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宸倒了杯水塞到我手中,温柔地说:“别怕,我在这儿呢。”伸手捋了捋我的头发。
我顺势喝了几口温热的白开水,水暖暖地流入胃口,压了压受惊的心。
陆礼宸接过水杯,放到床头柜上了。我看着他穿戴整齐,低声问:“你刚刚不是睡了吗?”
“突然想到有个文件还没处理,所以起来了一会儿。”
“那伤口还好吗?”我说着要拉开他的衣服。
他抬手制止我,笑说:“这点都不算伤,我受过比这更重的伤。”
“怎么受的?”我担心的问。
他坐到床上,搂着我,大手温柔的摩挲着我的背部,我的一颗心逐渐温暖。“打架。”
“打架?你会打架?看起来不像。”我靠着他的肩膀一点也不相信的说,他一向温和有礼,虽然有点冷漠,但也不会想到打架这方面。
“越不像越能打,在香港打,在美国也打。而且我打架很厉害。几乎没输过。”他骄傲的说。转而换了一种语气,“后来,我知道了比武力更厉害的是金钱与权势。就再也不打架。”
我突然有些感伤,从武力到对名利的顿悟是经历怎样的心境转换。我还来不及深究。
“可以继续睡吗?”他突然问我。看来他现在很忙,拥有的多就意味着比别人付出的多。
“你呢?”我反问他。
“我一会儿就睡。”
他说的一会儿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书房的灯还在亮着。我平躺在大床上,回忆着梦中的情景,一定是杨蕴彩的行为刺激到我了,我才会做这样的恶梦,云卿已经回香港了,她没再联系我,可能她已经知道了我与陆礼宸要结婚的消息。而云家那边并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并没有认定陆礼宸必须要娶云卿。
梦只是梦而已。老人家们常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如此一想,我反而觉得释然。
临近天亮的时候,陆礼宸才算躺到了床上,从背后环抱着我,有淡淡的烟味,他刚刚抽烟了。接着,湿热的吻从我的颈项开始游走,我的身体轻轻一颤,低声说:“礼宸,你的伤……”
“不要紧,我想要。”磁靡的声音在耳边撩拨。
“可是,你还没睡觉……”
“没关系。”说着,手指探进我的睡衣,抚摸着我的皮肤,撩起阵阵酥麻,身体相贴处,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硬挺戳在我腰部。我忍不住轻嗯了一声。
他的吻移向我的背部,轻轻咬了一下,低柔地说:“宝贝,你越来越敏感了……”
“别说。”关于房事,我一直被动,说的裸/露点会害羞。他倒是出奇的脸皮厚。从第一夜的温柔开始,一点一点引领着我。
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为什么不可以说?”炙热的目光盯着我,“帮我脱衣服。”半凌乱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我抬起手来,帮他解扣子。
他俯身吻住我,呢喃地说:“还有下面的。”
“你自己……脱。”
他含住我的耳垂,舌尖挑/逗着,时不时用牙齿研磨,一股异样的酥麻如电流一般,我呻/吟了一声。
“宝贝,听话。”他的声音像蛊惑一般,我听话地伸手到他的精瘦的腰部,将他的裤子向下拉,拉到他的膝盖。
他随即俯身贴向我,肌肤相贴的舒服感,让我们同时呻/吟出声,火热的下面紧贴着我。他伸手拉开我的双腿,挤身进来,故意在敏感之处厮磨。
我压抑地轻哼。
“宝贝,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叫声,会让我很兴奋。”他说话间没有停止动作。
“你又说,说了让你别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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