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狗子的胸口说“你这个杀千刀的,快把白果树事件来龙去脉说个明白,不然,老娘给你开胸剖堂,翻肠倒肚子。”
狗子从没有被女人这样收拾过,不由地破口大骂“你这个千人上,万人上的茅屎坑,看我起来不扒了你的一层皮。”
“炮仔子,死到临头了,嘴还敢硬?”程敏慧张开剪刀夹住狗子的咽喉,厉声道“你说不说,老娘像杀鸡一样剪断你的喉咙管。”
“别……别……我说!我说!”冰凉的剪子抵在脖颈的肉上,一阵寒意迅速袭遍全身,在这丝丝寒意中越来越感到剧烈的疼痛。
狗子怕死,眼看自己处心积虑弄来的锦绣前程毁在这个女人剪下,他舍不得。他想这个女人一定是看到自己发迹,而她失意不得志,为了过去的事找他讨还公道。
狗逼急了要跳墙,鸡逼急了要上树,女人逼急了没有什么事不敢做?狗子现在不敢刺激程敏慧,怕火上浇油。他想只要稳住程敏慧,让她收起剪子,松开绳子,等自己下了床,有了手脚自由,再剥她的皮,抽她的筋也不迟。
被捆绑着的狗子,这个时候的酒已经彻底被惊醒。
王书记,凡永祥,已经是纸老虎了,就等着掉脑袋吧。把这些告诉这个女人也无妨。说不定还能震住这个女人,不敢对他无理动野,躲过皮肉之苦,性命之危。
狗子得意中夹杂着懊丧。把白果树事件的前因后果细说了一遍。这些话本应衣冠楚楚,眉飞色舞地在人前报告一番,现在却赤身露体的被人捆猪罗似的撂倒在床上,没有了男人的英雄气概,心中爬满了羞愧。
程敏慧追问道“没有半点瞎话?”
“对天发誓!”狗子賭咒道。程敏慧愤恨道“你这个王八蛋,在你眼睛里还有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狗子乖顺地说“那对**保证!我要是说半句谎话,让我脑门上长疮,**头上流脓。……”
“好,我就信你这一回。现在該好好地慰劳你这个大英雄了。”程敏慧跳下床,走到床头边蹲下,把自己两只**凑在狗子被捆的右手边,嘴上问道“还想摸摸吗?”心里却在暗骂道:你这个祸害!你这个害人精!我要你现在自己祸害自己一回,自己吃自己屙下的臭屎一堆。
狗子以为程敏慧被他刚才的一席虚情假意的话,说得回心转意了。心里轻蔑地暗笑道:女人就是等着男人操的蠢货。几句好话一说,就没有了主见。心一软,立马露出了妇人之心。真他妈的头发长见识短,裤腰带长尿头短。
流露出一副乡村痞子的油腔滑调,狗子贪婪地说“想!想死你的亲哥哥了!大洋马,我狗子对别的女人可能会虚请假意,可对你却是一片真心实意。哪一回在床上与你偷过懒?回回都是精血一滴不剩的献给了你大洋马。我可是‘今日同睡一被窝,甘洒精液写春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