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的事。”桃花横下一条心,也开始蛮不讲理起来:“我要是这么一走,如果再来一条蛇或者一条什么野兽,你这个样子,不就是死路一条。在生你都这么和我对着来,死了你变成厉鬼,你对我还不变本加利呀!”
陈杰真的拿桃花没有办法,这个女孩,也许真的就是他的冤家对头。再这样,今晚两人都要在这山里过夜了。知道气她是无济于事的了,就只有和她说好话了:“你拿我的手机到山下,打个电话给跃飞也好,给袁煌也好,叫他们来接我不就没事了。”陈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桃花,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笑脸又浮现在他的脸上,他自我解嘲道:“我陈杰命大,死不了。这一辈子,就和你耗上了,就算死了变成厉鬼,我也不放过你。行不行啊?”
桃花看着陈杰,突然笑了,人,渴望的就是一种关怀,桃花从陈杰的话语里,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关怀。就在桃花这一笑的同时,她突然看到了陈杰的手机里出现了手机讯号,她伸手接过手机,手机里的讯号又没有了,她揉了揉眼睛,再看手机,还是没有讯号。她不信,将手机又移到刚才的位置,那信号又出现了,桃花惊喜地叫道:“陈杰,这下好了。原来这山上还有讯号,只是要找对位置。”桃花打开手机里的电话薄,翻出了跃飞的手机号码,拔了过去……
跃飞接到桃花的电话,把牌朝桌子上一丢,说道:“不打了。”袁煌可不准,输了一天,刚好抓到一手好牌,就听说不打了,站起来就跟跃飞急起来:“那不行,这一盘无论如何也要打完!”
“还打你一个头,这一盘牌好多钱,我给你。”跃飞焦急地说道:“陈工在样板山出事了,被一条眼镜蛇咬了,叫我们去接他。”
“那还打个屁,我去拿车,公司门口集合。”袁煌把牌一甩,风风火火地走了。
打牌的人听到陈杰出了事,都把手中的牌甩了,作鸟兽一般地散了,都去找车去了。
陈杰出事了,这个消息在平安汽车配件公司不径而走,听到这个消息,和陈杰有交情的人有车的都将摩托车开到了公司门口。没车的也来到了公司门口,都想到样板山去看看陈杰。
普车一枝花也在同一时间里听到了这个消息,她的心急得跟什么似的,和别人说着话的招呼也忘了打就向公司门口跑去,一到公司门口,便见自发等待在那儿的六辆摩托车刚好要开,普车一枝花喊了一声:“等一等!”便跑了过去,不由分说地便将一个座在后面的人拉了下来,那个被她拉下来的人,只好自认倒霉。普车一枝花一个女的,打,打不得。骂,骂不得。只好忍着一肚子的气站在了那一些没有车的人当中。目送着六辆摩托车的离开。
袁煌的车子是第一个冲出公司大门口的,陈杰和他的交情,那可是生死之交,早得三年,那时候他赌得连自己的命都差点不要了,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贷,被债主追杀。六个人围攻他一个,眼看他就要被他们打得爬下,债主扬言要砍下他的一肢胳膊抵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杰冲了进来,拚命的一顿拳打脚踢,拉起他冲出了重围。事后还给他还了三万元的赌债。就是这样的生死之交,你说他听到陈杰出事,会不会拚命?他是一个直性子的人,又最重江湖义气,这个时候,他将车开得飞快,恨不得一下子就飞上样板山。
普车一枝花,座在摩托车后,耳朵里听到呼呼的风声,心里急得座在这么快的摩托车上,还想下去跑步到样板山去。她在心里将桃花咒了不止一千遍,要不是你这狐狸精拉起陈杰上山,陈杰也不会出事,等一下要是陈杰有事,我不和你狐狸精拚了这条命,那才是怪事。普车一枝花边走边想。她骂完了桃花,又怨陈杰,要是你抵挡得了那个狐狸精的诱惑,今天陪我去上街,又怎么会出事呢?怨完了陈杰,她又开始骂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