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六菜一汤五个人将其一扫而空,一开始还有些矜持的沐老师撑得坐在椅子上爬不起来了,就更别提庞俊和老庞两叔侄了,林书在哥哥若有若无的警告下只吃了九分饱,有点小怨念。不过一想到这段时间哥哥都会在这边陪他,怨念瞬间就烟消云散了。饭后歇了一小会儿,很乖的洗碗打扫厨房。庞俊也不好意思干坐着,也跟着去厨房帮忙。
这顿晚餐吃下来,大家关系拉进不少,沐老师拉着林墨闲聊起家常,问了些林书给她讲过的趣事,说到林书前些天吃烤鱼一脸的羡慕,林墨只好邀请她这周末去家里玩。
聊着天,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晚上九点,沐老师带着庞俊回家去了。老庞先去冲了个凉水澡,等林书洗了澡出来,给他讲了两道题,打发去做作业,他则留在客厅看电视。这时候的电视剧哪比得上未来那些制作精良的大片?林墨看了会儿没多大兴趣,就推说要看书,先回房间去了。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奶奶这边一切安好,不用担心,又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大概给他说了一下叶知秋的事情,还提了一下药膳馆的打算。林建一直清楚儿子心里很有成算,药膳馆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只一点,让林墨务必不能耽误学业。这一点上,林墨不敢跟爸爸争,只能乖乖点头。
这头刚挂电话,韩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林墨走过去将虚掩的门关上,坐到床沿边接起电话:“你这两天不是正忙吗?怎么这会儿有时间给我电话了?”
韩忠在老头子的派遣下,已经在几天前抵达京城并与韩勋成功会师。他过来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韩勋刚回京城,林墨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之间会办理一些交接业务。
韩勋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那是因为有人不自觉,我不给他打电话,他就永远都想不起来要call我,你说是不是?”
林墨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那边的事情应该比较顺利,勾起唇角笑道:“原来这是打电话来兴师问罪呢?”
韩勋笑道:“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林小墨,你想我没有?”
林墨嘴角含笑:“我记得有人好像是前天才走的吧?”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前天昨天今天,你自己掰着指头算算我都多久没见了你,小没良心的。”韩勋说到最后竟真有两分怒气。
林墨懒得理会韩小人,仰面躺在床上,问:“你那边的事情跟忠叔交接好了?”
“差不多吧。”韩勋笑着喝了一口威士忌,大哥转过来的资金虽然足以弥补他当前的资金缺口,但是只要深究,并非没有破绽的,可是破天荒的忠叔不仅没有深究,还在老头子面前把他一顿好夸。过后也只是交待他手下的职业经理人定期给他财务报告,一点都没有要监管他产业和投资的迹象,昨天老头子前脚走,他后脚就一个人去京城逛了。忠叔的种种作态都是在给韩勋一个信号,只要韩勋不胡来,他就不会插手。如此,韩勋先前的担忧消失了大半。
一开始韩勋还想瞒着林墨,他爸爸已经生疑的事情,但是林墨在这件事情上一向敏感,即使韩勋不说,他也能猜到几分。后来又听阿虎说他爸爸要过来,又听老头子告诫韩勋要多听忠叔的指点,三分猜测变成了七分。韩勋对他不设防,他一诈,韩勋一不小心就漏了馅儿。尽管韩勋咬死不承认韩父已经对他俩起疑,还是给林墨说了韩忠要过来的事情,毕竟,他交给林墨的那部分资金不是小数,万不能让老头子听到风声。
林墨听他这么说,心情也跟着好了点,跟他聊起了叶知秋的事情。他在锦城没什么人脉,叶家得罪的那个病人家属是锦城这边市委副书记的某个旁系亲属,那家人仗着市委书记的关系,跟锦城的黑社会分子走得很近,所谓的黑白两道通吃,因此才这么嚣张。正是院方知道这家人后台硬又难缠,才安排了省医院里外科技术最好的叶医生给病人做手术,然而谁也没料到病人竟然会大出血而死。按理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不管这件事情叶父有没有责任、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毕竟已经过世了,罪不及妻儿。可看叶知秋的样子,明显就是受了人胁迫。那家人敢如此嚣张,可想而知如果没有他们点头,叶知秋和她母亲想离开锦城,只怕没那么容易。
韩勋在京城结识了不少衙内二代,锦城距离京城虽远,却都是一个体系的,派系之间总有说得上话的人,就算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也会让它知道什么是收敛。
韩勋对叶知秋没什么特别的印象,记忆中只是个胖墩墩的小护士,从年龄身段到外貌都没啥威胁度,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林墨。
在京城,大家都将韩勋视作小财神,想要他人情的人不少,他前脚把话传出去,后脚就有人打电话给他,客气地说事情已经摆平了。韩勋少不得将人好好招待一顿,酒过三巡,韩勋隐晦的提到自己的表侄子在锦城那边做了点小生意,言下之意不言而喻。韩勋请去喝酒的都是聪明人,大家谁都没把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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