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文禛。
他这一番表演实逼真至极,充分体现了一名五岁小孩被莫名质问时茫然和无措,小眼神是不自觉地瞟向宁敬贤,一副想要找父亲求救样子。
原本见宁云晋脸上毫无心虚,文禛便没准备戏弄他,毕竟他相信就算这孩子是祭天者,总还只有五岁而已,被自己突然喝问总会露出些痕迹。等到看到他第一反应不是向自己告罪,而是望向宁敬贤寻求安慰和保护时候,心里突然不爽起来。
自己与他单独相处了那么多天,难道还会恩将仇报对待他不成!居然这么怕自己。
宁敬贤哪里知道就这么一眨眼功夫,皇帝心中就已经弯弯绕绕自行歪楼了,他只是按着宁云晋小脑袋一起磕头,连声告罪道,“请皇上看小儿年纪尚小,原谅他冒失。他真不是故意得罪太子,微臣已经狠狠责罚过他,请皇上赎罪。”
文禛挑了下眉头,难不成这爷俩以为自己是给太子出气才招他们进宫!他高深莫测地道,“弄脏太子衣服事情倒也罢了,宁小二,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朕说明吗?”
宁云晋脑海中疯狂地想自己究竟做过什么得罪文禛事情,偏偏之前暗地里小动作太多了,他一时还真想不到是什么事情曝光了,这次他望着文禛眼神倒是货真价实真·茫然不解。
文禛也不想太过逼他,只好解释道,“那日水中刺客武功十分高深,即使与朕平地上对打都不会落下风,你一个区区五岁小童,究竟是怎么躲过他感应,刺杀他!?”
原来就为了这点破事!疑心病可真重。
宁云晋心中松了口气,文禛这话一说完,他就知道真实意思其实是那天文禛自己也没感觉到自己存,难怪会起疑心!
他捏了捏自己手指,无辜地道,“可以不告诉师傅吗?”
“哦~”文禛拖长声音,“若是你解释能让朕满意话!”
宁云晋掐出软糯声音,解释起来,“师傅之前给了我一个册子背,上面有些好玩小法术,但是他不让我按照上面做,说我太小了控制不好。可是,我看到上面写着一个叫敛息术很好玩,便偷偷学了。我要是躲藏起来,可以吓大哥一跳哦,他再也没办法提前发现我了。”
敛息术文禛也学过,听到这里才放下了心中疑惑,让宁家爷俩离开。不过他后对宁敬贤说那句,近不要乱出门,引得他俩疑惑不已。
幸好很这个谜题便解开了,接下来几天里,宁家赏赐不断。先是宁陶煦加封少傅衔,接着是宁敬贤终于升官了,调入兵部任尚书,后才是宁云晋自己这个真正功臣被赏了珠宝十箱,上好毛皮二十件,各类绸缎五十匹,以及京郊庄子三座。
虽然宁家加封让人眼红,不过明眼人都觉得宁家这次亏了。
宁家父子那是皇上肯定要用人,这次只不过是找到借口提前了而已,这么看起来一个救驾之功才换了珠宝庄子这么点死物,着实不划算,就算是将宁云晋身上爵位改成世袭都实惠多了。
宁云晋心中自然也有些不爽,文禛也把他自己和太子命看得太不值钱了吧!不过他也没办法去宫里找文禛理论,除了专心学习之外,闲暇时间他心思都放了姐姐大选之事上面。
等到让京城沸腾了一个多月大选即将结束,宁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宁巧昕被留了牌子宫里,这已经是后一关,即使这个时候被刷下来自行婚配也能找个好人家了。
对于女儿婚事宁敬贤十分看重,宁家这一代已经太过醒目,他并不准备用宁巧昕幸福来换取宁家前途,因此早就已经相看了几家子弟,虽然他们家中条件比不上宁家,可也都是旗中大户人家,是人口简单,比较适合女儿那单纯性子。
但是出乎所有人预料,文禛居然一纸圣旨将宁巧昕指婚给禄亲王世子。顿时整个京城便为这消息而轰动了,宁家又栓了一家宗室,这可是彻底抬身份了。
直到这则圣旨递到宁家,宁云晋才放下心来,这次他到真相信文禛是对自己用心,是想要真心栽培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不二会被大家怨念笼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