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枝。”
周墨墨大叫一声,说道:“怎么会这样,这么多天还没到庆枝,这究竟是有多偏僻啊?为什么我也要来,八叔公真是的,不应该让人家来的嘛?”
在白马集安市那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又开始骑着骆驼往庆枝那里走。
走到中午,我们在一棵大树下面休息吃一点东西垫垫肚子,三三两两的,赵飞霆还在研究庆枝那里的地图。我凑过去,递了一杯水过去,说道:“怎么样,研究出什么结果出来没有?”
赵飞霆把地图收好,随身放着,说道:“恩,大体差不多了。今晚我们就能进入庆枝了,先找个地方睡一觉,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找东西。如果顺利的话,一个礼拜我们就能回去了。”
我看着远方的土丘,没有说话,默默的吃着东西。
下午,我们一行人在往庆枝那里走的时候,路途中遇上几个自称是考古队的人,跟我们打听庆枝怎么走?
赵飞霆和我对视一眼,这个节骨眼上有人要去庆枝,无疑我们会警惕起来,赵飞霆问道领头的那位考古学家:“你们去庆枝干什么呀?那里有什么值得考古的吗?”
那位中年男子一副老学究的模样,一板一眼的说道:“庆枝历史上是属于洛下州版图内的,虽然没有什么有名的陵墓建筑,但是洛下州历史上发生过的一件著名的事件和庆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一次,我来庆枝就是想要找到一些特别的地方,实地考察一下庆枝,看看会不会有一些重大的历史新发现。哎,对了,你们去哪里呀?”
赵飞霆听了考古学家的话,说道:“奥,这样子啊!我们也是去庆枝的,我们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起出来穷游的,那些大叔是我们在途中遇见的,搭伴一起穷游,着站是庆枝,下站就去敦煌那里去看看。”
考古学家说道:“你们这群孩子还算不错,肯动脑子,没有局限一些名不副实的旅游景点,肯实地去一些偏远的地方看看。你们很了不起,我的研究生应该向你们学习。”
说完,这位考古学家还叫来他的三位研究生,让他们向我们学习。
这位考古学家一看就是一位埋头专于学问的那种老学者,不会耍滑头的。但是赵飞霆不放心这些人,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赵飞霆找了个借口拒绝了他们一起去庆枝的邀请。
在那群考古学者休息的时候,我们就提前结束休息赶往庆枝。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在天黑之前赶到了庆枝。
我们一行人站在庆枝那个很小很破的城门之前,各自唏嘘了一下啊,这么多天的风餐露宿,终于让我们到达了。
晚上,我们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休息,轮流值班放哨。赵飞霆跟我打了个招呼,就一个人揣着个地图出门去了,好像是去找那个地方了。
到了半夜,我一直睡不着,总感觉今晚会有一些事情发生的。赵飞霆也是一直没有回来,在等待着过程中,听着周围那些人的打呼声,我也迷糊着睡着了。
到了半夜,我听到外面有些吵闹的声音,声音很低,但是因为我睡的不是太熟,所以被惊醒了。
我穿好衣服,想要出门看看是怎么回事。
打开门,就看到下午遇到的那群考古学家和我们值夜的人在争辩。
那位考古学家的一位弟子,愤愤不平的说道:“出门在外,也不是你能够说了算了,我们想在这里借宿一晚怎么就不行了,这里的房子也没有写上你们的名字。”
我们值夜的人也是个暴脾气,跟他客气一点说话说不定他会帮忙找到一处地方让他们住,但是现在这个小学生说话这么不客气,他的脾气也上来,江湖气尽显,蛮横的讲道:“不管你怎么说,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有这个功夫都能找到一处好的地方去睡觉了。”
都说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书生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我看他们也算是个老实人,所以就开口说道:“好了,不要在吵了,你们进来吧,先凑合一晚上!”
那位考古学家看到是我,还是蛮高兴的,欢欢喜喜的就进来一起烤火了。大西北的昼夜温差很大,白天被太阳烤的热的不行,到了晚上又冷得不行。
醒了之后我就睡不着了,那位考古学家也睡不着,我们俩挨着一起烤火,顺便一起聊聊天。
我问道:“您这次来庆枝,到底是想要在庆枝找到什么历史价值呢?”