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心理准备了。”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要准备,反正我已经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婚我非结不可!”顾惜惜十分豪气干云说,没受伤右手将小拳头挥得虎虎生风。
“顾美人一遇到易哥哥事就跟打了鸡血似。”莫冠尘继续取笑她。
于晓曼说:“既然这样,今天早点散场,让顾美人养养手。”
“行。”安远琪附议。
于是,包厢内四人都动了起来,一阵风卷残云,将桌上除了酒之外能吃糕点什么都扫进了胃里,这才满足地喟叹,准备离开。第一个走到包厢门口是莫冠尘,还未等她手触及门把,外面就有人按铃了。她当即拧开门,看见一名身穿色长裙侍应生手中托着一瓶拉斐站门口。
侍应生一见她,立即微笑说:“您好,这是阎爷送给顾惜惜小姐红酒。”
“美丽小姐,请跟你们阎爷说,我们正准备走,这瓶拉斐就算我们回请他了。”莫冠尘笑吟吟说罢,潇洒地越过侍应生,走人。
顾惜惜跟她身后出来,也冲侍应生微微笑说:“我就是顾惜惜,请跟你们阎爷说其实我不喜欢喝这么贵酒,我比较喜欢喝牛奶。谢谢”
后面走出来安远琪和于晓曼,压根就当没看见侍应生,自带雷达地绕过她扬长而去,留侍应生包厢门口莫名其妙极了,不明白何时价值千金拉斐变成了别人避之唯恐不及东西。
稍后,当马燕苹将这里事报告给正办公阎凯时,后者只是玩味一笑,因为结果既他意料之中,顾惜惜话又出乎他意料之外。他偏头看向房里唯一下属,似问非问:“她意思是,下次让我送她一箱牛奶么?”
马燕苹微微一笑说:“阎爷想送她牛奶?”
阎凯往真皮办公椅背上一靠,闲适地说:“以后她再来今夜都告诉我,其它你们就别多事了,该怎么样照旧。”
“是!”
顾惜惜好友四人从“今夜”会员专属电梯下到俱乐部专为为重要会员设立特别停车库,一边低声嬉笑抬杠一边穿梭一辆又一辆百万千万名车之中,走向自己停车位。
就几人准备坐进车里时,顾惜惜眼尾余光瞥见了正从一辆跑车上下来身影,连忙捅了捅前面莫冠尘,小声说:“看,就是他,那天JK地下车场被我下药人。”
莫冠尘看了那人一眼,不动声色地上了车,待到顾惜惜也上车,拉上车门后一边倒车一边说:“刚刚因为小曼曼事,差点忘告诉你了,这人叫阎胜,资料上显示他读完大专后就一家酒店当安全主管,住员工宿舍,少年时有违法斗殴前科,不过大专毕业后还算个尊纪守法良民。关建是从迹象上看,我猜他很可能是本市地头蛇阎罗帮人。”
“阎胜?阎凯?阎罗帮?!”顾惜惜联想能力,一下子就给出了诸多可能结论。
“谁知道,反正阎凯和黑道有关系已经不是闻,至于阎胜和阎凯有无关系,也不关咱们事。可以确定一点是JK停车场事与你无关,你以后也别掺和了。”
“可是他们目标是易枫,总不能不管。”
“切,易枫要你罩话,早死不知几百遍了。安啦,你当个乖乖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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