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大表哥,大舅自己想要起来,你怎么不让他起来走走,这只是伤一条腿,怎么就不能走路了?”云巧看着他生气样子,难怪这么多年来都不见大舅下床,感情是大表哥一直不让,跟伺候瘫痪人一样伺候着,把人积极性都没伺候没了。
“你知道什么!”花兴学忽然提高音量吼云巧道,“我爹伤我清楚还是你清楚。”
云巧一时被他这狰狞样子吓到了,她脑海中多有一点之前云巧记忆,但毕竟不是那个她,花兴学这样云巧有些怕,怎么大表哥会这么偏激。
“怎么回事,大吵大闹!”严氏听到争吵声走了过来,看到自己孙子一脸怒意地瞪着外孙女,急忙过来拍了他一下,“你怎么说话你,瞪着你表妹做什么。”
“她要爹起来,这安什么心,大夫都说要静躺,爹痛病才刚刚好一些。”花兴学不满地看着云巧,幸亏他回来早。
“姥姥,你们给大舅找什么大夫。”云巧就算医疗知识再薄弱,病人不应该老是呆屋子里基本知识还是知道,腿伤人应当是伤愈后积极做复健,多晒晒太阳杀菌,那里冒牌大夫给这意见。
“一直是给村里大夫看,不少年了,你大舅痛病也都是他治,村里头有个小病小痛都是找他看。”严氏说就是和屯家村陈大夫一样,可云巧看来,这根本没比较。
“没带大舅去镇上瞧一下么?”
“前些年去过一趟,那药费贵很,那大夫还说要断骨重长,这都瘸了还怎么长,镇上也都是骗钱。”严氏叹气说道。
云巧愣那久久没话说,她算是听明白了,这当初摔断腿时候完全是救治不及时,才会瘸,拖了几年去镇上,人家大夫自然说要断骨再接,说不定还能好,结果他们不信,又给拉回来了,继续给村里庸医看,这不是越看越严重么,刚才她一说大舅就有要站起来试试意思,是这家子压着不让他动了。
“姥姥,镇上大夫不是骗人,大舅这腿当时还能治。”云巧见花兴学那紧张模样,还是说了出来,“大舅这身子,整日躺着,就真是瘫了。”
话一说完花兴学又瞪了过来,云巧不再说下去,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镇上说能治,现不一样还能,但是一直躺着,这各种小病是绝对不会断。
云巧失败而归,也塞了一肚子气,难道这古代和现代治腿方式不一样,回来路上云巧特地去了一趟陈大夫家里,直接和陈大夫说了这个情况,陈大夫倒是对她说各种复健来了兴趣,“你说说什么复健?”
“就是伤好了要多走动,让木匠做些手扶,让病人可以自己行走,陈大夫,若是一直躺着,这另一条腿不是也要坏掉。”
“理论上是这么讲没有错,但这病人也得实际看了才知道,田家村大夫我倒是听说过,不太熟。”陈大夫给云巧包了两包药,“这你拿去给阿憨,你们家住着这么多天了,你爹也累。”
云巧还心心念念那打猎事情,回到家把这事和花氏一说,花氏沉默了。
难道还有隐情不成,云巧缠着花氏问,“娘啊,你不说清楚,大舅不能教阿憨打猎,这阿憨就一直得咱们家白吃白喝,您舍得?”
说道这个花氏就一阵肉疼,回头瞪了她一眼,“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一点都不害臊。”
“如今都要饿肚子了,还要害臊那东西做什么。”云巧不以为然,花氏叹了口气,往灶台下塞了一把柴火,“你大舅受伤时候你大表哥才九岁,才一年时候,你大舅母就挨不住跟人跑了,你大表哥求也求了,冲出去追也追了,甚至失踪了半个月,一个人出去找你大舅母,可有心躲着怎么找得到。”
“你大舅为此差点喝药自杀,腿也瘸了,你大舅母也跑了,留下三个孩子,几亩田都要荒了,你大表哥一个人抗下了所有,也不容易,还要照顾你大舅,到了现都还没说亲,一家子拖累,谁家姑娘敢嫁给他。”
“你大舅母走第三年,你大舅要下床,把那受伤腿又给摔断了,从此你大表哥就不让你大舅下床了,你这一劝他才会和你急。”花氏观念里,哥哥瘸了,做妹妹能帮多帮忙一些,却不曾想到请一个好大夫去看一看。
这也许就是他们仅能想到,而不愿意去尝试别,云巧听罢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公告:凉子身子出了些毛病,要动个小手术,会住院3-7天,估计会有3天无法按时,这里和亲们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