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回来没几天太后就解了澜惠的禁足令,这几天四阿哥在澜惠这歇了一晚,剩下的时间大部分都去了李氏那里。因为他一回来就严厉的训斥了院里的下人,所以倒是没谁再嚼舌根,至于管家上面的事还是由澜惠负责着,两人都在人前尽量维持着夫妻间和谐的关系,试图用这种方法抵抗下流言,毕竟如果澜惠真的害过四阿哥的子嗣,那四阿哥怎么可能对澜惠这么好呢。
禁足令解开后澜惠又在院子里待了一周,这期间十四阿哥来了一次,想是知道了澜惠这事,倒是没念叨别的,只是说皇阿玛给他安排了法海做老师,教授他和十三阿哥学习,还说以后有时间就会来澜惠这,叫澜惠多给他准备些好吃的。澜惠看见十四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过去的日子她几乎天天和十四见面,即使是四阿哥也没有他们相处的时间长,澜惠笑着应了十四的话,又特地叮嘱他用功学习,有什么不会的只管找他四哥。
十四走了之后澜惠才在一个天气不错的日子里去了御花园。她带着贴身的下人在御花园里随意的逛了起来,一路上澜惠不时在一些漂亮的花前欣赏一会,完全是一副出门散心的样子。走着走着来到一座假山下,澜惠眼尖的发现在假山脚下背阴的地方长着几株白色的兰花。
她心知这就是那株琦种兰花了,因为和书上画的一摸一样。澜惠走到假山后假装欣赏起来,随后又感兴趣的问道:“小连子,这几株兰花是谁养的?”
小连子随口说道:“这几株应该就是花匠养的,只不过是欣赏用的,并没有哪位主子专门养它们。”
澜惠点点头,随口说道:“你把花匠找来。”
小连子答应一声就退下了,不一会带来一位老太监,老太监低头躬身的走到了澜惠身边,直接跪下说道:“奴才给四福晋请安,四福晋吉祥。”
澜惠看都没看他,还在继续观察着那几株兰花,并随口说道:“起吧。这几株兰花能不能移走?”
老太监连忙谄媚的回道:“能,能,福晋要是想养,奴才就把它们都移栽在花盆里,晌午就能给您送去。”
澜惠点点头,说道:“成,那你直接给本福晋送过去吧!”说完看了一眼纸儿,纸儿上前给了赏,老太监笑容满面的连连道谢。
澜惠见这事办完了,也就放下心思真的参观起御花园来,这时已经是深秋了,御花园中并不是如夏天一样百花齐放的景色,不过澜惠看着还泛着绿色的各种植物心里也很欢喜,一时间这段时间在心里的闷气也一扫而空了。
她回头看着老太监还跟在身后,于是把他叫来,不时指着一些相中的植株问些具体情况。老太监干这个可能很久了,不管澜惠问什么他都能回答上来。澜惠也要了几种空间中没有的植物的种子,想着回去后再好好整理下空间以便把这些都种上。
几人走过一座假山,突然迎面闪出一个人影猛的撞到了澜惠的身上。吓得身后伺候的小连子他们忙大呼小叫的上前,纸儿和砚儿慌张的去抓澜惠的双臂,张嬷嬷也直叫着‘福晋小心’的在澜惠后背用双手接着,小连子更是整个人扑在地上试图做澜惠的垫背了。而这一番忙乱也没有阻止澜惠向后倒的结果。
澜惠被那人猛的撞了一下,自己也晕乎乎的了,还什么都没想呢,就觉得自己倒在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澜惠费力的转头看去,只见自己身下竟然压着张嬷嬷那胖胖的身子,而张嬷嬷身下则垫着小连子和老太监。自己的手臂也正被纸儿砚儿牢牢的抓着,澜惠倒地后纸儿砚儿也被带着半跪在地上。
这时澜惠只听身边一个男孩的声音响起:“那个,那个四嫂对不起啊!弟弟不是故意的。”
澜惠仰头看去,只见一边胖乎乎的十阿哥站在那里,小脸蛋跑的红扑扑的,喘着气忐忑的看着澜惠一行人。这时纸儿和砚儿早已经把澜惠扶了起来,澜惠自己倒是没什么事,虽然被十阿哥撞得胸口有点疼,不过因为身下有张嬷嬷等人垫着,倒是没磕到哪里。
不过张嬷嬷因为拽了澜惠一下倒是闪到了腰,而小连子和老太监就更倒霉了,被张嬷嬷这重量级的一压,可真是受了不少伤,小连子还好,人毕竟年轻,起身后动动也就缓过来了,不过老太监就惨了,连站起来时都一身冷汗,手更是不自然的垂着,看样子是倒地时扭到手臂了。
澜惠看了看一行人狼狈的样子,连忙吩咐纸儿砚儿去扶着张嬷嬷,而老太监澜惠直接叫小连子去找了几个人背了回去。老太监是因为她而受伤的,澜惠毕竟不像这些纯正的古代人一样认为奴才救主子受了伤也是天经地义,她还是有一分愧疚和感激在的。她先安排受伤的人去看伤,这才回头看向十阿哥。
十阿哥这时倒是有点子不耐烦了,毕竟澜惠把他晾了有一会了,他这时还有事着急走呢,要不怎么会在皇宫中奔跑呢。
澜惠也看出十阿哥的不耐烦,她也没有对十阿哥说什么体谅奴才的话,毕竟人家是土生土长的皇阿哥,可不是澜惠这个冒牌的有着现代思想的半古人。她只是想想后笑着对十阿哥说道:“嫂子没事,十弟有什么急事么?怎么在宫中跑起来了。”
十阿哥诺诺的说不出话来,澜惠见状继续温和的说道:“既然十弟有急事就先走吧!不过小心些别再撞到人了。”
十阿哥唉的答应一声,倒蹬着那双小胖腿嗖的一声就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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