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伤的是头,为什么手也像残了?
暴君边喝粥边指挥着她夹点这个菜那个菜,陆雅宁在心里深呼吸几次,告诫自己不能跟个差点变植物人的病人生气。
可刚才吼她的时候中气十足的,哪里有一点植物人的样子?
陆雅宁尝试着抗议了一下,“你伤的是头......”
“我是为谁才伤的头?”那人理直气壮的反驳她,让她连句整话都来不及说出口。
好容易吃完了艰难的一餐,陆雅宁收拾了东西。
天色也不早了,这几天老在医院里陪他,都有点想念女儿了。
“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你允许你走了,你之前不是一直在这里吗?”
陆雅宁回头狐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周简说的,连护工都不用亲自照顾我,每天说一下白痴一样的废话,还给我擦身体,陆雅宁是不是又到了睡觉前擦身体的时候了......”
沈铭易邪魅的眯眼笑笑。
陆雅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红的像煮熟的鸡蛋,那些甜言蜜语若是他醒着,打死她,她都说不出来的。
“那个,你现在已经醒了,还是你自己洗吧。”
“我头晕没法下床,”那个说着头晕的人一个欠身,把陆雅宁拉至身边。
事发突然,陆雅宁一个没收住,直直的撞到他身上,沈铭易顺势揽住她的腰,调侃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最诚实。”
“还不是你突然拉我,放开我,”陆雅宁挣扎着想要起身。
“今天不准走。”
“我要回家陪女儿。”
“家里有张妈,”沈铭易揽着她紧紧的就是不松手。
“不是要擦身体吗?你这样我怎么擦,”陆雅宁决定使用缓兵之计。
沈铭易岂会看不出她的心思,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病床上,低头吻住她的唇,“唔......放开我......”
他的身体在病房里修养的这几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刚才翻身猛了眼前又出现一片漆黑,好在一会就消失了,禁欲了这些天,光能感受不能上手,他已经快要疯了。
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翻搅着她柔软的小舌,吻的更加深入。
沈铭易的声音带着**魅惑在耳边响起,“是你激励着我醒来的,惹火了可以负责。”
“我什么时候惹过,明明自己是色狼还要怪别人。”
沈铭易火热的舌尖从沿着她修长的脖颈,直滑下来,在她的锁骨处停留,呼吸急促的吻着她,病房里连空气都暧昧起来。
陆雅宁被这个受过伤刚醒来还差点变植物人的男人压在病床上,做了一晚上的力气活。
亏她之前还那么关心他,担心他就这么变成植物人醒不来。
可如今看来,去他妈的植物人!!
陆雅宁此刻简直想爆粗口,幼稚的事情沈铭易又不是没有做过。
她连带着好几天也没搭理过周简,周简自知理亏,见她出现也都自觉的躲着。
都是一丘之貉!!
经过仔细的检查,他的身体没有大碍,头部的淤血也正在一点点散去,医生建议继续留院观察几天,沈铭易不肯,强行出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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