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叶涵点头,“咱们是民主集中,还是抓阄看运气?”
“抓阄吧。”虎牙抢白。
“那就抓阄!”老兵赞同道。
叶涵肃然道:“既然大家都同意抓阄,那咱们就抓,但是丑话说在前头,不管结果是什么,都必须无条件执行,能做到吗?”
“成,抓吧!”老兵点头。
虎牙咬了咬牙:“行!”
车里没有纸,叶涵干脆摸出几张一块钱的钞票,公平起见,写了两个临和两个阜,仔细地折好之后捧在手里:“谁抓?”
“我!”虎牙不等老兵说话,便抢着抓向“钱条”,却又在下手的时候犹豫不决,左瞅瞅右看看,似乎能看出什么端倪似的。
“抓不抓,不抓俺来!”老兵不满地说。
虎牙一咬牙,探手抓起一张:“就它了!”说罢迫不及待地打开,一个临字登时进入他的视线。
老兵着实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下来,虎牙却如丧考妣,默默地把钱还给叶涵。
叶涵目光微闪,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警惕。
他不想防备自己的同伴,可是人心隔肚皮,虎牙这几天的变化他全都看在眼里,虽说猜不出虎牙究竟在想些什么,却知道虎牙的心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安分,让他又不敢不留个心眼。
“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出发!”叶涵如是说。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装甲车便开出村庄驶向临义。
高速公路上挤满了逃难的人群和车辆,装甲车根本凑不上去,只能挑次不那么拥挤的次一级公路行驶。
村庄的位置距离临义大概有五六十公里,行驶距离也就七八十公里的样子,装甲车全速行驶,用不上一个小时就能赶到临义。
可是但凡离开临义的道路上全部人满为患,拥挤的人车给叶涵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许多人看到装甲车甚至还主动靠过来,试图从叶涵这里搞一些食物或者油料,进一步拖延了行进速度。
直到日上三竿,装甲车才勉强走完半程,虎牙突然惊道:“叶排,前面好像出车祸了!”
叶涵心头一跳,掀开顶盖向前看,只见前方四五十米外四辆车连环相撞,附近的路面上围满了行人,路边的草丛里躺着几个满身血迹的人,似乎是事故中的伤者,热心的路人正在帮忙检察伤者的情况。
一阵喧哗声传来,叶涵看到几个激奋的行人冲到肇事车辆附近,扯开车门从车里拽出满脸鲜血的司机,毫不留情地一通拳打脚踢,围观的人群不仅不加以阻止,反而不断地加油鼓劲。
公路上乱成一团,交通彻底中断。
几个行人看到装甲车上的叶涵,突然大声喊道:“当兵的,你就不管管?”
又有人喊道:“就是啊,现在不是军管么?当兵的怎么不管事?”
叶涵不禁皱起了眉头,恨不得把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王八蛋揪出来狠狠揍一顿。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尖叫陡然钻入叶涵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