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大姐丈夫原本是上海一个有钱人家公子,北平读大学时追求政治进步,成为学生运动领袖。后来加入了**地下组织。文革开始后,红卫兵小将们冲了公安局资料室,把他过去敌统区做秘密工作许多事情给抖落出来,特别是与好几个女人不清不爽关系,其中一个女人后来成了一个大汉奸老婆。尤其是和上海滩大流氓杜月苼时常往来,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历史问题必须说清楚,于是检查交待材料写了一大摞,越说越复杂,越描越浑浊不清,始终过不了工作组审查人员关。这不,现还继续蹲“五七”干校里,白天劳动,晚上学习,提高思想认识,努力改造世界观哩。
大姐家世贫困,参加革命后一直跟随大部队,经历简单清楚,没多久就被解放出了牛棚。白天努力工作她,到了晚上时常感到生理空虚。管有些工作组军代表,一起参加革命老战友,过去一道工作过老同事们,频频对她发出种种暗示,希望和她一起做那个事。可她一点也没有与他们**胃口。
她需要一个政治上清白,没有什么官场阅历男人。她晓得只有这样男人,自己才能感情上和生理上驾驭得住。
狗子是比较理想人选,体魄壮实,心地单纯,万一将来俩人之间发生什么变故,这个男人也是个翻不起大浪小泥鳅。这么多年感情生活下来,觉得女人到了老时候,需要男人不是父亲,不是兄长,而是儿子般感觉男人,一起时让她心里感到踏实舒坦,有乐有趣有情调。
这个男人是符合她条件,特别是狗子身体条件让她称心,但文化水平实推般。她想到把狗子送去读工农兵大学,这样可以让他提高文化政策水平,将来官场上晓得什么话不可乱说,什么事不可乱做。这个男人进城读书后,离自己近了,隔三差五使用起来也顺手便当不少。
到了晚上,狗子要回仙女庙。
大姐说现末班车早没了,怎么回得去?
狗子说自己是骑脚踏车来,骑到家个把钟头。
“要骑这么长路,累不累?到底是年轻人。”大姐想起了战争年代感慨说“想当年,一夜急行军少要走八十里地。现人老了,走不动了。”
“你不老!听你说话时声音,就像人家放小鞭炮,年轻人恐怕都没有那么足中气。”狗子见到大姐,一点也没有见到情人感觉,至始至终都觉得是像与自己母亲一起感觉。
“你这个混球!敢说我讲话是放鞭炮?你晓得说这个放鞭炮是什么意思吗?是说一个讲空话,像放鞭炮一样一点一炸,说了跟没说一个逑样。你敢说大姐说话如放空炮,当心我用鞋底抽你屁股!”大姐脸一横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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