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躺了一阵,实是躺不住了,浑身燥热不行,这种热还不像是因了天热而生出热,这热没有根,仿佛哪哪儿都能生出一股子热,细究又像是找不到具体出处,只是连骨头都被熏蒸感觉。难受,难受不得了,可是让穆清觉得羞耻是,她肌肤希望有人来碰一下或者摸一下。
焦躁感简直要逼疯人,手里攥着锦被都要皱成团,穆清忍不住开口“绿竹,将门窗全部打开。”
话音刚出,殿里候着人都吓了一跳,方才似哭非哭声音是谁发出来?
绿竹也是被自家娘娘声音惊了一通,伺候娘娘十几年许,从来没听过这样声儿,难道天气真有这么热外面雨这样大,殿里都有些发凉了。
绿竹跑去将门窗全部打开,想要再进来,“外面候着吧。”主子发话,绿竹只得侯外殿,总觉得娘娘声音不对,难不成身子不适?
穆清也被自己声音吓住了,那样吊着嗓子一样发出音儿是她素日里不曾有过,方才怎就有那样声音?她是病了吧,该要宣太医来看看。
然一会之后,穆清就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了,两腿、间陌生感觉要吓坏她了,有什么东西血液里奔窜,两腿之间像是有东西急于出来一般,她是真病了。
“绿竹……宣太医……”
绿竹听出娘娘话里不对,连忙着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自己蹦进去就要掀帐子。
“出去……”
此刻帐中是个什么景儿?若是有光该是看到个这样景儿。被子半遮不遮掩着一个妙龄女子,这女子杏眼桃腮高鼻梁,肌肤胜雪蕴桃花,嘴唇殷红一点点,半张唇儿娇喘闻,眸子含水雾蒙蒙,贝齿轻点嗑唇瓣,如云秀发半铺枕,似那林涧仙人物,脖颈修长轻拨动,胸前起伏漾水波,窈窕身段掩不住,却是被下见玉脚。
原是不知不觉间,穆清已将被蹬了个乱七八糟,里衣也是蹭一团乱,全身都发红,香汗淋漓,抑制不住手脚要互相动动来缓解身体焦躁感。遂帐子里已经一团乱七八糟,两腿间夹着锦被人这会早就没了往日端庄,半张着嘴喘气面皮发红眼睛湿润,这模样叫别人看见,哪怕叫绿竹看见,都会知道这是怎么了,可是穆清不知道,遂一心咬着嘴唇克制自己手脚。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让奴婢们进来看看吧,啊……”绿竹听闻主子叫太医已经吓坏了,这会子昭阳宫上下都动了起来。穆清跟前儿有四个大宫女,这四个人轮流当值,今晚轮着绿竹了,可是主子都生病了,其余人哪里能睡得住,这会都起来侯外殿,央求主子让她们进去看看。
“都不许进来……不许声嚷……惊着皇上……”勉强磕巴出这几个字,再是忍不住,穆清恍恍惚惚自己伸手摸进自己小衣里,头脑都要发昏。
咬着嘴唇忍下将要出来哭泣,穆清决计不能让奴才看见自己这会发病样子,这副样子叫奴才们看见了该要怎么看她?侧了身面朝里翻滚了半圈,只一身里衣叫汗湿了个透。
“娘娘,太医来了。”
“请……”
太医院院首清丰半夜匆匆被叫到昭阳宫,将将一进殿门,鼻端立时传来一股味道,清丰眼睛垂下去,四下一看没看见殿门口有侍卫,便看不出表情跟着宫女进殿了。
“娘娘,卑职太医院清丰,不知娘娘哪里不适?”
清丰年岁看着不大,约莫也就四十五六不到五十样子,可是已经是太医院院首,宫里各个主子瞧病指名让清丰诊治。穆清听见帐外声音觉得自己有救了,遂道“热……”再说不出话。
“娘娘伸手让卑职把脉一瞧……”
“五殿下……奴婢参见五殿下……”内殿正瞧病中,外殿蓦地便听见太监宫女声音。清丰眼睛一瞄,就见五皇子长发披散,只着一身单衣*从外殿走进来,急忙起身跪边儿上。
“怎么样了?”缉熙发问,昭阳宫外看见没有侍卫时候缉熙蓦地腿就要发软,及至进殿之后看见候着奴才们和里面亮着烛火才觉着提着气缓缓放下去。
“娘娘脉象劲实有力,只是……”清丰眼睛一看正冒青烟香炉欲言又止。
“下去吧,那炉子也一并带走。”
清丰便抱了那香炉转身就往出走,多余话都没说一句,连五皇子浑身湿淋带了血也不问,只抱着炉子走自己。
绿竹付荣生等人眼瞅着太医抱着个炉子转身就走,互相看了几眼魂儿都要飞走,这是有人要害娘娘啊。
“都出去,殿外候着,不叫不许进来。”
几个奴才这时都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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