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铁男酝酿了一下,刚准备开口说道,李雄却忽然扫了孟猊一眼,冷冷道:“这关你什么事?有些事,知道得太多,未必就好。”
孟猊笑了一声,无所谓地耸耸肩,道:“好与不好,我倒不担心,只是我个人觉得,心里若有不痛快的,就要及时发泄出来,憋在心里,未免难受?”
此话一出,似乎是引起了铁男的共鸣,他一拍孟猊肩膀,道:“没错,这话说得在理,身为男人,扭扭捏捏多没劲,是男人,便要有仇必报,有不爽就要发泄,一直憋着,难免憋坏了人。”
李雄冷哼了一声,摇头道:“一味地只知道发泄,那是匹夫行为,身为男人,还须肩担责任二字。在做任何事的时候,其实还需要量力而行。如果妄存吞天志,而没有那个能力,迟早撑死。”
铁男摆了摆手,似是对李雄的话并不认同,再度倒了一杯酒,与孟猊碰了一杯,道:“别理李雄,这货有时候冲动得要死,有时候又理智得要死。此番你既想知道我们为什么看不爽钱岳,那我便给你讲讲以前的一些往事。”
“好。”孟猊来了精神,他的确很想知道钱岳与铁男、李雄之间的恩怨情仇。
铁男稍微一酝酿,随即开口侃侃道:“有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那就是白灵其实一直都有个喜欢的人,而她所喜欢的人,就是那个狗屁钱岳。”
孟猊点头,“我听李雄说过。”
铁男颔首道:“本来这也没什么,若是那狗屁钱岳也喜欢白灵,那我们也未必会这么恨他。问题是,这他妈根本就是一个善于玩弄感情的混账。”
“事情如果真要说,那得从七年前说起。七年前,钱岳十三岁,白灵十岁。一次江边出游,白灵好心地从冷江大河里拣回了一个半死人。说起来,白灵的确是善良,善良到有时候我都想骂人。
她救了那个半死人,结果就带回了四海盟。将那人救活之后,那人竟赖在四海盟待了足足半年之久。
我一直感到很奇怪的是,当初那些叔伯们,为什么也愿意收留那人。
就因为那半年的时间,白灵不知怎么的,就喜欢上了他,而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变过。
说到这里,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了我所说的那个混蛋是谁了,没错,他就是钱岳。”
铁男多喝了几杯,似乎是有些醉意,说话的分贝比寻常时分大了一些。
稍缓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之所以看他不爽,并不是因为出于嫉妒,而是这货,在当年白灵十四岁对他告白的时候,他丢下一句‘我们身份不合’这样一句话后,就甩手走人了。这一走就是三年,奶奶的,本以为他会就此消失,没想到就在前几天,他突然在四海盟出现了。他的出现,白灵对他的感觉就好像如三年前一样,并没半点改变。
事实上,我们曾经也有追查过这姓钱的身份,结果也并没查到什么,只查到他身边女人一大堆。可是,就算我们将这一点结果拍照做为证据交给白灵看,她也不相信,艹……有时候我很想骂白灵,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苯,我们跟她从小青梅竹马,难道我们会骗她?”
说到这里,铁男情绪上头,脸色很不好看,似想起了很多往事。
他的这番诉说,虽然杂乱了一些,但孟猊大致也听懂了、了解了。
只是有一点,他还有点疑惑,当年钱岳怎么会被白灵从河里救起呢?
这疑问对铁男问起,铁男揉了揉太阳穴,道:“我哪知道为什么,听说那小子当初是在水里练什么功,结果出了点岔子,大概就是这样。”
孟猊神色一凛,忽然吸了口冷气,心念疾转,在水里练功?难道……是蛰龙眠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