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收到丞相大人的一记眼神,顿时心领神会,理赔这事果断要狠!
在关于“钱”这方面,孟丞相与户部尚书一贯是心有灵犀的,不管他们承认不承认,臭味相投说的就是他们这样的。
“圣上,臣的身体仍有些不适,不知能否让臣继续在家休养?”
开华帝瞄了一眼百官之首的位置,哼了一声,“朕看丞相的气色很是不错,索性便销假吧。过些日子,回纥的使臣也要到京了。”
孟明远报复性地幽了皇帝一默,“圣上,臣听闻回纥多美女,臣若在,只怕美女便无机缘面谒陛下了。”
开华帝不慌不忙地回击,道:“爱卿若是喜爱美女,朕便赐你十七八个的,一定让爱卿满意。”
孟明远面不改色地道:“正所谓温柔乡是英雄冢,臣对生命的热情远远高过对美色的热爱,圣上的好意臣心领了。”
开华帝颔首,“爱卿所言甚是,女色合宜为是。”你丫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指桑骂槐说朕坐拥六宫粉黛,须当节制。
孟明远笑而不言。
百官旁观这对君臣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的,突然觉得总算雨过天晴了,接下来便是跟突厥和回纥要理赔清单了。
丞相散衙回府后,便进了内院。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夫妻和顺,子女和乐,孟明远自然也愿意在内院多耗些时间。
家,本来就是休息的地方,若是也如外面一样随时保持战备状态,那他真不用活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晚饭,孩子们回“清阅轩”歇息,而孟明远自然也就留在了馨院安置。
程雪兰亲自伺候丈夫沐浴,两个人不着寸缕地待在净室,自然是免不了动心起意,在花洒的冲击下,她被丈夫狠狠地享受了一番。
换过干净的中衣,两个人自净室回到卧房,上床歇息。
“今天在朝上,圣上说要赐为夫十七八个美人,娘子觉得呢?”
程雪兰配合着他的挺进提臀,轻轻j□j娇喘,“你敢……妾非榨干了你……”
孟明远便不由哈哈大笑。
母老虎又如何?
重欲又如何?
只要她让他回家后能得到休息,感受到的是家庭的和睦喜乐,那她便是跟房玄龄的老婆一样成为“千古一坛醋”他也只会配合。
她给他他想要的,他便也不吝成全她的想念。若当初李氏也懂得拿捏进退取舍,她想要的他即便不能全部满足,一生一代一双人,这个在当时无论如何都是难的了,但三个人一辈子和美平顺地过下去总是能行的。
他穿越而来,异性而生,情爱之事本就看得极淡,纵不能如爱人一般相亲,但像亲人一样生活总是能行的。
可惜啊……
孟明远闭了眼,用力在程氏身上进出,想要发泄心底深处的那股遗憾失落。
程雪兰伸长了脖子,拱着身子承欢,脑子里只剩下无尽的欢愉。
远在千里之外的地方,李玉娘夜半醒来,面对一室的冷寂,回想梦中夫妻j□j,不禁泪落如雨。
“远郎……元郎……”她揪着胸前衣襟无声垂泪,他怎么忍心就此抛弃她,怎么忍心?他们还生有一对可爱的哥儿,他们素日也是恩爱有加的,她不过是想让毅哥儿兄弟压着程氏的凯哥儿一头,他们是嫡出不是吗?
是了,程氏是先帝赐婚,她的子嗣是嫡出,跟她的两个哥儿是一样的。
远郎即便在对待她们两人上能有个高低之分,儿女身上却是不肯的,他曾经便深受嫡庶之争之苦……李氏抓着衣襟的手一紧,嫡庶之争……不由惨然一笑,她忘了,她怎么能忘呢?嫡庶之争是远郎最最不能碰触的逆鳞,他恨透了嫡庶之争,恨透了人心不足……
李玉娘扑在枕上呜咽痛哭,如今便是想明白了也晚了,她被定给了族中表哥,等国丧一过便要嫁过去,可她如何甘心?她的远郎是那般美好出色,其他男子怎么能比?怎么能比?
她一直以为远郎只是一时气恼,终会有回心转意的那一天。可是,在父亲无情地告知已然为她另许人家,更把她送回祖籍之后,她才知道真真是覆水难收,情深缘浅……
“你到底要让为夫如何?”
似乎梦中远郎的诘问声言犹在耳,李玉娘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她要如何呢?她只是想他的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个,只对她的毅哥儿和翰哥儿好,不要理程氏,不要管程氏的儿子,她要的也就只有这些而已啊?她要多了吗?多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往后时间可能会不充裕,所以日更不敢保证,如果能是日更那可以算是意外之喜,若是不能,某水已经提前说明过了,请不要喷作者,真是工作忙,若精力许可某水总是会尽力写文的,肯定不会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