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明白了,“对不起,大哥!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阎凯冷哼:“知道就好。”
“对了,还有易枫身边那女,普通女人身上不会有淬毒暗器,要不要去查一下?”
“这事你不必关心!”阎凯说罢,转身走出卧室门。
随后,进来一名身穿白衬衫女子,走近床头,拿针筒给阎胜手臂打了一针,然后一言不发地解开他身上束缚。
没一会阎胜就浑身放松了下来,抹了一把额头汗,“谢了,琴姐。那死丫头差点没要了我老命,下次让老子碰到,非把她压身下好好调教不可!”
“都二十六岁人了,还这么冲动,活该你大哥要惩罚你。针里有镇定剂,好好床上躺会。”琴姐摇了摇头,收拾起针筒,起身离开。
她出了房间,关上房门,看见坐客厅沙发上阎凯,走了过去,“阿凯?”
阎凯问:“阿胜中药,真没事?”
“没事,这药虽厉害,但像是专为恶作剧而制药剂,我只能说制造这药剂人不简单!”她他身边坐下。
“不简单?”阎凯玩味着这三个字,挑了挑眉问,“跟你比如何?”
“只能说,如果我也有对方那样好硬件条件,应该不会比对方差到太多。”
“也就是说对方有极为专业先进设备,而且很可能是这方面天才?”
“是!”琴姐点点头,给予了肯定答案。
“我明白了,你先回去。”阎凯摆摆手,让她先离开,然后对立客厅门边两名保镖说,“去查易枫身边女人,还有,我不希望你们做任何多余事!”
“是,阎少!”
两名保镖出去了,阎凯站起来,走向客厅落地玻璃,拨开存重窗帘一角,遥望夜色下城市灯火。
失眠中顾惜惜被窝里忽然觉得鼻头痒痒,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抽了张面纸擦了擦,扔进垃圾篓后,忍不住嘟喃,“大夏天,又没开空调,不会是又被谁给惦记上了吧!”
她第一反应就想到了江琳俐,然后是林宛如,再然后是下午停车场倒霉蛋,不由得抱着枕头床上自我调侃:“原来一天不到时间,我一连罪了三个人啊!这速度都赶上搭火箭了,幸好赚了易枫不少好感,要不然就亏大了!”
人说事多不会想,也正因为这一发现,她反而想开了,左不过是要面对,还是赶紧睡吧,睡好了,才有精神面对明天未知事。
她打了个长长呵欠,看了床头柜上闹钟一眼,时针已经指向一点了。心想照这样下去不行啊,昨天熬了一整夜,今天再不睡那明天还能见人吗?二十七岁女人,经常熬夜不睡是会老得特别!
她床头柜抽屉里翻了翻,翻出一瓶“自制”安眠药,倒了一片掌心,然后到卧室外接了杯水,和着水将药片吞服,回来倒床上拉起被子蒙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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