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遍,可是憋死了,只好……只好听他,哗哗水声落地面,连眼睛都不敢睁,耳边却传来他粗重喘息和腔子里扑扑心跳声,她愈发不好意。
“哦哦,我天……我天……”萧一然宛如见到了美丽景色,眼睛一瞬不瞬,激动用手去抚摸。
“你做什么,混蛋,赶紧拿开。”林小雅感到他触摸,咬着牙骂道。这个混蛋,有这么玩吗?简直是变态。
“这么就完事了?”和尚失望着问道,仍不甘心来回游移着手指。
“我冷了,和尚。”她一直叫他一然,这回不客气喊起了和尚,其实她想喊他秃驴,单田芳老师评书里都是这么喊僧人。
萧一然用被子把她重包好。
“可惜。”萧一然叹息着,可惜他还没看够,俯她耳旁低声道:“你下次嘘嘘时候别忘了说,我可以帮你……”
呸,变态,林小雅心里啐了一口。
萧一然把马速放慢,一骑二人静静行走夏季山林中。
有时候林小雅担心他迷路,但他懂得用观测星辰方式寻找方向。
天亮时分,林小雅被他从马背上放下,穿好了衣服,找了处山泉洗了脸。萧一然打了只野兔,山泉里抓了两条鱼,燃了柴火,烤起了野味。
吃完了饭,继续赶路。
之后专找穷乡僻壤人家借宿,花点银子,吃点可口饭菜,睡上有被褥床铺。
如此走了十来天,来到天齐山下一个小村落,村子不大,几百户人家,周围山连山,岭连岭,与外界消息闭塞,广宁侯夫人失踪消息根本传不到这里来。
萧一然好像对村子很熟悉,带着她,进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没有男人,只有二位大婶,其中一个年级较轻为人甚为热情,
“叫我翠喜就行,别大婶大婶都叫老了。”翠喜忙活不停,把一间装储物空房子腾出来,打算给两人住。
“阿弥陀……”萧一然刚说半截佛号,就被林小雅暗中踢了一脚,忙停住话头,逃亡期间为避免被人怀疑,他早去掉了身上袈裟,换了一身山里猎户粗麻衣服。
“翠喜姑娘,我们喝点水就走,你不用忙活了。”
“这位大兄弟咋说话呢,出门外谁不容易,到了我们明家村哪有连饭都没吃上一口,就着急走?”翠喜收了他一百大钱,一听要走,很不好意思。
“我们还有要事,不打搅了。”
萧一然拉着林小雅出了这户人家,到了大门口,抱着她跃上马背,抖了抖缰绳,急急地往村外行去。
林小雅很纳闷,微微回眸:“和尚,你被猫咬掉了尾巴吗?”一路上都是遇到村子就借宿,吃点热汤热饭,再躺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今天这是怎么了?
萧一然绷紧了脸,不想对她撒谎,当然就选择闭嘴不答。
之前他被明合德逼着发誓,如果违背誓言,罚他死后不能去西方极乐见佛祖。这对于一个虔诚佛门弟子来说是巨大侮辱,比要了他命还不能容忍,但他又不愿意心*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抢走。
好啦,反正他来过明合德家乡了,不算违背誓言。
萧一然带着林小雅天黑之前离开了天齐山,一直往西南而行,心道天齐山和太康山遥遥相邻,再走几天应该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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