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心院正房五间大小,是典型的四合院布局,后有抱厦左右有耳房,东西面上是厢房,都有游廊相连,院子里搭了花架,是胤祚专门给恩和种的蔷薇,还带着个小小的后院,种了葡萄树,有一潭清水,放了一块太湖石作点缀。端庄大气又不失小情调。
等恩和和胤祚到的时候,雪已经下的有一指厚了,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丫头婆子们撑着油纸伞迎了出来,胤祚牵了恩和的手慢慢的走:“喜不喜欢下雪?”
“喜欢。”
“明儿回门回来了,咱们去后花园赏花赏雪,明留轩里有地龙,让下头人烧上,在烫上一壶好酒,闻着梅花香,必定是说不出地美妙。”
恩和抿嘴浅笑:“果然还是爷兴致好,这法子不错,若在有曲一首,便是人间仙境了。”
胤祚也笑了起来:“不想你比我还有兴致。”
屋子里也有地龙,一进屋子迎面扑来一股暖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丫头们侍候着两人脱了大氅,又用热水洗了手脸,在喝一杯滚烫的热茶,这次才彻底的舒畅了起来,恩和由丫头侍候着脱了正装换了家常的衣裳,一件镶狐狸毛的月蓝色对襟长衣,她转过屏风,见着胤祚竟没有换衣裳,就直直的躺在床上,以为他是累了,便放软了声音坐在他身边问:“怎么了?”
胤祚转过脸看着恩和:“累的不行了,你给我换衣裳。”
恩和一怔,掩嘴笑了起来,这分明就是在朝着她撒娇么!她的心又软又暖的,用她纤细的手指轻碰了碰他饱满的额头:“不坐起来我怎么给你脱?”她不知道她的声音也暖的不像样子。
胤祚眼眸黑亮,仿佛开了一朵明媚的花,笑着坐了起来:“有娘子就是不一样,衣服都有的人脱了。”
感情以前他都没人侍候。
恩和给他解着扣子,听他这样说抬起头笑瞪了他一眼,他笑着在恩和耳边低语:“我的衣裳当然只能给娘子一个人脱,别人怎么有资格。”
恩和信他说的话,又抿嘴笑,跟胤祚说话跟胤祚在一起,她的心情没有一刻不是愉悦的,不仅因为相爱,更因为他时刻将她放在最首位,时刻都将她当做珍宝对待,让她觉得她举世无双。
胤祚并不赞成夜里吃的太多,两个人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些勃勃就了事了,也觉得胃里面舒服,直到安歇下,两个人都没有提起并没有在跟前侍候的默然。
悠然侍候着主子安歇下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后罩房自己的屋子,两位主子都不喜欢有人守夜。
她进去的侍候默然正垂首做着针线,见她进来希冀的抬起了头,悠然皱眉摇了摇头:“福晋进门第一天你就不去跟前侍候,你这打的是什么主意?”
默然将炕头热的一面让给悠然自己在一旁挪了挪:“好姐姐,我原本就是要给爷做格格的人,只是半中央出了些差错,好姐姐,我若有将来,必定不会忘了你的!”
悠然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上炕坐在了默然身边,想了又想,压低了声音道:“这话我本来不该传出来的,但是你我姐妹这么多年了,我实在不忍心你走上这条不归路,我实话给你说吧,今儿在宫里就是因为你这事情爷才旧疾复发,妹妹,你以后能不能再这后宅立足都是问题,更别说什么做格格生子嗣了!”
默然又惊又吓:“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悠然便将宫里的事情给默然说了一遍,默然骇的哑口无言呆坐在炕上,半响都不说话,悠然叹息了一身,自己躺了下来:“姐妹一场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默然在炕头坐了半夜。
恩和和胤祚安置好下人们退了下去,胤祚的手就不老实了起来:“跟我睡一起还穿衣裳做什么?”
恩和拍开他的手:“哪门子的道理?”
胤祚不跟她讲道理,兜头兜脸的亲了上去,亲的恩和无力反驳,衣裳自然也就脱了个精光,嘴里还在胡言乱语:“还是娘子的这身肌肤光滑,为夫爱不释手。”
恩和踹了他一脚:“听你这话,你还摸过谁?”
胤祚一哽,压上去又是亲:“爷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有没有摸过别的女人!”
才过了一夜胤祚本事就见长了,时间也长了,撞得恩和连连尖叫。
好事过后,恩和睡的迷迷糊糊地,知道大抵是胤祚起来叫了水给她洗了身上又换了衣裳。
早上醒来,胤祚已经不知所踪,恩和还安安稳稳的睡着,这床垫不知道胤祚是怎么整治出来的,绵软的不像样子,恩和躺在上头懒的几乎有些不想起床,屋子里暖融融的,当地的紫檀木圆桌上还摆着一瓶新鲜的火红的蔷薇花,静静的吐着芬芳,持殇侍候着恩和穿衣,荷叶挂好了百子千孙帐,恩和一看见那一束蔷薇便又浅笑了起来:“没想到大雪天的还能得这么一束花。”
持殇笑着道:“主子爷自开始给福晋送花,还从没断过一日。”
恩和抿嘴笑:“他一大早去了什么地方?”
“主子爷走的时候吩咐不能将主子吵醒,说是自己去后面花园晨练,一会早膳回来用。”
恩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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