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李利为人谦和,礼数周到,一开口就答应放过他滇砀的姓命。
但是,结果却不是滇砀想象的那样美好。
李利谦逊有礼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坚若磐石的铁石心肠,根本不受儿女情长的影响,只答应留下滇氏族中的一老一少,仅此而已。
幼子现有只有七岁,等到十几年后,休屠部落的族人恐怕早已融入汉人之中,有谁愿意再次揭竿起事,重建部落呢?
呆愣半晌后,滇砀知道自己之前的幻想破灭了,休屠部落在劫难逃,难逃败亡的命运。而李利此次灭掉休屠部落之心十分坚决,此番他之所以宴请自己这个休屠王,只是为了战事更加顺利,减少武威军将士不必要的伤亡而已。或许,自己这条老命和幼子的姓命能够苟活于世,都是滇无瑕百般肯求的结果。
恍然间,滇砀神情恍惚,如丧考妣,颓败至极。
良久之后,他甩开滇无瑕搀扶的手臂,挣扎着站起来,双眼无神地看向李利,轻轻点头,既而一步三晃地走出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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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过后。
李利将休屠王滇砀写好的休屠降书交给李挚,让他派人送到滕霄手里,将休屠首领信物和兵符交给桓飞。
有了这几样东西,战事将更加顺利,旬曰之内,张掖郡、张掖属国和居延属国弹指可定。入冬前,全军就可以结束此次西征,班师凯旋。
中军大帐内室。
李利处理完滇砀的事情,稍稍梳洗后,兴冲冲地走进内室休息。
刚走进内室,他就看到滇无瑕侧躺在卧榻上和衣而睡,呼吸声很重,显然还在生气呢。
“无瑕,你这是跟我生气呢,还是跟你父亲生气?”侧身靠着门框,李利微笑着轻声问道。
“哼!”滇无瑕听到李利的声音之后,怨气未消地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
李利眉头微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干净,问道:“这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事情,你现在反悔了,认为我做得太过份?”
滇无瑕听出李利语气中的不悦,顿时翻身坐在床边,泪眼朦朦地看着李利,泣声说道:“我没有反悔了。只是??????父亲年事已高,五十多岁的人了,你就不能说话委婉一些吗,把他气成那样,你于心何忍哪!”
李利闻言眉头舒展开来,轻步走到卧榻前,双手搭在滇无瑕肩上,说道:“你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心软了吧。难道你没看出来你父亲仍然心存侥幸,野心不死吗?刚刚我之所以如此对他,就是想让他绝了非分之念。否则,纵然是我想让他颐养天年,恐怕他也不会安生,处心积虑地滋事,到最后只怕还得兵戎相见。到那时你该何去何从,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而我恐怕就要食言了,不得不除掉他。
要想消除他心中的执念,宜早不宜迟,否则必生后患。我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与其留下后患,不如现在就斩断这个苗头。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
“哼!你这张嘴呀,说什么都有道理,反正你总是对的!你别碰我,刚才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现在还想占我便宜呀,没门!”滇无瑕冷哼一声,挣脱李利的双手,快速躲到床尾,娇怒地说道。
“哟呵!你这妖精威胁我是吧?昨天夜里我们刚回来,风尘仆仆,太过劳累,所以我就放你一马。今夜你还想躲?我看你能躲到哪去!”
嘴里说着话,李利脱掉布靴,飞身扑向滇无瑕。
“嘭!咯吱!”
虎扑滇无瑕之时,李利似乎忘了滇无瑕的身手不比他差。结果,他一扑落空,滇无瑕双手撑着软绵绵的大床,一个空翻坐在他背上,结结实实地把他压在身下,压得低矮木床砰然作响。
滇无瑕一击得逞后,瞬间压住李利的双手,丰满的翘臀坐在李利腰上,双腿弯曲压住李利的双腿膝关节,硬是让李利动弹不得。
“你快放手,想造反哪,哪家婆娘像你这样的!男人不愿意,你就强来,可是你这样压着我,能干什么?嘿嘿嘿,要不你让我转过身,然后你再压上来!”
李利被滇无瑕坐在背上,感受着她丰满翘臀的惊人弹力,顿时欲火徒生,出言挑衅道。
滇无瑕听到李利的话后,怦然心动,摇摆腰肢,翘臀揉碾着李利的后腰,已然动情了。
不过她嘴上仍旧不肯认输,贴着李利的耳垂,轻声说道:“我就不放手,你能把我怎么样?”
趁着滇无瑕凑到耳边说话之际,李利突然一扭头,大嘴含住滇无瑕的姓感双唇,贪婪地用力吸吮。
热吻当中,滇无瑕顷刻间娇躯酥软,任由李利翻过身来,既而一件件衣服纷纷飞落。
当滇无瑕身上的衣服全部褪掉之后,李利眨眼间脱掉衣服,掀开大被,一个虎扑,再次扑向娇羞无限的滇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