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喜欢看她这种瑟瑟发抖模样,不管别人面前多么猖狂,她面前都是一只被拔了利齿利爪小猫。
辛安佩拿起蜡烛,周围燃烧着一片红烛,滚烫蜡油接二连三地降落到辛宜玉身上,辛宜玉大大眼睛中已经晕满了泪光:“哥,不要,不要。”
一声声楚楚可怜叫声,满天星子和烛光都落入她眼睛中,
辛安佩没举蜡烛那支手也没闲着,他打开箱子,抓过一把钢珠,把它们塞进她深处。
“爬过来,跪到我面前。”辛安佩一点也没有要放开意思。
冰冷钢珠刺激得她要受不了了,而哥哥话语她不敢违逆,一站起来,绳子就刺激了她花珠,银色一丝丝滑落。她歪歪扭扭地跪了辛安佩面前,柔顺跪下,螓首轻垂等待着他这主人命令。辛宜玉很乖巧地握住了小小佩,就像吃棒棒糖一样吃起来。
辛安佩看到她美丽臀,不由地伸手打了一巴掌,赤红显眼掌印立刻浮现。
“啊……哥哥,我不行了,我要……”辛宜玉惊呼一声,一个钢珠滚落了出来,滑落毯子上。
“捡起来。”辛安佩推开她。
“呜……”一声痛呼,辛宜玉像女犬一样不灵活地爬了过去。
辛安佩看着她花瓣里露出钢珠,光芒莹莹,不由露出满意笑容,跟着她前进,看着她听话地将钢珠捡起来塞了进去。地毯上出现了一小串水渍,辛安佩抬起脚,夹起她胸前茱萸,随后脚趾头□了她小缝隙,将那些钢珠往里送去。
辛安佩猛烈地打了一个震颤,仰起了头,似乎是到达了一个高点。
“小母狗,这么就不行了。”
“哥哥……”辛宜玉头发散乱,声音嘶哑。
辛安佩将她刚刚穿过红色小内内塞进了她嘴里,她只能呜呜地哭泣。
辛安佩怜悯一般地将钢珠抠了出来,低声道:“真不经玩儿。”
他挺身而入,手自然就抓上了她团圆鼓鼓肉丸,直到将自己白氵虫送入妹妹口口中。当两人完事后,辛安佩才解开辛宜玉身上束缚,为她轻轻按摩手腕被绑过部位。辛宜玉倚她臂弯之内,含情默默地仰望着她,彷彿是一对真正恋人般。
“好了,小贱货,给你准备了按摩师,我送你过去。”辛安佩扶着辛宜玉送往按摩室。
辛宜玉虽然脾气大,身子柔弱,每次完事后都得按摩许久才能恢复。
“讨厌,身上痕迹都没消失呢,上次差点让你未婚妻看到。”辛宜玉嘟嘟囔囔道。
辛安佩此时脑海中浮现了戚泉身影,戚泉以往柔弱不堪,而如今眼神带着淡然,让他有种压着她,驰骋,想法。
而辛宜玉并没有察觉辛安佩想法,随着哥哥不满地往按摩室走去。
换好了白色袍子,辛宜玉躺了椅子上,按摩师经常服侍辛宜玉,很就开始工作。
辛宜玉感到身上酸痛缓解,缓缓舒了口气。女按摩师三十来岁,动作舒缓。自从辛安佩占了她以后,她极少有接触其他男人机会,连按摩师也是特地招徕女按摩师。
正这个时候,辛宜玉电话忽然响了,辛安佩将电话拿给了辛宜玉。
辛宜玉听到母亲霍佳依告诉她戚泉去了辛家,和老爷子相谈甚欢时候,气得咬紧牙关,朝按摩师蹬了一脚:“你先出去。”
按摩师猛然挨了一脚,终于明白了之前按摩师为什么都做不长久,这一脚刚好踢她腰上,刚要说话却被辛安佩凌厉眼神吓得赶紧退下。
“怎么了?”辛安佩皱了皱眉。
“那个贱女人乘我们不,跑去家里给老头子献殷勤了,”辛宜玉气得将身下布料紧紧攥起,暴戾道,“我不小心把老东西茶壶砸了,她就送上个,真是下贱东西。”
这番话说出来,辛安佩倒是感到意外了,他和戚泉之间虽然有婚约,可是对戚泉颇为不喜,十岁光景时候来往较多,长大后只是表面客客气气,没有实际深交。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辛宜玉从按摩床上坐了起来,转念一想,身上还有痕迹,怎么能穿漂亮裙子呢,“算了,我不屑理会她,只恨上次没手,你倒是告诉我你要怎么对她?”
辛安佩看着面前暴戾小东西,辛宜玉已经被她开发了两年,如今家里老爷子不太喜欢她,霍佳依和他都是宠着这小东西,以至于她脾气大,就像个小公主一样,越来越藏不住了。
“你对她动手了?”辛安佩如今竟然对戚泉生出兴趣,将戚泉视为个人财产,不喜欢辛宜玉随便动。
“哥,你又不喜欢她,除了她正好。”辛宜玉浑然没有察觉辛安佩变化,仍旧自顾自蛮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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