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嘶!”结果却扯到了肩上伤。
“小姐,你没事吧?”琳琅立即便将脸凑了上去,紧张问。
“你怎么了?”傅安恰巧这时侯进了屋子,听到琳琅话,步走到了窗边,蹲了谢绿雪身边,关切问。
谢绿雪抬眼,似笑非笑看他,“二爷不必担心,妾身只是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并无大碍。”
傅安被她眼神看有些尴尬,低头去看她脚上伤,避开了与她对视,才又问道:“你脚觉得怎么样了?可有好些?”
“伤筋动骨一百天了,哪有这么容易好?”谢绿雪还未及开口,琳琅已经抢先出声。
只是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琳琅!”谢绿雪面色一沉,低声唤了一句。
琳琅不甘不愿住了嘴,虽然不说话,却仍是蹲谢绿雪身边,好像一条守护主人忠犬一般,乌黑眼睛直勾勾盯着被她视作坏人傅安。
傅安摸了摸鼻头。
谢绿雪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傅安微微一愣,张了张嘴,这次只是迟疑了一小会,便将自己犹豫了好几天,都不知道要如何说出口三个字给说了出来,“对不起。”
当日谢绿雪与傅暖一起受伤。
他第一个想到是傅暖,先救得也是傅暖,却将自己妻子给完全抛了脑后。
直到丫鬟过来求助,他才记起了谢绿雪存。
跟着丫鬟出去时候,她眼底冷淡让他觉得愧疚,破天荒,甚至还有了些莫名心慌。
谢绿雪似乎也没料到他会跟自己道歉,毕竟,前世惨痛如今还历历目,她又怎么能够想到,当初那样绝情对她男人,现竟然会站自己面前,跟自己道歉。
“我就是故意又怎么样?你去跟我娘说啊?去跟我大哥说啊?看他们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傅暖居高临下站她面前,得意洋洋道。
她身子晃了两晃,只觉得自己一双腿像是被无数虫蚁叮咬着一般,又痛又痒,叫她苦不堪言。
傅暖却仍是不放过她,“哼,是不是跪得很难受啊?你求我啊,你求我话,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原谅你了,我就去跟娘还有二哥说一声,让他们开口免了你罚跪。”
她想开口,却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喉咙也干涩厉害,只有耳边那句“你求我啊,你求我啊”,异常清晰,一遍又一遍重复,叫她从睡梦中惊醒。
谢绿雪眨了眨眼睛,彻底清醒了过来。
“水……”谢绿雪哑着嗓音喊。
帘帐外便有了动静,烛火亮起,一阵杯盏碰撞声响后,便脚步声响起,到了帘帐外方才停了下来,谢绿雪注视下,帘帐被人单手从外面掀了开来,璎珞脸孔出现谢绿雪视野之中。
“小姐,水来了。”璎珞轻声说着,坐了床沿上,一手端着茶盏,一手帮着谢绿雪从床上坐了起来。
就着璎珞手将那一杯水喝了个干净,谢绿雪才觉得干涩喉咙好受了些。
“小姐还要吗?”璎珞见杯盏空了,问了一句。
谢绿雪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去睡吧。”
璎珞又扶着谢绿雪躺了回去,这才退了出去。
烛火熄灭。
谢绿雪黑暗中眨了眨眼睛,露出了苦涩笑容来。
方才梦里片段,其实是前世时候,谢绿雪与傅安去福安堂给傅老太君请安时,门口也是遭遇了傅暖突然袭击。
那时她反应极避开了,没有受伤。
傅暖却因为她避开而扭了脚。
若单是因为这个话,傅老太君与傅安倒也不会拿她怎么样,毕竟是傅暖自己扑上来,当时她若是不避开恐怕也会被傅暖扑倒地,充当了傅暖垫背。
只是自己当时自以为避过了一劫,却没有想到大劫难还后头。
因为没有受伤,她当时便跟着傅安一起,将傅暖送进了福安堂。
傅老太君一看到自己放手心里疼宝贝女儿受了伤,立即便叫人去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为傅暖诊断包扎过后,傅老太君便让人送了大夫出去。
她还未反应过来,傅老太君便沉了脸,令她跪下。
于氏冷眼旁观着,蒋氏同傅暖皆是幸灾乐祸看着自己,傅安却也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仿佛自己他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紧要路人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写有些急……我猜测自己写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