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几个宗室子弟挑头,二皇子只不过是给他们撑腰。不过你昨天让他们下不了台,又弄哭了明朗青,若是二皇子不找回这个面子……”
宁云晋嘿嘿一笑,表示了解。
左师诚见他浑不意,扯了他一把,“你别不放心上,二皇子已经放出话要给你好看了。”
“知道了,表哥这个情云晋心领了。”宁云晋对他一抱拳,正儿八经地道谢。
左师诚倒是不好受这个礼,他表情有些古怪地道,“是太子殿下让我告诉你。”
“那要谢谢表哥了,若不是你美言,太子哪会将我事放心上!”宁云晋一脸真诚地道。
你是傻呢还是傻呢!左师诚看他表情还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讽刺自己,不过反正自己话已经带到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也仁至义。
两人回到座位不久,鼓乐声便响了起来,接着文禛便带着太子、二皇子出现。等到他驾到之后,依次开始了燕礼、奏乐、进茶、进爵、行酒等。
折腾了一番,好不容易盼到进馔之后,宁云晋偷偷观察着台上父子三人,文禛看起来精神奕奕,丝毫不见昨日困倦,太子则面带着春风般温暖微笑,半点看不出来平日傲娇,至于小豆丁二皇子则一副娇憨可爱样子,看着十分憨厚,谁又会想到这孩子才六岁就已经人小鬼大会使阴谋诡计了。
他啧啧称奇道,这还真不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某个自己也深谙其道家伙完全没有自觉看着热闹,一边看表演,一边吃着东西。说实话赐宴并不美味,大冬天这些菜早就端上来,又等了这么久,早就凉透了,偏偏北方人又重油,菜还多是大鱼大肉,看着上面冷凝油就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宁云晋经验丰富先垫了些点心才来,所以只是意思一下伸了几筷子而已。
对于太子突然示好,他并没觉得奇怪,不外乎是想坐收渔人之利罢了,只是不知道二皇子会让人怎么下手。
宫里赐宴并没有持续很久,准备好乐舞、杂技与百戏一一演完,就意味着宴毕了,文武百官与那些外藩大臣们齐齐谢恩,便可以各回各家准备吃晚上家宴了。
今年是宁家难得一次阖家团圆春节,府里十分热闹,处处都张灯结彩贴着喜联。家里男丁们先是宁陶煦带领下前往祠堂举行隆重祭祖仪式,等到仪式结束正好到了用晚膳时候。
宁家他们这支本家人口太少,祖孙三代男丁加起来也不过只有五个人。都是至亲之人也不讲那么多规矩,为了显得热闹一些,老太太与佩华便带着丁点大云祥坐上了桌。
看着家人宁陶煦心情大好,满心喜悦地发话道,“平安健康便是福,总算一家人团圆了。云亭缺也不上了,年后便要当差,咱们家日后会越来越好!”
桌上人除了宁云祥一人都分到一杯酒,老爷子话一说完,便纷纷说着吉祥话将酒一饮而,开始盼望来年有个好兆头。
天授十五年大年初一,宁陶煦与宁敬贤这两个当差大清早就赶去太和殿广场给皇帝拜年,由于众所周知原因,今年没有赐午宴,贺岁大典之后就各回各家。等到他俩到家时已经陆陆续续有客人前来拜年。
宁云晋每年喜欢就是这个时候,不过今年他没跟着父亲,而是粘爷爷身边。往往几句讨好话儿,就能换到一个大红包,有时候哄得人高兴了手里漏一漏还会扔给自己一个扳指或者玉佩什么。
就算初一来这些人多是宁家父子下官,特别是那些能当上宗庙司祭人多少都有些油水,他们随身带东西可都不会是凡品,比那些京官们富裕多了,短短半天时间宁云晋就收了一匣子东西和红包,把他乐得笑不拢嘴。
宁云亭来找他时候,就看到宁云晋正清点匣子里东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那闻香居一年赚那么多银子,怎么还稀罕这么点小东西!”
宁云晋恨铁不成钢地道,“大哥你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油盐贵,能白拿东西干嘛不要!”
“你这样子要是被人看到,宁家脸都要被你丢光了。”宁云亭无奈地道。
宁云晋嘟嘴一副不跟他见识表情,转而问道,“大哥你来找我干嘛?”
“父亲说帮我补了内班侍卫缺,你不是经常进出皇宫吗,我就想问问有什么要注意没有。”宁云亭既期待又担忧地道。
“还有好几天才开衙呢,你急什么!”宁云晋可懒得现说这些,现时间可就是金钱呢!
宁云亭捏了捏拳头,做出一副威逼表情,“你说是不说!”
还没等宁云晋表现出他宁死不屈,秦明便一脸紧张走了进来,他也顾不上宁云亭还,拱手便道,“二少爷,闻香居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话说今天朋友请吃饭按摩,估计回家会比较晚,二又要泡汤了。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