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想起自己是被易枫剥光了放进浴缸里来,脸皮又是一阵烧红,失声喊道:“啊啊啊!不想啦,顾惜惜你要振作起来,亏你写过无数次春色无边场景,别搞得像个没见过世面雏儿!要勇往直前知道不!”
她完全忘了自己严格算起来也还是个雏儿事实。
“怎么了?”浴室门外传来了易枫关切声音。
“没事!别进来!”她紧张地大叫,如临大敌地盯着浴室门,就怕他下一秒冲了进来。
易枫站门口,听见浴室里传来紧张万分回答,摇头失笑,觉得没事逗逗她真是一件乐无比事。
顾惜惜浴室里磨磨蹭蹭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把自己泡得像一只熟透水晶虾,白里透红水嫩滑溜,连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里小小得意了一番,才裹着浴巾迈出浴室。
离开了热气腾腾浴室,空调凉气随着走动钻进浴巾里,拂过浴巾下空无一物皮肤,吹起一层鸡皮疙瘩,她忍不住缩了缩脑袋,裹紧浴巾环视偌大房间寻找易枫身影。“易枫?!”
第一声,无人回应。
“易枫,你哪哟?”她一边轻唤,一边蹑手蹑脚地走向大床方向。
这间卧室很大,除去浴室、衣帽间和阳台,目测面积不少于六十平方米,装修错落有致,从浴室门口看不清卧室所有角落,但如果是站大床边位置或者躺床上,却能看到房内每一个地方。室内装修设计巧妙之处就这里。她走到床边,再环视一圈,恰恰看见正从那个九层结婚蛋糕后面走出来易枫。
“我以为你要洗掉一层皮了。”易枫一边向大床走来,一边打趣她。
她撅嘴抱怨,“我以为你跑哪去了。”
易枫走了过来,她面前站住,“易桦特地交待我今晚要吃蛋糕,所以研究一下。”
“诶?今晚宴会上我们吃得够多了,还喝那么多酒,易桦没事干嘛还让你吃蛋糕?”顾惜惜莫名其妙,视线自然落那个大蛋糕上。
易枫心有戚戚焉,严肃地点头,“就是,而且我不吃甜。”
她歪头想了一下说:“说实话,这么大一个蛋糕分给大家吃多好,干嘛要全搬进房间来,大夏天放到明天就不能吃了。他不会想让我们今天晚上什么了不干,就房间里把蛋糕都吃完吧?”
“他说蛋糕是他特地为我们婚之夜订制,让我今晚一定要好好享受完这个蛋糕。”易枫蹙起眉,表情竟是显得十分困惑。
易桦干嘛特别交待易枫这种无厘头事!顾惜惜先是腹诽易桦,腹诽了至少三十秒,然后猛然想起什么来。“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想让易枫把她整个人光溜溜地扔进奶油蛋糕里,然后一口一口地吃掉吧?想到这里,她呼吸急促,脸色红得滴血,猛烈咳嗽了几声,嘟嘟喃喃说:“咳咳……那个,天色不早,我们睡吧,不然明天长黑眼眶就不好了!”
说完她火速跳上大床,拉起被子盖过头,躺下来做挺尸状,不敢再去想那重口味场景。可她越不愿去想,脑里就越是充斥着那画面。她浑身沾满了白白奶油,然后易枫色迷迷地笑着向她扑来,发出嗷呜一声狼啸,紧接着低下头,一口一口舔,一寸一寸“吃”遍她全身,再然后……
“啊——”她被自己想象弄得面红耳赤浑身痉挛难耐,某个地方似乎有温热液体流了出来。啊啊啊!她不活了啦,易桦那个色胚,什么不送偏偏送一个奶油蛋糕!万一易枫真付之行动,那她,她要怎么办,半推半就地让他吃掉,还是抵死不从?
易枫完全不能明白他小妻子一连串古怪动作究竟是为了哪般,但从她表情和动作里无不看出她羞怯,知道她肯定想通了那个蛋糕用处,就跟着坐上床,推了推她,“知道易桦送这个蛋糕用意了?”
“不,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许再问了,再问今晚不许睡床!”她死死捂着头脸,心里诅咒易桦今晚被人爆一个晚上菊花。
“松手,别把自己闷坏了。”易枫啼笑皆非地看着她把自己裹成一条虫子往大床中间滚去,身子往前一扑,及时按住她,伸手将她脑袋从被子里解救出来,“你到底害羞什么?”
“谁害羞了,明明是易桦不好,这个花花公子!大色胚!会想些……想些不入流色情点子。”顾惜惜鼓着腮帮子说。
“不就一个蛋糕,跟色有什么……”易枫本想说一个蛋糕跟色有什么联系,但脑中这时又浮现易桦临出房前那暧昧带色小眼神儿,顿时有些明悟,但又有点不明白,挑眉问:“莫非跟我们洞房有关?”
“你……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色胚子,不理你了!”顾惜惜以为他是明知故问,顿时三分羞怯七分薄恼,小眼神充满指控地瞅着他。
这模样易枫看来却是无比娇憨可爱,忍不住心摇神驰,呼吸变重。他爬上了床,双手一抱一拢,将她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紧紧揉进怀里,威胁地说:“看样子你很懂易桦意思,那就给为夫普极一下知识吧!不然……”
他作势要将手伸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