。
当时她就想:也许这样也好,就让我在他心中留下一个坏女人的印象吧。
再接着,她下逐客令让孟猊走。
孟猊也干脆地起身说了一句“以后永不打扰”的话就走,就在他转身的那一霎那,白灵忽然感觉心里一阵刺痛,痛得她好难受,旋即泪水就那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她知道他这一走,以后真的会永不打扰的。从此,二人形同陌路。
就在那瞬间,她闭着眼睛,哭着喊着,不由自主地将心底的话随着泪水一起宣泄了出来。
她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有勇气,话说出口之后,她呆呆地看着孟猊。
结果孟猊二话不说冲过来就将她抱住,当时她感觉,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吧,哪怕在一刻让她死掉,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她又迅速地记起父亲的警告,她怕,她很怕父亲会因为自己而杀掉孟猊。
“你走吧,远离我,远离我就没事了。”白灵擦干眼泪,将自己蜷缩在病床的角落,轻轻地、不舍地说着。
“你要是能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走。”孟猊看着她道。
白灵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残留着一两滴泪,眨呀眨,看着孟猊,道:“什么事?”
孟猊一字字道:“不许跟钱岳订婚,你要嫁也只能嫁给我。”
白灵咬着嘴唇,心中感动而甜蜜,无论是哪个女人,在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想必都是很觉幸福的吧?
她几乎是想都没想,重重一点头“嗯”了一声。
孟猊一笑,“这我就放心了,那么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白灵点点头,却忽然看到他的手臂流下一滴滴鲜红的血来,滴在雪白的病床床单上,就像是突然绽放的地狱红莲。她不觉花容失色地道:“你手怎么了?”
孟猊顺着她的目光,立即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臂竟然在流血。他赶紧将手藏在背后,“没事,你别担心。”
白灵认真地从床上站了起来,道:“不对,你把手给我看看。”
孟猊退了几步,道:“真没事,你别看了。”
他右手臂上的伤正是今天下午在洪都体育馆,被赵鑫弄的,当时赵鑫的利爪在他手臂上撕开了五道触目惊心的血口。
今天下午好不容易才愈合,方才白灵挣扎的时候,掐了他手臂一下,恰好掐在伤口处,于是伤口迸裂,溢出了血来。
“不行,一定要给我看。”白灵不准孟猊把手藏着,她鞋子也不穿,光着脚丫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孟猊背后,“快点给我看看。”
孟猊叹了一口气,见躲也躲不了,只得伸出了右手。
旋即,白灵小心翼翼地将他衣服袖子挽起,当看到五条触目惊心的血口所凝结成的疤痕时,她红红的眼睛,再次溢下泪水,哽咽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爸爸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