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还没说完就叫李氏不耐烦打断了:“这些我都看出来了,谁叫你说这些了。”
嬷嬷见李氏明显生气了也没意,她走过去揉着李氏太阳穴,小声说道:“主子不用担心,奴婢看福晋是个有主意,而四爷则不喜欢主意过多人。您看今天早上他们不就闹翻了么?只要福晋不得宠,主子就有机会夺得四爷宠爱,主子只要调养好身体,争取生出四爷长子,那不就胜了福晋一步么?”
李氏躺榻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嬷嬷按摩,听到嬷嬷这番话后不由高兴睁眼说道:“就是这么说,反正我也知道自己做不了福晋,能算计着生出长子就不错了。爷脾气我还是知道,爷喜欢简单娇媚汉家女人,福晋那样满族姑奶奶性子根本不是爷爱。哼!不过那个宋氏不能小瞧,也不知道是怎么勾引爷,竟然让爷把她这个同房丫头抬举和我一般身份,要是再叫她生下长子,那还了得。”说着李氏恨竟然扭曲了面容。
嬷嬷连忙出主意:“宋氏不过有个好身段罢了,等过两年主子长成了怕不比她差。今天早上事是奴婢考虑不周,没想到福晋一个十三岁小孩子竟然也有如此心机。竟然没被主子话吓到。不过咱们可要防着福晋向四爷告状,主子好诚心改错,再抄几卷佛经,等四爷问起时一口咬定是无意中听到小李子碎嘴,担心四爷才问几句。这样才能让四爷不厌弃主子。”
“恩,就这么办,对了,那个小李子怎么办?”李氏听着嬷嬷话后问道。
“主子只管放心,奴婢保准叫小李子再也开不了口。”嬷嬷狠狠说道。
“恩!~只是可惜了咱们这么久才买通他,竟然没用几次。哼!不过也不能留他了,咱们送他个痛,省得爷知道了不定怎么折磨他呢。”李氏说着竟然好像做了善事一样。
“主子不妨放出消息,这四福晋一进门就处死个奴才,名声必定好不了。”嬷嬷听着又说了一计。
“呵呵,有嬷嬷身边我就不怕了。”说着李氏从梳妆盒中拿出一枚东珠,递给了嬷嬷。这嬷嬷拿着东珠心里高兴很,嘴里却说道“奴婢一切都是为了主子。”
这边宋氏却没有留下身边下人,只是坐镜子前看着自己面容,不时用双手抚摸着自己脸颊。镜子中宋氏皱着眉头看自己面容片刻,起身走到床榻前拿出一件男子常服绣了起来。这么半天这个宋氏竟然一声都没知,连面部表情都吝啬很,除了皱了皱眉头外一直是木讷表情。
澜惠此时也没有休息,她看了看时辰就起身向永和宫走去,这每早给德妃请安是规矩,她也不敢违背。走了小半会,澜惠终于到了永和宫,宫女见澜惠到了,连忙请澜惠进去。澜惠还没进殿就听到殿里一阵小孩子声音。澜惠细听听知道这是十四阿哥正殿内了,一进门发现果然是。只见十四阿哥正猴德妃怀里,嘴里说着身边小太监笑话。德妃则捂着帕子呵呵直乐,不时单手抚摸十四阿哥脑袋。
十四阿哥见澜惠走了进来,立刻兴奋道:“额娘,姐姐来了。”澜惠向德妃请了安,德妃赐座后才对十四阿哥说道:“乖十四,不能叫姐姐,以后要叫嫂子了。去跟你嫂子请个安。”
十四闻言不悦撅了撅嘴,磨磨蹭蹭下了榻,到澜惠面前后速打了个千,然后就一滚滚进了澜惠怀里。澜惠正站起身受礼呢,只觉得身上一沉,脚下花盆底立刻不稳了,只见澜惠晃了晃猛向后倒去,还好后面就是椅子才没有坐地上。澜惠脸一下子变得发白,原因无他,澜惠这一下闪到腰了!一阵阵疼痛向澜惠袭来。而十四阿哥却‘咯咯’笑了起来,显然为了刚刚那惊险一幕而兴奋着呢。这时那些奴才和德妃也反应过来,德妃连忙叫太医给澜惠瞧瞧,澜惠也乐得清闲几天,于是还是一副强忍疼痛样子,不过也没有叫德妃为难,还没等德妃训斥十四时候就说到:“额娘,都是儿媳没站稳,还好没有伤到十四弟,要不儿媳万死难恕其咎了。”澜惠一副为十四阿哥说话样子显然很得德妃心,她嘴里温和说着:“怎么能怪你呢,都是十四一向莽莽撞撞,别想那么多,一会太医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十四这时可能也发现他犯错了,瞄了瞄澜惠脸色,看澜惠一脸痛苦样子,又看了看德妃,发现德妃是一脸凝重表情,十四阿哥扯了扯澜惠衣袖,小声闷闷说道:“是我害得你这么疼吗?”澜惠冲着十四笑了笑,没有说话。实是她现疼狠了,说不出话来,不过她到没乖十四,小孩不都是这样么?一淘起来没个准星。再说这次受伤也可以让她休息几天,反正有空间中药材和泉水,这点扭伤没什么问题。
一会太医到了,给澜惠把了脉后之乎者也一顿说。澜惠是听明白了,一堆话总结成一句就是‘她扭腰了’而已,真够啰嗦了。太医给澜惠配了药后,德妃也叫澜惠赶回去休息,澜惠没矫情爽答应了。不过令她哭笑不得是这一行还带回了一个拖油瓶,原来十四表示这次澜惠都是因为他受伤,所以强烈要求‘陪陪嫂子到她好了再回来’。澜惠和德妃都受不了十四哭闹手段,于是妥协了。不过澜惠现对十四到不像第一次进宫时那么害怕了,因为十四毕竟才是四岁孩子,而且和四阿哥是兄弟,澜惠这个正牌嫂子关心照顾他是没人会挑理,所以澜惠决定来个正太养成计划,争取把十四阿哥当自己弟弟五格一样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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